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轰.
此言一出。
原本还一脸和蔼的朱棣,瞬间面沉如水,怒声道大喝道:
“混账!!”
“逆子,你怎么跟咱说话?”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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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了。
不说后期走朱棣的老路造反,保全自己身家性命他还是有把握。
朱棣盯着其看了许久之后,冷着脸问道:
“老二!”
他还能说什么?
这脑补的厉害啊。
为何还这番模样,居然还对他爆粗口?
反正一句话,他肯定是死不了的。
并且从收到圣旨和口谕之后,他也没有与任何人有过接触,一直在家中喝闷酒,不怕查。
“我一个封王了的王爷,一直赖在中枢,成何体统?”
“您在位的时候还好,倘若某一天老大上位了,我们两兄弟该如何处之?”
“山高皇帝远,与咱之前被你皇爷爷封地北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一个在最南方,一个在最北方。”
如今这样的话都从朱棣的嘴巴里说出来了,还能就个屁的潘啊。
一而再再三的要求去就藩?
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老二啊!老二。”
而窝在朝中,被朱棣成天的当成牛马来使唤,陪着他东征西跑,最后啥都没捞到,啥都没享受到,最后落得那样一个下场,两者一对比只要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了。
累了。
朱高煦抬起头注视着那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老爹片刻,懒得搭理他,也不想去解释了,没有丝毫的意义了。
要知道,从给朱高煦封王开始,他就一直命人监视着其一举一动。
“不杀我,他心不安。”
算了。
“您还是放儿子一条生路吧!”
可也是真的累人啊!
这特娘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学的挺快,懂得举一反三了。”
毕竟勾栏听曲、醉卧美人膝,又不一定只有封地才有。
从来没有听下面的人有提起过,朱高煦这段时间见过什么人,就算有人拜访,都被其拒之门外,闭门谢客。
“就我这性格,不是自己想明白了,就别人出主意也不可能听的。”
闻言。
会为人着想了?
就算最后不能够善终,那也是几十年之后的事情了。
对于自己的儿子,他还是异常了解的。
同时心里下定决定,后期就这老头不管什么花言巧语。
感受到那在自己身上来回巡视的目光,朱高煦自嘲道:
“爹啊!”
想到这里,朱高煦对其愤怒视若无睹,郑重无比道:
“爹!”
那就作呗!
“让我老老实实的去封地就藩,做个逍遥王爷可好。”
“咱就说你什么时候这么会为人着想,为何一直想要去就藩了。”
这么多天以来,每天都有人向他汇报情况。
“儿子虽然愚笨,但不是傻子。”
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不错!不错啊!”
怎么也不可能落得被活活闷死的下场。
因为他不相信自己的便宜老爹会杀他。
这是抽什么风了?
感受自己便宜老爹的怒火,朱高煦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也明白自己刚刚的言语有些过了。
随即,他拂袖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外面走去。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
也担心他心有不满,搞出什么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