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情商:我这个人很讲理的。】
“那低情商呢?”维多利亚小声问。
【别让他找到机会,只要让他找到机会他就往死里锤。所以刚才他才说,念叨他不要紧,胆敢实际密谋就直接内卫上门,还要让锦衣卫跟着一起去抄家——他这个人,非常看重秩序。但是在秩序的框架之内,他的善意和敌意都是无底线的。】
“我对这个评价没有意见。”商洛回道,“在我看来,好心办错事的人和处心积虑的恶人没有区别,甚至前者的危害更大,因为更难以发现。我不对善恶进行判断,具体的量刑是法院的事。我要做的,只是让所有力量都待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不出现在不该出现的人的手上。我会尽一切努力,确保明天的太阳还能照常升起。”
“您的政治智慧简直和屋大维一样深厚!哦不,屋大维的伟大都不及您的40%。”
【我这么说都不能阻止你对她的妄想吗.那么,随你便好了。】
“我很奇怪你竟然不阻止她?”商洛私聊道,“这不像你啊。维多利亚又不是你的亲戚。”
【因为维多利亚现在确实很需要你。她算是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如果没有你的帮忙,她一定会走向不幸的命运。当然,这不代表我放松警惕了哦。我只是知道,你这个人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的。】
“哦~~是真的吗?”维多利亚忽然开口道,“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伱们两个了!还有,还有法厄同!能认识你们,真是太好了!”
【果然.就算是私聊你也能听见是吧。维多利亚,你的力量简直是与日俱增。】
“对了,维多利亚,你要吃夜宵吗?其实扒猪脸还有很多,分餐之后还有些部分没上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一会儿你吃点再去睡觉?”
“好诶~~”
目送着吃饱的维多利亚走进画里,商洛关上了客厅的灯。
【她去睡了。我能感觉到,她听不见我们说话了。】
“她还真是变强了不止一点.”
【随着自我边界的溶解,她身上属于帝皇的统御正在不断展现。她本就是神秘封建制的顶点,只是受制于她的个人特质而无法显露罢了。】
“她背负了太多的责任,本来就应该获得与之匹配的力量才对,要不然那皇位不就成了纯纯的刑具,我甚至不得不重新调整阿加索克勒斯先生在我这里的评价——如果他纯粹是为了甩锅而把皇位让给自己的女儿,这未免也太不像和父亲应该做的事了。如果还有力量伴随而来,这倒是情有可原。但是.”
【但是如果这股力量的到来,会让自我意识而随之消解,这恐怕不是你所期望的是吧。】
“我认为这也不是阿加索克勒斯阁下所期望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来我们这接受治疗。不过这情况,可真是棘手呢.”
商洛理了理维多利亚现在所面临的问题——
似乎许多问题都指向了一个点:维多利亚到底是在哪里,吃到的“福建麻婆豆腐”。
【有道理。维多利亚现在的情况,显然超出了阿加索克勒斯阁下的预料,照理说她的自我意识不会涣散得这么快。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只有几个月,她现在的状态就像高压锅的指针一样左右横跳。而且见到我们之后,病情似乎又进一步加重了,原先要一天才能走完的病程,现在好像几个小时就能走完。】
“而且变强了.一开始她还听不见我们说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