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时雨风寒虽好了,身体却弱下来,总觉得身上坠着几十斤铁块,沉甸甸的提不起力气,兼之心情郁结不畅,身子一日沉过一日。 那花匠须发皆白,时雨瞧着面善至极,追着问东问西。 花匠笑而不语,折下一支时雨最钟爱的栀子花,示意弦月递给时雨。 老花匠忙碌大半天,时雨请他稍作歇息,“伯伯,您歇一歇吧。”并命弦月去准备茶饭。 时雨刚想挣扎,就闻到那股熟悉无比的药香,颤抖着伸出小手捉住他挽起的窄袖,不确定地道:“爹爹?” 低沉磁性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时雨悬起几个月的心终于落地,抱着他泪如雨下,从一开始的小声抽泣逐渐嚎啕大哭,泪水打湿孔覆胸襟。 时雨抽手躲开,手臂攀上他的脖子想吻他,可看到他如今陌生苍老的面孔,瞬间落不下去唇,转而交颈抱住他。 “才不是,要是我换个模样,爹爹能接受嘛?” “不论雨儿变作何种模样,爹爹都爱你。” 孔覆胸腔震动,一阵轻笑,揭掉脸上的老翁面皮,问道:“可爹爹已经不年轻了,等过几年不好看了,雨儿岂不是要将爹爹扫地出门?” 时雨捧起他的脸深情注视,黑了些,更瘦了,眼角的细纹也更清晰了点。 而古往今来,天花几乎无解,患之者九死一生,鲜少有人能死里逃生,这等病症,孔覆没见过几次,纵使他行医多年,遍览医书,医术已经称得上炉火纯青,功参造化,同样束手无策。 时雨抚着他的脸颊,又哭起来,呜呜咽咽,泪水止不住地奔流。 “我我以为,我还以为爹爹,爹爹不要我了,呜呜呜”时雨在他怀里伤心哽咽,泣不成声。 时雨扑在他怀中哭个不停,孔覆哄慰逗她,“雨儿不信爹爹?那今后,我将雨儿拴在裤腰上,我们一刻也不分离,好不好?” 怎么能只亲一下?时雨不干了,扳过他的脸重新亲上去,小香舌闯进他嘴里,和他缠吻在一起。 ps:栖栖之前说的没有孔嘉的if线我考虑过啦,感觉这样一来很多(几乎)所有剧情内容都要重新来过,甚至我们载然兄的人设都会略微改变,而且的话,很多东西会跟小妖怪那边重合,所以暂时不写if线啦。不过我在思考过程中又有个新设定,可能之后会重开一本父女文,当然,只是可能,不画饼hhhh,如果最后没写就当我没说(b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