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侍卫如今可是皇上钦点的准驸马,日后也是要入住公主府的。”琉珠颇为认真的说道:“我家公主说了,夫妻需得同心同力,这公主府落户选址便让秦侍卫决定。” 他无奈只好收下册子道:“我会好好看的。” 秦淮:“……” 秦淮从未想过成婚之事,这一夕之间的转变确实让他措手不及,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准备。 父母早亡家道中落,秦淮能入京赶考全是哥哥嫂嫂扶持帮助,未能参加科考一直是秦淮心中的一根刺,这么久以来他都不敢往家中送去书信。 他落笔写下迎娶公主的字眼之时手都跟着颤了颤,总觉得这像是一场随时会苏醒的梦。 巍峨华贵的宫殿内,司宁池高坐凤位之上,垂眸看着下首俯身见礼的司毅荣轻轻弯了弯唇,虽说是父女二人却鲜少见面,简直比陌生人还冷淡。 “侯爷此来是为何事啊?”司宁池眸色冷淡,不轻不重的扯了扯嘴角询问道。 “……”司宁池眉头微皱,带着几分奇怪上下打量着司毅荣道:“为了司家?” 杨家借着董太尉的手几次得了皇上的重用,眼看着这就要爬到司家头上了。 正不知如何拿捏杨家呢,转头便得知这般消息,杨家羞辱朝阳公主惹怒皇上,杨广易直接被剥夺了入朝为官的权利可谓是大快人心。 这不特地去买了礼物入宫拜见了。 “哈?”司宁池听着司毅荣这番话顿时笑出了声来,凤眼微眯上下扫视着司毅荣道:“本宫何曾畏惧过他人。” 司宁池说的平静又随意,司毅荣听着这话面色有些古怪,皱眉盯着她道:“朝堂不比后宫,你到底就是个皇后,皇上岂会容许你插手朝政?” 她站起身来说道:“杨家是惹怒了公主和皇上,可不是本宫的手笔,父亲真是误会了。” “我到底是你亲生父亲,你身上流着我的血!” 司毅荣睁圆眼眸,已是这么久了,司宁池这份恶劣乖张的性情丝毫没有因为入宫为后而有所改变或是收敛。 “你母亲那般温良的女子,怎会生出你这么个……” 司宁池目光盯着他的嘴,似乎已经演练了无数遍把他舌头拔了吧。 直呼父亲的名讳,大约也只有司宁池做的出来了,她似是厌烦了,扭头冲着苏永德道:“把西武候请出去。” 司毅荣怎能不气,他原想着能好好跟司宁池说上话,想个法子把柳氏和司琼怜给接回京中了,没想到还是与司宁池三句话都谈不拢,气的他站在凤梧宫外大骂不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