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称呼的这般亲切?”
“我父亲可配不上二位的这般亲切的称呼。”
“猫哭耗子假慈悲。”
段礼冷冷的瞥了张子明和王言两人一眼,言语中尽是讥讽之意。
“什么.”
“段段.段旭,段叔叔的儿子?”
“不不不不可能。”
“段叔叔的儿子.我等记得,名字应叫段如风,绝对不叫段礼。”
“你你你你究竟是谁?”
听到段礼那极具讥讽的言语,张子明和王言两人,神情不由的变了变,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他,而后身子不禁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
见着两人的模样,段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
“段如风?”
“段礼?”
“姓谁、名谁,不过于人间一代号罢了。”
“再说了,如若我不改名字,不以新的身份出现,以你两家的手段和本事,怕是在我踏入临川府城不久,就会被你二人给察觉。”
“而后变的无比警觉,我还有机会一步步小心翼翼将你张、王两家的势力给蚕食,悄然无声的斩掉你们的爪牙,从而让你们成为我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吗?”
“不这般做,我又如何能够为父报仇?”
“又如何戏耍你们张、王两家,又如何让你们于恐惧、绝境中慢慢的消亡,尝尽世间的苦楚?”
“怎么能够解我们两家的血海深仇?”
“如何告慰我段家十几口人的枉死,让他们死后能够瞑目?”
“真要老老实实的以真名示人,以你两家的警觉和本事,我还能够活到现在,能够为死去的人报仇?”
此言一出。
直接把张子明和王言两人给整的愣在了当常
两人皆是一脸难以置信、错愕的看向,冲着自己两人大放阙词的段礼,久久不曾回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
处于愣神之中的张子明和王言两人拉回了偏远的思绪,而后出言道:
“不不不”
“这这这这.这不对,不对。”
“这中间怕不是有什么天大的误会吧1
“段叔叔”
“他收到的调令,不应该是升职,前往别处任职去了吗?”
“段叔叔怎么可能死了。”
“还是死于非命.”
“这这这这谁的胆子敢这么大,敢对朝廷命官动手,且还灭其满门。”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朝廷亦没有半分的动作,连查都没有查过,更没有来临川府城了解过信息。”
“不不不不应该,不应该啊!1
“断然不可能如此,这般事情说不过去的。”
“且这个事情,又怎么和我们张、王两家又扯上关系了?”
“我们可一直都在临川府城发展.”
“且以段叔叔与我们两家的关系,就算我们两家有那般胆子,也没有理由那样去做啊!1
说到这里,张子明和王言两人回过神来,猛然抬起头,半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看向段礼,怒斥道:
“你说谎”
“你究竟是谁?”
“到底是谁?”
“你把段叔叔他们一家人究竟怎么了?”
噗…
听了这话,段礼一声轻笑,像是听见了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一般。
“我说谎?”
“于我段家的关系?”
“省省吧1
“收起尔等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姿态。”
“这般言语让我觉得恶心。”
“升职?”
“对,我父亲确实是升职了,也正是因为升职离开临川府城,给了你们欺世盗名之辈可趁之机。”
“也正是因为我父亲、及我家人信任你,才将我段家一家老小陷入绝境之中。”
“准备的食物参杂蒙汗药,趁着蒙汗药起作用……不费吹灰之力让我段家一家人倒置血泊之中。”
“呵呵……”
“如若不是我岁小顽皮,未曾吃你们准备的食物躲过一劫。”
“怕是…你等此番事情上,就给真正的做到了天衣无缝。”
“还有……你们别以为我傻,别认为我冤枉你们张、王两家,也别想着为你们两家做的这等脏事辩解。”
“此乃我亲耳听到,跟踪我们一家老小,对我一家人动手之人,说漏嘴吐出你张、王两家的名头。”
“不然的话,我怕也做梦都不敢相信,此番事情居然会是你们两家之人做出来的。”
说着。
段礼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目瞪的溜圆,眼珠上悉数布满了如蜘蛛网般的血丝,喘气如牛恶狠狠的瞪着张子明和王言两人。
倘若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此时此刻的张子明和王言两人,怕早已千疮百孔。
而后,段礼一声长啸,面露青筋犹如疯魔了一般,嘶声力竭扯着略带些许沙哑的嗓子,大呼道:
“我恨……我恨啊1
“早知如此,早知这般。”
“待剪除尔等羽翼,在尔等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之际。”
“就该对尔等下死手。”
“千不该万不该给尔等机会!1
“碍…”
说话的同时,段礼身形顷刻之间犹如猎豹,奔着张子明和王言两人冲了过去。
大有一副,想要将两人给吃肉喝血姿态。
不过。
其刚刚行动,堪堪迈出两步,就被站在一旁负责警戒的刘峰给一把按了下去。
而后,戒备在一旁的将士亦是快速冲了过来,配合着刘峰将段礼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见此情形,站在一旁的张子明和王言两人亦是瞬间回过神来,看着已然被捆成粽子般的段礼,未曾有丝毫的犹豫,冲着朱高煦行礼:
“王…王爷1
“等等…等等……”
“可否让我二人问清楚,问清楚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这这……”
“这肯定有误会,此番事情绝对不是如段礼说的那般。”
“我张、王两家绝对没有做过这等恶事。”
“同时我二人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如此陷害我们两家。”
“恳请王爷给我二人一次机会,证明我们两家的清白。”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