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听说了之后,也有了很大的兴趣,跟着李玄一起来看了一下莎朗的状态。
看完莎朗之后,叶老也做出了跟李玄差不多的判断。“有趣,有趣啊。”
叶老走出房间,止不住的一阵摇头。
“阴阳真气、同一种功法的两条不同修炼方式、乃至于所谓的圣火献祭……”
“这种种条件恐怕缺一不可!”
叶老啧啧称奇道。
对于这种修行界的稀罕事,叶老可是向来抱有极大的兴趣的。
“阿玄,明天开始我陪你过来,有空的时候也留心莎朗的状态,你只管放心施为。”
叶老痛快地大手一挥,听得尚总管在一旁直干咳。
“叶老,不急不急。”
叶老一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内务府的顾虑,当即笑着点点头:
“好好好,听你们内务府的。”
“但让阿玄控制着每次输送给莎朗的火之元力就成,直接停几天不好看。”
叶老想继续观察莎朗体内的变化,自然不愿意直接让李玄停下来。
尚总管无可奈何,便补上了一句:“那您老可得帮我们看着点,否则惊扰了其他老前辈们,我们内务府可又要在陛下面前丢人了。”
“好好好,文福你放心交给我就是。”叶老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满口答应。
……
当夜,李玄再次前往胡玉楼。
最近由于各种事情,李玄倒是来这来得勤快。
只是前几次他都有急事,没有什么闲心,今天他倒是不急,跟着阿依慕和谢轻墨来到二楼的包厢,凑一凑这胡玉楼里的热闹。
临近年关,街上的生意竟然是越发好了。
据阿依慕所说,这个时间段正好是许多老爷们回京过年的时候,忙碌了一年的公务和生意也都告一段落,带着满满的收获,给街的姑娘们送温暖。
“我说生意这么好呢。”
李玄看着人满为患的一楼大堂在心中暗道。
胡玉楼的歌舞节目还是那么劲爆,让李玄认真地鉴赏起来。
在歌舞鉴赏方面,李玄自认为是行家里手。
毕竟以前他在宫里就每天专门负责监督延趣殿那些才人们的歌舞训练。
胡玉楼的歌舞表演,相比起延趣殿来说,也是各有千秋的。
即便是在这严冬腊月,她们依旧保持着夏天时的热情。
单这份敬业精神就不是延趣殿的才人所具备的。
前几天他抽空去监督了一下延趣殿的歌舞训练,相比起夏天时可是逊色了不少。
延趣殿里来了一批新的才人,但明显质量不如王素月那一批。
当然了,跟王素月同期的才人中也有不少熬成了老学员,至今未获宠信。
老学员们的热情,倒是比那些新来的才人们要强多了。
但才人们的热情总是无法和胡玉楼的姑娘们相比的。
毕竟有些事情人家专业的有专业的道理。
看着楼下舞动的身姿,李玄偷偷咽了口吐沫。
“这就是舞蹈最原始的魅力吗?”
“我小猫咪佩服!”
如今李玄的救世圣兽身份不仅得到了阿依慕的认同,谢轻墨也是无比笃定。
所以他现在一来胡玉楼,这两人都是恭敬无比,现在更是好吃好喝的招待。
只不过这两人的刻板印象太深,竟然给李玄上了全鱼宴。
李玄倒不是不喜欢吃鱼,只是别的他也爱吃。
“下回我可得说清楚。”
李玄正想着,阿依慕将一块挑好了鱼刺的鱼腹夹到李玄的嘴边。
“阿玄大人,啊——”
李玄没察觉到不对,只是哧溜一下将送到嘴边的鱼吃进肚里。
阿依慕当即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一对好看的眼睛都笑成了弯月。
谢轻墨看了心里直摇头,但还是不忘说正事:
“阿玄大人,圣女今日亲自跟我通讯,她说想明天见见您。”
“见我?”李玄传音的同时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
他记得阿依慕的师父应该在西域的总坛才是。
“是通过圣火传讯,圣火能简单的勾勒彼此的形象。”谢轻墨解释道。
李玄点点头,考虑一下之后便答应了下来:
“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们。”
“我明天带莎朗一起的话,方便吗?”
李玄在他们俩面前总是传音,不然暴露了自己的小奶音可就太有损威严了。
谢轻墨心中一凛,但嘴上还是答道:“自然方便,我们约好时间,我这就派人去通知圣女。”
李玄最近也不忙,距离新春晚会也有几天,倒是空闲的很。
因此他们两边约了明天上午在胡玉楼碰面。
定好了这些事情,谢轻墨当即提笔写下一张便条,对着门外喊道:
“来人啊。”
门外当即走进来一个胡玉楼的龟公,一脸谄媚地问道:
“大爷有何吩咐?”
“别装了,这里都是自己人。”谢轻墨不留情面地说道。
“立即将这张便条烧给总坛。”
谢轻墨说着,随意地将便条递了过去,只是李玄发现龟公看谢轻墨的眼神不善,似乎是在心里骂他。
龟公接过便条,正要转身离去,结果谢轻墨竟是捏住便条没有松手,更是用鼻子哼了一声:
“嗯?”
龟公不甘心的转过身,恭敬行礼道:“是,干爹。”
“咳咳咳……”
李玄正喝着阿依慕喂过来的鱼汤,结果被这一声称呼惊得呛了一口。
“好家伙,圣火教也认干爹是吧?”
“而且这龟公看着比谢轻墨都要大几岁,亏得他能喊出这声‘干爹’来。”
李玄边咳边纳闷,阿依慕则是手忙脚乱的给他又是擦嘴,又是拍背的。
他看着走出房间的龟公,对谢轻墨问道:
“那是你干儿子?”
谢轻墨露出自豪的笑容,点头答道:“胜似亲儿啊。”
“可我怎么看他比你还大几岁。”李玄不解地问道。
“吴斌确实比我大一些。”谢轻墨笑得更欢了。
“那他还……”
李玄没说完,谢轻墨便继续说道:“外边那两个看门的也是我干儿子,一个叫刘辉,还有一个叫龙祥。”
李玄记得门口那俩也年轻不到哪里去。
接着,谢轻墨的声音接着响起:
“年轻的时候他们跟我打赌,结果赌输了,之后便认我做干爹。”
李玄眼睛一瞪,万万没想到他们玩得这么大,而且还都严格遵守了誓言,不是喊一声“爹”就匆匆了事。
这么有担当的年轻人,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当时我们用了圣火誓愿,此生不得悔改。”
谢轻墨说起这事时,嘴角很勉强地压着,显然已经是尽力了。
门外,突然响起了清晰的咔嚓声和咯吱声,似乎有人在气愤无比地握拳和咬牙。
李玄无语地看着谢轻墨,心中暗道:
“他喵的,你们这个圣火正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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