听到这个消息,白灵筠不由惊讶。
南方政府的两大总裁和两大军阀竟然给沈啸楼送钱又送粮?
二十五万啊,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杜桂荣想一统南方,与大总统分庭抗争,可他却忘了华国统一不容分割这一原则。”
沈啸楼这句话说的近乎直白。
新政府已然成立,大总统已经任命,如今的华国进入了全新时代,只能有一个政府,一个领头人,所有试图分裂,自立为王的,无论原因为何,必将成为危害华国统一的罪人!
杜桂荣观念老旧,还停留在土地靠争,城池靠打的思想阶段里。
对外,也许还能勉强挂个“收复领土”的高帽。
可对内,他的种种作为完全可以定性为单方面发起内战!
好不容易推翻清廷,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又要窝里斗,而且还要发动南北方内斗,不必大总统回应他,南方的几大军阀第一个就不同意。
合着人家几个费劲千辛万苦养出来的兵马,才修生养息了几日,你杜桂荣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分B不出,丁点力气不使,只因一己私欲,说斗就斗,说打就打,想什么呢?青天白日就开始做春秋大梦了?
董善和阮齐泰是绝顶聪明且有长远打算的人,不管南北方打不打得起来,如今沈啸楼要向黑省开拔,驱逐倭寇,守卫领土主权,桩桩件件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要事。
缺钱出钱,缺粮运粮,缺那个带响的……那不好意思,给啥不能给响。
那可是一方军阀的命根子,在这说不准哪天就要战乱的年代,手里没点硬货你还干个屁?趁早回家找根麻绳吊死在房梁上,一了百了算了。
即便知道沈啸楼目前的形势一片大好,白灵筠心中还是隐隐担忧。
钱抓在手里永远不会自己下崽,养军队是个无底洞,单靠拨下来的那点军饷想必解决不了什么大事。
眼下才是民国初期,后面且有的熬,沈啸楼再有钱终究也会有家底被掏空的一天,到了那时,上战场的士兵们连肚子都填不饱还怎么打仗?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
沈律人还没进院门,声音先远远的飘进来,又过了一会儿,才见他抓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人,火箭筒似的冲进院子里。
“司令,我把冯大夫请来了。”
沈啸楼将写好的纸张折叠起来,重新放回炕桌抽屉里。
“进来。”
沈律带着冯彼得进到屋子里来,冯彼得的脸色白里泛青。
他是真的晕马,不是信口胡说,一路风驰电掣颠簸过来,眼下头晕目眩,恶心反胃。
刚下马就蹲在地上大吐特吐了一场,这会儿脸色难看的完全不像是来看病的大夫,反倒更像个重病在身的病人。
白灵筠不是个以貌取人的,可眼瞧着对面这位冯大夫的状况,心中还是对他的医术产生了些许怀疑。
冯彼得嗓子里呕的干涩,看见炕桌上温着茶水,喉咙条件反射滚动了一下。
白灵筠拿了个新茶杯倒了茶水给他。
“冯大夫,先润润嗓子吧。”
冯彼得接过茶杯,咕咚咕咚灌下去。
茶叶是饭后用来清口的茉莉花茶,冯彼得正吐的口中发酸,一杯茶水灌下去,嗓子得到了滋润,恶心的感觉也消减了许多,遂朝白灵筠行礼道谢。
“多解(谢)百(白)少爷的救命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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