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尖锐的耳鸣过后,楚渝眼前的黑暗被明亮的天花板所取代,他终于挣脱了不堪忍受的梦中梦。 “你醒了。” 由于对方的长相太过阴柔,以至于楚渝辨认了半天,才确定这是位男性。 “钟大哥啊!!!” “既然醒了,那我们就继续吧。” “啊啊啊啊” “看来,你还不够享受。既然来到了这儿,在我的手里,就没有任何能拒绝性爱的人。来,放轻松,打开你的身体,试着接纳我给予你的一切。” 随着按摩棒的不断深入,楚渝体内从未被探索的秘密之地,被强行进入。 “住手嗯啊快停下来” 他将手下的按摩棒对准楚渝的敏感点,一阵快速又用力地猛冲。 楚渝攥紧双拳,修长笔直的双腿拱起漂亮的弧度,整个人难耐不已,小腹处又酸又涨又麻,此时后穴的痛感就像是辣椒淋上热油,滋啦作响地将他炸了开来。 眼前活色生香,皮衣男子忍不住赞叹:“真美,你是我见过的少有的美人儿。” “嗯我,我受不了了” 皮衣男子笑了:“很好,满足你的要求。”他朝钟镇揶揄道:“听见了吗?美人让你帮帮他,还不快过来。” 楚渝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看到钟镇跪在他腿边,随即肉棒便被包裹进一片温热里。 快感层层递进,楚渝极力克制的冷静也在一个深喉过后土崩瓦解,他一边哭,一边颤抖着身体,将精液射进了钟镇的口中。 无力,温暖,闷热,黏糊糊,湿哒哒,涨潮过后的退潮,爽快之后的余韵。 皮衣男子捧着楚渝汗湿的脸颊,堪称温柔地在眼角落下一吻。 楚渝紧闭双眼,还沉浸在射精过后的混沌里,皮衣男子将按摩棒扔给钟镇,说道:“照顾好他。”随即踩着细长的黑色高跟鞋离开了房间。 “钟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哼!” 钟镇递给楚渝一块润湿的毛巾,答道:“他是nealn,是夜色最年轻也是最优秀的调教师。” “为了我好?” 钟镇叹了口气,弯腰从地上捡起毛巾,重新清洗了一下,这次他没再交给楚渝,而是自己上手帮楚渝擦洗泥泞不堪的下身。 “别动,我不想弄伤你。” “嘶。” 钟镇放轻了手上的力度,冰凉的毛巾碰上饱受蹂躏的嫩肉,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小穴像是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受控制地朝外吐出一口粘液。 钟镇的动作顿了一下,“你应该庆幸自己分到的调教师是nealn,他人很好,能教给你很多东西,只有经过他的调教,你才能有经验应对更多的客人。” “等我醒了,非得问问客服,有他们这么治疗的么。” 突进的男人气息将楚渝包围,一瞬间楚渝竟觉得一阵意乱情迷,身下的穴口一张一合,刚刚擦干净的地方又被粘液弄湿了。 “叮铃铃叮铃铃” 久梦初醒的感觉让楚渝有些晃神,他揉了揉太阳穴,将治疗仪取下小心地放回床头柜的抽屉里。 楚渝掀开被子,拖着疲惫的身体进到浴室,痛痛快快冲了个热水澡之后,身体才感到稍微舒服了一些。 快要迟到了! 出了地铁一路狂奔,总算是赶着最后一分钟打了九点的上班卡 “呼,还好没迟到。” 因为是卡着点来的,所以电梯里不像平时有那么多人,除了楚渝之外,就只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咦,坏了吗?” “这个电梯不到21层。”身后的男人说道。 “如果你想到21层的话,可以先坐到22层,再从楼梯间走下去。或者,在8层出去,乘坐隔壁的电梯。” 听到这里,楚渝的脑瓜里警铃大作,他刚又着急又迷糊的,竟然上错了电梯! 22层是总裁办公室,那么眼前的这位,岂不就是总裁本裁! “你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没有边界感,楚渝心想,烫不烫关你什么事。但考虑到对方有可能是总裁,他还是撒了个小慌,替自己解释了一下。 言外之意就是:我是带病坚持上班的好员工,跟你一起出现在这部电梯里不是我故意的。楚渝相信,对方肯定能懂自己的意思。 什么跟什么嘛,楚渝没再理会对方,低头沉默地盯着自己的鞋尖发呆。 提示音响起,电梯到达22层,楚渝先一步出了电梯,拔腿就准备往楼梯间跑,谁料却被男人叫住了。 “哦。” 早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总裁办公室的大理石地面被镀上一层浅金。 楚渝一边感叹着原来总裁也喝朴素的999,一边接过感冒灵道谢,生怕慢了一秒钟,让总裁伸在半空中的胳膊累着。 “原来总裁也挺接地气的嘛。”楚渝腹诽,他又说了声谢谢,抱着感冒灵转出了总裁办公室。 楚渝回到21层的工位上,将总裁亲赐的感冒灵端端正正地摆在桌前,打开电脑继续肝设计稿。 在被前边的光头踩到脚的时候,楚渝忍不住感慨,还是有钱人好啊,要是他也能天天坐右边的电梯就好了。 赵奇戳了戳楚渝肩膀,朝他抛了个打工人专用白眼,“你昨晚熬夜追番了?” 楚渝回以同款白眼。 楚渝无语道:“合着你早上不好好干活,光顾着看我了呗?” “嘁。”楚渝嗤之以鼻,“去哪儿吃啊?” 拥挤的餐馆一角,楚渝和赵奇面对面坐着,吃着各自桌上的猪脚饭。 楚渝咬了口软烂的猪脚,若有所思,忍不住朝赵奇八卦起来。 “裴故,怎么啦?” 楚渝扒拉着碗里的饭粒:“你觉得总裁人怎么样啊?” 赵奇点点头评价道。 赵奇皱眉,道:“人家是总裁,我也就年会的时候见过几次,平时根本没有任何接触,我上哪儿给你知道他人怎么样啊!” 见楚渝又开始兴致缺缺,赵奇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将自己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都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楚渝笑出了声,心想哪儿有不苟言笑,早上在电梯里就笑了啊。 “哦?怎么个痴情法?” 楚渝质疑道:“这就叫痴情了?”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