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听着突然觉得有了一种难言的惊讶,原来便是身为皇后,也无法避免那些所谓心计争斗吗? “只要皇后娘娘有所求,臣定会设法营救。”韩玉郎并未多问缘由,她抬手拜道,算是做下了这份承诺。 从始至终司宁池是未曾谈及司家半句,更别说什么朝中势力了。 “谭先生这回可算错了。”韩玉郎扬唇笑了起来,看着谭舟笑道。 “见到了。”韩玉郎走入正厅,随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道:“却并非如先生所说。” “算是拉拢了。”韩玉郎琢磨了两下轻轻扬眉说道:“不过皇后娘娘却并非为了司家,也并非为了权势,更没有半点要本将军这份兵权的意思。” 韩玉郎展颜笑了起来,哈哈笑着看向谭舟道:“先生这副表情可真是少见,哈哈……” 韩玉郎并无隐瞒之意,仔仔细细对着谭舟复述了皇后之言,谭舟一脸的问号看着韩玉郎:“只是如此?再无他言?” “这……”谭舟这下可真是愣住了,眉头紧皱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皇后娘娘为了韩将军之事可是都被皇上禁足了,那魏兴学之死必然是皇后下的手。 谭舟手指敲击着桌面沉声道:“将军,在下认为皇后娘娘此人要么是深不可测,要么是蠢笨如猪。” “你也听说了,皇后娘娘入宫以来行事向来乖张不定,我不认为皇后会是蠢笨之人。”韩玉郎轻叹一声说道:“皇后所求若不止于此,那么她想做什么呢?” “身在京城不似边境,除了战事便无其他,朝廷之上关系错综复杂,若皇后有意重用将军,不妨借势而起。”谭舟低声笑着说道:“左右皇后娘娘有一句话说的对。” “只是,将军初回京中又掌兵权,这京中想必不少人眼红。”谭舟极为认真的为韩玉郎分析道:“若皇后值得将军效力,也算是有所依仗,只是皇后与司家……” 她垂下眼帘道:“此事不急,时间还很多。” 谭舟这话点到为止,他对自己所效忠的将军很是信赖,只是在得知跟了十年的将军竟是女子的时候可谓大受震撼,在那震撼之余更多的难以言说的敬佩。 他们的将军,从来就只是英雄,而不存在男女之别,那是他们的信仰他们的天。 皇后娘娘这禁足了大半个月,屁事没有不说,才刚解了禁足人皇上进上凤梧宫过夜去了。 如今别管那魏兴学是不是皇后派人所杀,皇上都已经将此事揭过了,俨然是不打算追究的,虽说那魏兴学是罪有应得,可到底是朝廷重臣,竟由得皇后说杀就杀了? “本公主倒是挺佩服的。”朝阳公主难得的没有顺着良妃的话往下说,而是认真思量几分道:“此事若换做是我,必然不会插手其中,稍有不慎可是要受万般谴责的。” “我只是就事论事。”朝阳公主瞧着良妃这神色不免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打趣似的对着她说道:“你当初不是总说着不在意,能与皇后和平共处吗?” “臣妾哪有……”良妃低下头,压低声音说道:“臣妾只是担心皇上,公主难道不觉得皇上对皇后娘娘有些过于的宽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