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炒花眼里,反正家丁也是明军,所以京华的船队也就是明军水师,都没差。
图们恨不得翻白眼,心说你炒花也就是运气好,继承了一部之众,要不然就你这个眼力价,得罪上司简直跟吃饭喝水一样容易。
显然,图们并没有什么好主意,因此他只能假作沉吟难决的模样。
但炒花虽然不是个好下属,却不代表图们没有好下属,比如说布日哈图就是一位好下属。
布日哈图一看图们大汗的模样就知道他对此束手无策,因此主动出来为他解围了:“大汗先莫明言,让臣来猜一猜大汗心中所想如何?”
图们心里大松一口气,连忙哈哈一笑,装作爽朗无比的模样,伸手拍了拍布日哈图的肩膀道:“好好好,你先猜一猜本汗所想。”
炒花台吉在一旁看得发愣,心中暗暗对自己的脑子有些怀疑:难不成他们都是聪明人,偏偏就我一个蠢蛋?啊呸,我倒要看看他们想了个什么主意!
这时布日哈图轻轻一笑,就差手里没把鹅毛羽扇了:“大汗或是在想,对方水师速度既快,目力又佳,如我分兵绕袭过河,则总为对方所堵,因此总要想个主意,让对方堵无可堵,或是来不及堵。”
图们心中一动,点头道:“本汗的确是这么想的。”
炒花台吉有些不信邪,撇嘴道:“来不及堵我倒是可以理解,堵无可堵却是什么意思?”
布日哈图淡淡地道:“对方水师一共二三十艘炮船,聚集在一起,自然是火力强大,但我若分兵十处渡河,对方如何应付?我分兵十处,每一处皆有两千骑兵以上,他若分兵十处,每处便只有一两条船,打得了几个人?
而我军只要能过河一半,河对岸的水寨他们还保得住么?没了水寨,他们就没了火药、炮弹,更没了粮草补给,这些船只难道以后飘在河里打渔为生?”
炒花台吉睁大眼睛,半晌才蹦出一句:“你和大汗都想到了这一点?那大汗为什么迟迟不说?”
嗯,你还能更蠢一点吗?
图们沉着脸道:“因为此计虽然可行,但损失却也难料,所以本汗总觉得还能想个更好的办法。”
炒花台吉眼睛睁得更大了,问道:“还有更好的办法?”
图们这次懒得理这个蠢蛋了,直接朝布日哈图问道:“布日哈图,可有妙计教我?”
布日哈图淡淡地点了点头,道:“大汗,臣确有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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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鼻炎复发,这两天总是不停地鼻塞,感觉脑子一直缺氧,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