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其实和明朝差不多,这个皇帝绝后了,那就在旁系里找一个出来当皇帝,无论找谁,一定要是朱家的人,有朱元璋的血脉才行,越近越好,绝不可能找一个其他姓氏的人登上皇位。 “有什么精彩之处?” 哈什哈最受用的就是这一点,这是一个贴心的女人,懂得倾听,而不像是其他女人,自己才说了一句话,那边已经说了一群鸭子的话了,等对方说完,自己都失去了说话的兴致。 哈什哈有些感叹。 可射穿靶心,其结果就不一样了,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妣吉宽慰道。 哈什哈微微点了点头,道:“还有一个少年郎也不简单,朵颜卫的完者帖木儿,虽然年龄不大,却极是惊人。” 妣吉问道。 “不过什么?” 哈什哈想起完者帖木儿,就有些赞赏。 所以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强大! “还有一个神秘人!” “神秘?” 现在大汗被哈什哈捏在手中,其他部落也纷纷臣服,对他来说,还有什么神秘可言? 妣吉皱了皱眉头,问道:“会不会是一些小部落里出来?” 活到老,考到老 妣吉很清楚,本雅失里如果回来,那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活着,当下依附在哈什哈身边,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额色库已经明白地警告了自己,现在的他虽然没有办法动手,但五年以后,十年以后呢? 可是,太难。 马哈木看着阿鲁台、也孙台等人开始离开草原,不由地有些着急,几次看向哈什哈,希望他只说一句话,哪怕是做个手势,自己也会带人将鞑靼这一干人彻底留在这里! 哈什哈改变了自己的态度与初衷,选择放阿鲁台等人回去。 马哈木清楚鞑靼的实力,也清楚这些人的野心,在阿鲁台等人离开时,马哈木找到了哈什哈,只为请战。 马哈木失魂落魄地离开,仰天长叹。 一群狼走了,过几年,他们会变成一大群狼。 折兀朵将打探来的情报告诉马哈木。 折兀朵犹豫了下,道:“石武恒怕是帖木儿国中顶尖的高手,这样的人不是三十骑兵可以对付的。” 折兀朵问道:“是否需要我出手?” “若是万一哈什哈的骑兵得手……” 马哈木冷厉地说道。 那达慕大会展示了元廷的团结,只不过这毕竟是一场戏,上半场演完了,下半场已经在后台准备了,用不了多久,这些人将登上五花十色的舞台,演绎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大戏。 宁妃看得很投入,时不时还会拍手叫好。 只不过连日在船上讲故事,连个背景都不换,总不是个事,加上丛佩儿耐不住寂寞,又没人陪她玩,船上也没空间给她练武,早就闷坏了,撺掇宁妃上岸多少次了。 来者不拒,远近皆客。 仔细听戏,耐下性子去听,去看,可以感觉到其中别样的魅力,只不过这一县之中的戏班子水平有限,在京城见多了“戏霸”,比如文工团的慕容景儿,唱戏极是动听。 教坊司出身,意味着慕容景儿与皇室无缘。满满当当的,还不得成了痴呆? 曲终人散,主人家登场。 年过花甲的赵大户脸上堆笑,全是褶子,学着书生模样朝台下作揖,从中间转到左边,然后转到中间,再转向右边。 “大户,你娘的就不知道直起来腰,再给东西两面作揖啊?” 赵大户丝毫不以为忤,站直了身,喊道:“杨家梁子,你少在这里嫉妒,老子的儿子现在是童生了,你儿子呢?” 赵大户哈哈大笑起来,对众人说道:“诸位,让我说,我儿子之所以能考中,还是天资聪慧,是块读书的料……” 录遗。 也就是说上次院试的时候,因为拉肚子、忘带准考证,堵车等等,没有来得及参加考试,这个时候也不用寻死觅活,等几个月,省里如果是统一补考的话,你就可以再参加了…… 不过,考试虽然简单,但你也得把八股文给写出来才行,如果写成十八股文,死活也是不可能让你通过的。 童生并不都是小孩子,像赵修明这种四十岁的有,比他爹张大户还大的也有。 只是…… 朱允炆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台上已经四十的文弱书生赵修明,道:“民间重科举,这是好事,以士人为尊,士子有地位,也是好事。只不过……” 朱允炆轻轻叹息:“只不过,明明不是读书的料,为什么非要死脑筋,走读书这一条路?千家百行,若读书不适合,未必做其他不适合。” “一生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