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则是两侧包围,围杀之战,共俘获铁甲船九艘,我军战死六百九十七人,伤四百五十一。
按照口供和船中的一些记载,此次十一艘铁甲船共计军士加水手一共是五千四百二十二人。
也就是说,我们从阻止火船开始炮击到俘获所有铁甲船,共歼灭军士五千四百二十二人。
破坏两岸投石机五十九座,歼灭军士和百姓两千两百五十七人,其中军士五百三十一人,百姓一千七百二十六人。
合计,共歼灭铁甲舰队所有战船四百九十五艘,歼敌一万两千七百二十五人,这里面估算水手和临时征召的百姓占了四成左右。
我军共沉没鹰船五十九艘,苍山船一艘,需要大修船只二十四艘,战死九百九十七人,伤七百六十二人。”
众将脸色既高兴,又悲伤。
高兴的是全歼了扶桑的铁甲舰队,敌我战损是十二比一,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战绩了。
悲伤的是近千名兄弟客死他乡。
“总兵大人,其次就是阻击扶桑骑兵之战了,共歼灭敌人骑兵八千六百八十九人,俘虏一千七百二十三人,我军战死一千五百四十五人,伤一千九百二十四人,重伤一百一十九人。”
嘶……
众将脸色大喜。
虽然伤亡近三千人,但全歼了扶桑一万零四百一十二人,敌我战损是六比一。
虽然比铁甲船战损高了一半,但却是了不得的战绩。
因为这是骑兵,而且还是由骑术精湛、个人实力强大的武士、剑客组成的骑兵。
更重要的是他们是以水师的身份取得的如此战绩。
这个战绩无论是放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都足以青史留名的。
看着众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满是钦佩之色,杨肇基摆了摆手,脸色严肃道:“此战胜利有诸多因素混合在一起的缘故。
其一,这支骑兵是疲惫之师,战力可能只有巅峰的一半;
其二,他们若是不从山谷这边走,而是走海边平原,我们也不可能堵住他们,让他们骑兵的优势无法发挥;
其三,若不是他们在海边有大量的投石机,有足够的木材和绳索,拒马桩和斜插木枪都无法成型;
其四,若非他们征召百姓,用沙子来填充铁甲船,我们没有足够的铁锹、锄头等,以我们自己拥有的工具,壕沟和陷马坑绝对无法短时间内成型。
其五,则是最后的引诱,若非是他们急着冲过来,保住铁甲船,我们的四道防线的效果大打折扣的。
最后则是我们占据了火器之利,而他们长途奔袭无法携带大威力的火器。
此上六种,少一种我们伤亡都要增加一倍,少两种我们会两败俱伤,三种则彻底失败。
我们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此战再来一次,或者换个地方,我们都不可能成功。”
说到这里,杨肇基脸色严肃的扫视着众人,告诫道:“你们都给老子记清楚了,千万不要把今天这个个例当成普遍现象,
没有足够的火器能压制骑兵,骑兵依旧是当今实力最强的兵种,没有之一,尤其是重骑兵。”
“明白!”
“大点声!”
“明白!”
众将脸色严肃,用力的大吼着。
见状,杨肇基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个例不代表普遍,他不想这些生死与共的老兄弟会因此自大丢了自己性命不说,还要连累数以万计的将士。
见众将脸色尴尬,蒋先允出声了打破了沉默,脸色严肃道:“诸位别急着高兴,还有一个天大的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