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指挥使,我们有规约是更好的为了复社的管理,要求严格,这有错吗?”
“其次,你说我们谋取南京空缺的官职,达到掌控南直隶的目的,这点更是不对,
陛下在苏州府以及南直隶的十八州府都招人了,他们可以,我,直达天听,企图一步登天,
你当我们锦衣卫都是白痴?历代的名臣都是笨蛋,都不如你们聪明?
别说你们目前没有能力,就算是有能力,你们这种品性,本指挥使也会上报,取消你们的资格!”
……
左一句傻子、白痴,右一句屠杀、刽子手,直接将复社的成员给骂的脸色涨红,浑身都在哆嗦。
可他们没办法反驳,因为李若涟说的虽然不是完全准确,但至少八成是对的。
“好,说的太对了!”
“是呀,李指挥使所说,简直就是振聋发聩,一群书生总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这回遇见狠茬子了吧!”
“我们尊重读书人,但总觉得读过几本书就能当官了,这太扯淡了,耍耍嘴皮子,脱离实际,完全不考虑百姓死活!”
“科举制度,有利有弊,延续这么多年了,想改哪里是一时半会儿能改的了的!”
……
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复社的成员们更是羞愧难赖。
今日之后,他们已经没有什么脸在南京混了。
而画舫上的崇祯脸上露出舒坦的神色,这番话他早就想说了,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借着李若涟的口说出来,太舒服。
苏州临时招募人才算是试点,现在这招叫吹耳边风,等真正搞科举改革的时候,阻力就小很多了。
想了想后,崇祯又朝着方家吩咐了几句,方家急速离去,再次出现时,就是在李若涟的身边。
“传陛下口谕,张溥伯父张辅之,前南京工部尚书,徇私舞弊,维修皇宫克扣材料,本应处决
但念其已死,张溥受伯父蒙荫,自当承受其身前过错,着牢狱三年,以悔其过,
张采等领头之人,非法集会,意图蒙蔽圣听,但念其初犯,牢狱半年。
复社自今日之后全部解散,再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举,一经查证,轻则杖责一百,重则斩立决,
今日所有参加集会之人,三年内不得科考,另明日启程归家闭门思过,各州县一年内不得开具路引,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