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峰在聚贤庄中与众昔日好友喝酒断绝相识之情,大声吼,诸位与我恩断义绝,若想取咱的命,尽管来拿。”
“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汰!
啊?
蓝玉脸上挂着泪痕,林闲讲到最精彩的地方,突然没了。
“外……,林闲快说后面如何了?”
傅友德和王弼也凑过来身子,竖起耳朵,想要听林闲接下来说什么。
马周听得眼含热泪,乔峰身上有他们武将最喜欢的品质,勇敢,讲义气。
林闲脸色凝重:“这是咱们的生意,你们听着舒服算什么?”
“把我说的故事牢实记住,找个好点的说书人。”
林闲抬起手掌作出思考的表情:“银子是个大问题,桌椅可以从简,但是说书先生一定要请最好的。”
“我们比起其他茶水摊,硬件不行,软设备就要跟上。”
王弼听得眉头越来越皱:“硬件?软设备?”
傅友德也是听得一知半解:“林公子是说的方言?可否解释下什么意思。”
林闲无奈的拍了下额头,重新说道:“我的意思就是桌椅茶水这些东西比不过人家,我们就要讲好故事。”
“说书的事情由傅大友去忙活,茶具由王三忙活。”
林闲把身上所有银两拿出来,分出一两五百文王弼:“王三,桌椅板凳不用新的,二手的就行。”
林闲把剩余的一两塞给傅友德:“说书先生一定要口才最好的,嗓子最洪亮的。”
蓝玉眼巴巴望着林闲:“林公子,那咱呢?”
林闲无视蓝玉:“我刚才看了看,小孩有不少,选几个机灵的,衣服可以有补子,脸蛋和头发一定要干净。”
“就这么办吧!”
蓝玉四下茫然,见林闲起身要走,再次追问:“林公子,咱呢!”
林闲锤胸顿足,把背留给蓝玉:“唉,我心之痛,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树桩呢!”
蓝玉心中顿时升起万般委屈,有种很强烈被冷落的感觉。
林闲又回头嘿嘿傻笑:“王蓝没说你,没说你,别往心里去。”
“马周咱们回吧。”
马周也冲着蓝玉微微摇头,林闲的心他也琢磨不定,只能跟上林闲。
林闲两手笼袖,优哉游哉往林府走:“林公子,不回家省亲了?”
林闲搭上马周的肩膀:“都说衣锦还乡,我这一身破破烂烂回去作甚。”
马周停顿了一下,拍个彩虹屁:“林公子的茶摊想法真是极好,想出这个主意着实不简单。公子想出这个主意,一定废了很大的心力。”
“没有,我坐在树桩那边看见人流量较多,才想到做茶摊。”林闲拍拍马周的肩膀:“回府。”
马周望着林闲越跳越远的背影,嘴微张,眼迷茫:“啊这?”
林闲的茶摊生意竟是临时起意?
林闲和马周离开天水桥。
傅友德和王弼精神头很高:“老王,虞王殿下的第一个生意,桌椅可不能寒掺。”
王弼的眼神掠过蓝玉:“颍国公,桌椅板凳只是小问题,说书人才是重中之重。虞王殿下交给你的事很重啊!”
傅友德的手从蓝玉面前闪过,拉了拉王弼的胳膊:“定远侯,桌椅板凳也不能随便来,若是弄些上好的旃檀木,虞王殿下定会看出来。”
王弼重重的点头:“你我就分头行事,完成虞王殿下交待的事。”
被夹在中间的蓝玉忽然抬起胖手,打掉王弼和傅友德握在一起的手:“起开。”
常升也走了过来:“舅舅,虞王殿下都说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