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王看来,就是一回事。”赵元罹顿了顿道:“若韩将军愿意嫁给本王,那本王便应允司琼怜为侧妃。” 她咬牙盯着赵元罹:“圣王的私事与我何干,娶不娶跟我也没关系,别用这种话术拖我下水。” 韩玉郎走的快,似乎并不想跟赵元罹牵扯上任何关系,更加不曾将他今日这番嫁娶的言论放在心上。 妖邪之事尚未平息,司宁池困于承明宫未能去看这个热闹实在可惜。 朝中废后之言与日俱增,那弹劾皇后的折子如同雪花一般飘落在赵宗珩的龙案之上,赵宗珩一压再压,自至今日早朝,有文官在朝堂之上拔剑自刎,若非圣王阻挠及时恐怕就要血溅当场了。 也就在这时,承明宫内出了点小意外,司宁池照常用了午膳去小憩,谁知才刚刚躺下便觉得小腹剧痛难忍,急召了太医方才避免了小产,太医赶到之时已经见红,幸而量小救治及时。 “皇上恕罪。”承明宫内素云和李金喜几人跪了一地,皆是满脸的慌张无措。 赵宗珩下令彻查承明宫,最后在皇后的寝殿内找到了一方锦帕,那是司宁池常用的帕子,而帕子上浸泡过了会致使小产的药物。 谁能想到,竟是冲着皇后娘娘的孩子来的。 说实话,刚怀上这孩子司宁池其实并不在乎,好像孩子不孩子的与她并无什么关系。 在你亲身体会过,这个孩子在你肚子里一天天长大,甚至你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有些东西的意义就变得不一样了。 “招了,说是替死去的荣妃娘娘报仇,他曾受过荣妃的恩惠。”素云低声说道,听来似乎是有理有据的样子,可司宁池却不这么觉得。 司宁池嗤笑一声,闭眼道:“让沈庭来见本宫。” “是。”素云连忙低头应下,现如今对皇后娘娘的命令已是没有半点犹豫了。 亲眼见着司宁池平安无事,他那眼眸之中的戾气散了几分,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跪在司宁池的床边,似乎以这般仰视之态看着她让他很是享受。 沈庭垂下眼帘沉默不语,便听司宁池继续道:“今日之事蹊跷甚多,恐怕与妖邪一事有所关联,替本宫好好查一查。” 自她有孕以来深居简出,对后宫诸多事情也未曾过于关注,也难怪此番有人这般发了狠的要对付她。 好,好的很。 “本宫何时说是太后了?”司宁池弯唇倏然一笑,像是带着几分可笑似的弯了弯唇说道:“本宫要你查的,是元妃。” “自裕安宫无故失火,元妃便隐于人后。”司宁池不紧不慢的弯了弯唇笑道:“荣妃之死一而再再而三被拿出来做文章,你当真以为本宫信那些鬼话?” 有些东西你越是想去遮掩,越是表现的刻意。 沈庭低眉应下,看着司宁池面上隐隐的烦闷,微微倾身小声说道:“大牢并非密不通风之处,娘娘若想,奴才可替娘娘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