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多顾着点皇后吧。”韩玉郎未曾开口,赵元罹已是先一步说道:“今日既是游街,臣等也只是来凑个热闹。” 赵宗珩无声的嘲笑,让赵元罹咬紧了后槽牙。 赵宗珩未再多话,随意说了两句便牵着司宁池继续往前去了,留下韩玉郎站在赵元罹的身边神色紧张说道:“皇上刚刚话语何意?是存有警告之意?” “哦。” 在这些娇小纤弱路过的女子对比下,她显得格外不同,英姿飒爽的装扮便是路过的女子都忍不住侧目看来,面色微红似在小声低语着什么。 没错,示好…… 可怪异的是赵元罹私下与她交谈从不问军情,不问军务,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比如她的口味衣着,闲暇之时做什么,这些就连她自己都从不注意的小事。 自上次死里逃生回京以来,赵元罹多次以个人名义送了许多东西到她府上,奇珍异宝无数她推脱多次,原封不动的归还,又受其邀约什么喝茶赏花? 那些个酸掉牙的事岂是她会做的,若有那个闲工夫她不如多上靶场练练射箭的准头来的松快。 她久居边境,对赵元罹这个人的那点儿记忆仅存于年幼之时,父兄从不与她多说朝局动向,她也并不关心,更关心的是那些看不完的兵书兵法。 从那些只言片语之中不难看出,圣王此人难以接近,不可轻视,更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她抬了抬眼,看着这站在自己眼前,信口胡说嘴角含笑倾身凑近的赵元罹陷入了诡异的深思之中,到底是传言可怕,还是赵元罹这个人比传言更可怕? 伪装吗? “不了,军中军务繁忙臣不可多留,圣王自便。”韩玉郎拒绝的极为熟练,早已没了起初的惶恐莫名,她脚步一错迈步便是走开了,徒留赵元罹一人站在原地。 果然,那些个所谓风流书生言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法子,是不管用的…… “……”赵元罹仅剩的那点儿好心情被破坏的消失殆尽,薄唇微抿透露着几分冷意,垂眸说道:“本王不想见。” 自是为了他那宝贝女儿的侧妃之位,起初还有人来回话言及圣王旧伤未愈尚在休养,此事容后再议,司毅荣只能回去等,这等来等去等的宫中皇后娘娘都传来喜讯,圣王也不见半点迎娶侧妃之意。 司琼怜如此身份还有谁敢娶? 偏偏圣王也不说不娶,也不说什么时候娶,就这么吊着。 “父亲,父亲!您见到圣王了吗?”司琼怜在侯府翘首以盼,见到司毅荣回来便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不!不可能!”司琼怜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慌之色,不可置信的说道:“当初圣王的命可是女儿拿命换回来的!他答应过要娶我!他答应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