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灌输了几代人的红色基因,不也是在物质贫乏的年代? 只要能呼吸,就能改变。 归根到底,不就是因为中原文明之下的万万千千百姓没有明确的爱国精神吗? 剩下的,就是一群只为了活下去的单纯的子民。 这是极为可悲的。 要让帝国真正的拥有未来,要让所有人凝聚成一股力量,要让六千万百姓站在大明日月旗下,永远记住大明才是他们的国家,那就必须进行爱国教育! ps: 还请谅解,惊雪也希望全职写作,每日多更新,大家看得爽,我也写得舒坦。只是现在还需要工作,成年人的世界,有时候身不由己…… 又起风波,案中案 朱瞻基问老农:“庄稼长得不错,能赚不少钱吧?” 朱瞻基尴尬,不自在地又问道:“那你们冬天总该能休息了吧?” 这个老农不知道朱瞻基是皇帝,一定也不会知道自己与朱瞻基的对话会代代流传。 谁当家,谁做主,对他们的影响似乎并不大,反正无论谁坐在上面,他们一样是农民,一样要四季耕作,不同的是官吏上门的时候会带走多少东西,就这点区别罢了。 与他们利益无关,帝国更迭又如何? 与他们利益无关,剃了头发留了辫子又如何? 平日里没有人在乎他们,凭什么到了最危难的时候又要求他们在乎,要求他们去死? 元末起义的烽火,无数百姓参与其中,只不过是为了活下去,可不是为了什么弥勒降世,为了成为王侯将相,为了打造理想的国家! 几千年来书写的胜负法则中,只有政治家,军事家,阴谋家……如果非要找出来百姓的位置,那就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所以,古代的历史的创造与延续,更像是统治阶层的手段,而不是某个主义中讲述的人民创造历史。 毕竟,大地提供了基础,最高的建筑是怎么样的,不是大地说了算,而是搭建建筑的人说了算。 这个世界到底如何走,朝向何方,不是由这些百姓说了算,而是由自己说了算。 朱允炆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也无法真正做到为人民服务,但却可以如唐宗一般,轻徭薄赋,珍惜民力,克制自身的欲望与冲动,不轻易扰动民间,不轻易在民间掠取。 朝廷不廉政,帝国必多病。 官僚治理,依旧是施政的核心所在,也是所有问题的一个关键节点。 傍晚时,朱允炆并没有入城,而是选择留宿在上塘河边的客栈中,看着夜间依旧繁华,灯火通明的河道,心情颇为舒畅。 与此同时,王康御史之死的案件也在调查之中,仵作在“挨打一百棍”与“说实话”之间,选择了后者,供认是牢头刘林指示其作伪证。 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的刘林,也顾不上什么金钱关系,不等姚善问话,就交代了胡忻下令自己杀掉王康御史,还给了自己五百两银子当封口费。 事实证明,地头蛇虽然勇猛厉害,但过江龙想要干掉他,还是一脚的事。 办案,即要有人证,还得有物证嘛,二者缺一,敲不成铁案那就不能判刑。 除非有铁的证据,或是有朝廷旨意。 就在姚善一筹莫展的时候,安全局插了一脚,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安全局“策反”了胡氏粮行的掌柜胡广财,胡广财被安全局一阵恐吓与忽悠,见胡忻已经不行了,就准备翻身起来捡石头。胡忻等官员,然后写成文书,快报朝廷,等待处置。 胡忻倒了,连同他在内合计二十六官员,都被弹劾。 一个小小通判,有能量与如此多人勾结在一起,贪污腐败多年朝廷都未曾发现,可见其手段之隐秘。 朱允炆并没有直接处理文书,虽然这样很简单,但这件事如果不通过京师六部与内阁,谁又能吸取教训,又如何引以为戒? 薛夏询问道。 结党营私罪不可恕,胡忻当弃市,其他按律处置。 对于这种大贪大恶之徒,朱允炆也不客气,既然古代有观赏行刑的喜好,那就用用吧,虽然可能会带来少儿阴影,但能少几个恶棍,阴影一阵子也没啥。 郑治汇报:“周登被控入室杀人,然其自称有冤,是为胡忻诬害。” 郑治面露难色,道:“皇上,这件事臣处理不了,姚知府也处理不了。” “何事,讲!” 郑治回道:“皇上,周登虽是嘉兴人,却也不是普通百姓,他自称是徽州府歙(shè )县六房之一的户房典史,据他所言,他曾翻阅账册,认为有人对歙县账册动过手脚,导致歙县每年多缴纳九千余石税赋,百姓承压已久,可谓民不聊生。” 郑治道:“确实如此。” 郑治回道:“据周登交代,他只是六房典史,一介吏员,并无上奏权限,为了将此事上报朝廷,曾找过徽州府知府衙门,但府衙并没有理睬。万般无奈之下,他便寻机出了歙县,带着证据来到苏州吴县,找自己的好友也就是当时的吴县推官申成。” “后来申成夫妇被害,周登被视为囚犯关入大牢,一关就是三年。” 朱允炆拍案而起,冷厉地说道:“人命关天之事,为何不上奏朝廷!” 夏税生丝改人丁丝绢 可历史证明,一个国家或许可以没有丞相,但皇上不能没有助手,皇上是人,不是神,他也需要吃饭睡觉,也会生病犯困,全国那么多事,起早贪黑处理也未必能处理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