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稳坐钓鱼台,总想坐山观虎斗,企图坐收渔翁之利。”“但请记住,你认为的只是自己认为的。”
“谁是渔翁、谁是黄雀,谁又能够百分之百保证!”
“自以为是,就像今日一样玩脱了,坐蜡了尴尬不?”
“好生的想一想吧!!”
“如若这些话传到老二的耳朵里,哼哼以老二的报复心,老三啊!老三!再加上今日的事情,你说老二一旦真的发起狠来,你确定你真的能够扛得住?”
此言一出。
只见朱高燧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无比难看,身子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连忙摆了摆手,急忙道:
“哎哎哎……”
“老大,老大……别别别,可别啊!”
“我这,我这,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这不是着急,担心你吗?”
“你如何能够这般,可不能够卖我啊!”
“行行行……”
“我的错,我的错,我嘴臭,嘴臭,多嘴了,不说了行不?”
“呵呵…”听闻这话,朱高炽一声冷笑,冷冷的瞥了其一眼:
“为我好?”
“老三,你真的是为我好吗?”
“真当我傻呢?”
“还是说我看着很蠢的样子?”
“不过……”
说到这里,朱高炽顿了顿,面色徒然内敛,继续道:
“今日所言,我可当做不成听过。”
“但我希望…这般言语,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可明白?”
“再有下次,发飙的可就不仅仅是老二了!!”
“还有……”
“今日你别以为,你自己低头认错像是吃了大亏,或者丢了面子。”
“我给你说,如若你不认错,你才是真正的亏大发了。”
而后,他转身指了指近在咫尺的一众战船,一声冷笑道:
“不怕告诉你。”
“老二所经手的威力巨大的武器,可不仅仅就眼前这东西。”
朱高燧:“????”
嗯?
什么玩意?什么意思?
不是,这意思难道还有别的东西不成?
他这不过堪堪才离开一月左右的时间,这应天府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究竟出现了多少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这里,朱高燧微微变了变脸,神色惊奇的看了过去,道:
“老大?”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啥我不知道的事情?”
“说来听听,说来听听!!”
“赶紧的。”
见着一副宛然好奇宝宝的朱高燧。
朱高炽笑呵呵的瞥了其一眼,对于某些事情,倒也没有做任何隐瞒,毕竟有些事情,其终归是会知道,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随即,他将燧发枪的事情,没有丝毫娓娓道来。
此言出。
直接把朱高燧给听得一愣一愣的,一脸难以置信的看了过去,言语中带着丝丝不确定:
“老…老大?”
“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就这般小小的一个改动,就能够让做出这般新颖的玩意,且威力还那般大?”
“从太祖时期,到现在这么多年,历经那么多代的工匠,都未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偏偏老二就这短短接手几个月的时间,就迎来了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
“老大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真有这般简单?”
听了这话。
朱高炽此时此刻,面色微微变了变,神情也不由得变的沉闷了起来,其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之前朱高煦下那般狠手,力排众议、顶住所有人攻陷,处置处理兵器工坊一众官员,并且推崇内行管内行,摒弃了外行掺和其中管理瞎指挥、抢占功劳,只负责为其打下手的角色。
并且也正是借助这个机会,给与兵器工坊中的工匠们足够的尊重和自主权,更是将他们的待遇提高了数倍,为此不惜与户部尚书夏元吉顶牛,硬刚工部尚书宋礼。
这般作态可谓是,将户部和工部的不少人,几乎是都给得罪了。
为此。
当时他还于一旁看戏,认为老二不过是完全没事找事,此举完全就是得不偿失,就连他都认为朱高煦这般举动纯粹就是在瞎搞,借此博得好名声。
可随着之前,亲自参与了燧发枪的试枪,见识了燧发枪的威力之后。
朱高炽震撼其性能和威力的同时,心中又何尝不对自己曾经那般幼稚的想法,感到可笑的,觉得自己坐井观天,小视天下百姓和工匠的能力了。
此事,可谓是让他不禁很长一段时间中,于夜深之际沉思、反思自己。
也正是如此。
在看到眼下这般雄伟壮丽的战船,见识了方才的大炮齐鸣的震撼场景,他虽震惊,却也觉得一切当得如此一般。
有时候,朱高炽也不得不感慨。
老二这个混蛋,虽很多事情做事情,让人有些难以理解,甚至是看不懂,不知道其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拉上正轨后,所带来的收益和惊艳效果。
却是能够狠狠给,那些个曾经反对的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老大”
“嘿你这发什么愣啊!”
“我这问你话呢?”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一个劲的傻笑,傻乐呵,这算什么个情况,什么个意思?”
就在朱高炽愣神之际,耳边再次传来朱高燧急切呼唤,直接将朱高炽飘远的思绪给硬生生的拉扯了回来,随即其尴尬的冲着朱高燧笑了笑,伸手挠了饶头,道:
“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神了。”
“不过.”
“老三,你觉得我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撒谎忽悠你吗?”
“倘若此乃拙劣的谎言,你觉得又能够骗你到几时?”
“真与假,是与否,你压根就不用怀疑。”
“倘若还是不信,你自己跑一趟兵器工坊,去瞅一眼看一看不就知道?”
“但是.此般秘密武器,现如今处于保密阶段,该如何做不用我多言了吧?”(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