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池依偎在赵宗珩的怀中,瞧着王成祥出去极为畅快的弯唇笑了,心满意足的闭了闭眼。 这一举动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她以前只觉得皇兄对皇后最多是一时兴起,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为深情的多,难道皇兄真的对皇后…… 朝阳公主一时有些失神,连旁边良妃与她说话都没听清。 “公主在想什么?”良妃带着几分紧张无措,小心的看着朝阳公主说道:“是不是就连公主也觉得皇上对皇后娘娘极为不同,我不管做什么都无用的……” “你不必安抚我。”良妃略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说道:“论家世论样貌,我样样都不如皇后,若公主是皇上,想必也会倾心于皇后娘娘的吧。” “许是前头传来的消息有误,我让人仔细去打听打听究竟是怎么回事。”朝阳公主伸手拉住了良妃的手,满心的安慰柔声说道:“你别胡思乱想,有我在绝对不会让皇兄委屈了你。” 朝阳公主心里其实也没底,只能让人再去打探打探情况,然而…… 慎刑司上下内官脸都白了,在宫中所有人的眼中,圣王与皇上几乎是一体的存在,只见过圣王为皇上手刃贼人,惩处斩杀逆臣的样子,如今竟轮到他们打圣王的板子? “奴才参见圣王!”那慎刑司的主刑人慌乱无措的跪在赵元罹的面前,结结实实磕了个头。 李丛颤巍巍的站起身,听着赵元罹这话小心脏都抖了抖,带着几分的无奈说道:“王爷,奴才觉得皇上许是就是一时在气头上,兴许您去跟皇上请个罪,这杖责之刑可以免了吧?” 李丛瞧着赵元罹这态度顿时不敢说话了,只得小心翼翼的把人请入了刑堂之中,跪着将那行刑的板凳上上下下擦了个干净,望着赵元罹道:“王爷,您请?” 还能清晰的看到板凳的木板缝隙之中渗入的血迹,那凳子边沿指甲抠出的痕迹,也不知那缝隙之中是不是还存有血肉…… 赵元罹偏开了眼,抬脚走去了旁边正对着眼前刑堂正匾,抬手解开了衣带笔直的站着道:“就在这吧。” 所有人只看到了新帝登基安安稳稳的居于帝位之上,无人得知在赵宗珩登基继位的这三年里,暗地里遭受了多少刺杀,无一例外全都是赵元罹暗中为他清扫摆平所有障碍。 且,这入了慎刑司受刑的,就没见过哪个是站着受刑的。 “李大人,这……”行刑的内官带着几分担忧看向李丛。 赵元罹闭上眼:“嗯。” “真打啊?”旁边的内官握紧了手中棍棒,看了李丛一眼,得到了李丛的点头准许之后,深吸一口气走了上前,虽说赵元罹闭着眼睛,但是他们还是客客气气对着赵元罹俯身见礼。 既是得了许可,那显然是不必收着力的,只咬牙打下了。 因为这受刑之人是圣王,有资格坐在上面观刑的只有皇上。 那一下一下的棍棒打落在赵元罹的身上,可真是半点余力没留,足足二十棍子打下,赵元罹依旧纹丝不动的站着,两位打棍的内官都歇了两口气,打的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