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行行”
“老二啊!老二!!”
“你可真行.得勒,你不愿意说,那我来提,然后你给点实质性的建议,觉得是否稳妥,是否可行,如何?”
朱高炽一脸无奈的看向混不吝色,对于他所言丝毫不为所动,不仅不为所动还拿某些话故意以此埋汰他的汉王,最后也只得极为无奈的认了,没有在此事上过多纠缠,选择主动率先说出自己内心中真正的想法来。
见此情形,朱高煦脸上表情不见任何变化,不过却也没有再言什么阴阳怪气的话语,此举也算是以此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认可了太子爷的话,想听听看。
对此。
太子爷笑了笑,伸手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朱高煦,继续道:
“之前金忠,与我提过”
“称此事,解缙、陈济、杨士奇这三人可完成,科举教材的重新编制。”
“不过现如今解缙这个口子是突破了。”
“但是解缙另有使命和任命。”
“剩下的陈济和杨士奇二人”
“不知老二,你觉得此二人,可否能够被信任,或者说是否值得信任?”
是否值得信任?
这个问题问出,朱高煦略显有些惊诧的抬起头回望了过去,沉声道:
“老大”
“这个问题,怕不应该问我,而是该问你自己吧?”
“方才不是说过了吗?”
“文臣都是你的支持者,谁人可信,谁人不可信。”
“这个问题,我相信你的心里比我更加清楚吧!”
“又何故假惺惺的问我这个局外人?”
“我要是能够知晓那些个文臣可信,那些个文臣不可信,才真正的可笑呢!”
“不过……”
说着,说着,朱高煦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中的双眸微微眯了眯,脸上表情骤然变的阴冷森然,声音亦是在此刻变的低沉了起来,道:
“信与不可信。”
“这个问题,又有何好纠结的?”
“只要拿下他们这些人的家人,或者拿住对于他们来说最为重要的人,于手中为人质。”
“就他们这些人,还能够不乖乖听话?”
“还能够有别的什么念想不成?”
“再说了……”
“又不是为我朱高煦办事情,此事乃是为你这个太子爷办事情。”
“倘若此事,他们还能够有什么抵触心思,或者觉得有什么不妥,有什么别样的心思。”
“老大……”
“就这样的人,不用我说,你也知晓这些个人,绝对乃是不可信的人。”
“此留着他们自然也就失去了意义,届时直接找个合适合理的借口,直接灭了就行。”
“又何必于这些个小事情上纠结?”
“难道你还真的要一个个去问,一个个去试探他们的忠诚?”
“拜托…老大,你也不是那么天真的人吧!”
“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试探、你难道就能够保证他们一定就忠心,或者给说的就是真的,而不是所言的乃是假大空言语,反手就把你给直接卖了?”
“方才我处理解缙,预防谨防的手段,难道你没看到吗?”
“此举,不是已经给你打了样吗?”
“依葫芦画瓢,难道都需要我教你?”
“想来你应该不至于这么傻吧?”
朱高炽:“!!!!!!!”
这话说的。
引得朱高炽差点没忍住爆粗口。
不得不承认,这手段确实够狠辣,却也是起效最佳,最为简单方便的手段,也是最不耗费时间的一种方式方法。
但……
此事。
他真的能够这样做吗?
要知道,他可不是汉王,真要是如此做了。
后续有些事情,以及某些事情,他所维持了那么多年的形象,怕是顷刻间消失不见。
且整不好,于此事上弄巧成拙都极为有可能。
想到这里,朱高炽并未直接回答、也未做出自己的决定,遂开口反问道:
“老二……”
“不是,既然如此。”
“为何当初你信任金忠,为何敢将眼下的事情,毫无保留的说于那老家伙听呢?”
“难道你就不担心,这个老家伙有异心,反手就把你给卖了?”
此问题。
无一不是表露,太子爷不想将此事做绝。
想要看一看,朱高煦是不是有更好的办法。
为此,以金忠此人身上发生的事情为突破口。
“噗……”
听闻此话,朱高煦又如何看不透太子爷心中的那点小心思,却也是忍不住啜笑了起来,面色中讥讽之意尽显,笑呵呵道:
“金忠?”
“为何不担心金忠反水?”
“拜托……”
“金忠与老头子的关系,想来不用我多说了吧?”
“你真以为老头子是傻子?”
“倘若不是对金忠知根知底,倘若不是绝对信任金忠,老头子会与金忠这个老家伙有这般亲近?”
“要不是如此,老大你屁股底下的位置,真的以为那么容易落在你头上?”
“对于一个,被老头子都绝对信任的人,可与之敞开心扉说说话的人。”
“你觉得我有什么好隐瞒的,有什么好担心他反水的?”
“动点脑子,咱们稍微用点心吧!”
“你真当我是傻子,什么话不管什么人都说?”
“你觉得可能吗?”
“难道你感觉不到,对于金忠这老家伙,我对其的态度,比之朝堂上别的臣子,有着不一样的态度和处事方式吗?”
这话说的。直接把太子爷给整的愣在了当场,脸上表情止不住的变化了好几下,神情中浮现一抹思索之意。
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