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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影响东京城武举的人选,皇帝特地加设一次皇城比武,由叶十七带几名身手矫健的士兵一同参与比试,算是为武举的一应人选正名,值得一提的是叶景依旧在名列上。公主府“俱怀!俱怀!大事不好了!”屈尚贤人未至,声音已到。他一脚踏进书房,便看到沈俱怀正气定神闲地看着书,气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看得进书?!”“尚贤兄,怎么了?”沈俱怀放下书,疑惑地说道。“哎呀,你当真是读书读傻了吧!外头的流言,你一点都没听到?”屈尚贤一把抽走她的书问道。“尚贤兄不妨直说!”“坊间传闻你大婚第二日便流连花街柳巷,还与那花魁一夜春宵,说那个花魁叫什么梨啊橘啊的,非你不嫁,现在外头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哦,还有更离奇的,说什么你跟赵兄都看上了那花魁,可那花魁只钟情于你,对赵兄不理不睬,赵兄上门还被人打了出来,扔在了大街上,正在家里养伤。”屈尚贤忙给自己倒杯茶顺了顺气,又说道:“眼下,东京城但凡有人的地方都在讲你们三人的爱恨情仇,你啊,赶紧同公主去解释下,否则这流言传到公主耳中……”屈尚贤边说着话边观察着沈俱怀沉思的面色,一脸不可置信地打住了话头,哆哆嗦嗦地指着她问道,“你你你……当真去了那种地方?!”屈尚贤脸上的痛彻心扉过于真切,让沈俱怀有些哭笑不得,“真是糊涂!那花魁是什么奇女子,你要如此着急去见?”“尚贤兄误会了,我那日不过进去吃了两盏酒,早早就回了。”沈俱怀心口不一地回道。“你去什么地方喝酒不好,非要去青楼!这种地方,你就是全身长满嘴都说不清!如今东京城大街小巷议论菲菲,皇上要是知道了,恐怕……”屈尚贤不敢再说下去。“皇上已经知道了,今早圣旨都下了。”沈俱怀笑道。“什么?下什么圣旨了?”屈尚贤一脸震惊道。“撤了职,禁了足,无妨!”沈俱怀这才抬起头,还宽慰地笑了笑。“什么?!你被撤职了?”屈尚贤腾得一下站起来。“俱怀啊俱怀,你武举一事才开了个好头,正是大展身手的时候,现在流言漫天,还撤职,不是白白让人捡了便宜吗?依我看,八成是有人捣鬼,不行,我得去打听打听!”屈尚贤说着便匆匆离去。留下沈俱怀在书房内静静地思索。“来人!”沈俱怀沉思片刻,开口唤来下人。“驸马爷有何吩咐?”“公主可在府中?”“回驸马爷,公主入宫去了,尚未回府。”沈俱怀略一思索,道:“你们可曾听闻坊间流言?”“回驸马爷,确有听闻。”“去打听打听,是何人传出来的。”“是!”第29章安乐直至天黑才回到府中。她脸色看起来不好,看到沈俱怀在院中等她,才勉强撑起一个笑来。“先用晚膳吧!”沈俱怀柔声说道。一顿晚膳食不知味,两人皆是无话。待下人将残羹冷炙撤走后,安乐才像是找回了点精气神,又有些泄气地看了沈俱怀一眼说道,“我今日入宫了。”“嗯。”“我去跟父皇解释,我以为父皇听了,必定不会再处罚了,没想到还是下了圣旨。”安乐整个人很颓丧,没什么精气神地说道,“从前我有事求他,他都是有求必应的。”“前朝政事,父皇说不定也有不得已。”沈俱怀安慰道。“对不起,都怪我。”安乐声音满是懊悔。当初玩得多肆意,如今就有多后悔!“是我那会儿太贪玩,才害你被撤职。”安乐嘟着嘴,声音隐隐带了点哭腔。“这怎么能怪你呢?你自幼在宫里长大,没见过外面的花花世界,想看个新鲜是正常的,你以后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在外面喝酒!”沈俱怀刚想要伸手摸摸安乐的小脑袋,又十分克制地放在了自己的膝上。“真的吗?!”安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沈俱怀,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兴奋过于明显,又忙克制地说:“不是,我不是想去青楼,我就是……咳咳……我就是开心。”沈俱怀宠溺地笑着,少女笑起来的样子格外好看,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分外让人挪不开眼。要是永远能这样开开心心的,多好啊!可生活还有很多不得已,有很多无可奈何,很多未知,开心不过是其中小小的一部分,并不是全部。譬如眼下,她必须要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将所有线索都串起来,才能够离真相更进一步。“公主”沈俱怀极其认真地看着安乐的眼睛,安乐脸上的笑渐渐退了下去,一脸迷茫地看着她。“我考虑了许久,还是决定问问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沈俱怀脸上的表情带了几分复杂,又连忙小心地补充道:“你若是不愿说,不必勉强,我只是想知道得多一些,更有可能离真相近一点,也就更接近幕后操纵之人。”安乐听完低头盯着自己的脚面,表情有些挣扎,一双手紧紧揪着裙子,那上好的蜀锦被生生捏出了褶皱。时间一点点流逝,那些画面在安乐脑中不断重现。粗鲁的拉扯,侵/略的眼神,陌生的气息,无人回应的书房,每一个都好像在激发她开启最原始的防御。她的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拳头死死地捏紧,骨节发白。恐惧像冰冷刺骨的湖水,从脚边一点点涨上来,逐渐将她整个淹没,窒息感扑面而来,无论如何都躲不开,逃不掉。她伸出手想要挥开,却发现它们无处不在,甚至越挥越刺骨!安乐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像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找到了浮出水面的机会,急着想要多呼吸几口,多撑住一会儿,那是最原始的求生意愿。恍然间,一只微凉的手敷在她的拳头上,轻轻拍了拍,打断了那些令人窒息的画面。她的声音如山涧清泉:“不要勉强,是我思虑不周了,不该让你回忆那些过往,快别想了!我从别的地方也能查!”“我……我没有被……”安乐死死咬着下唇,那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一滴泪“啪嗒”滴在了沈俱怀的手背上,烫得一颗心狠狠颤了下。沈俱怀手忙脚乱地蹲到安乐身侧,仰头看着她不断想要埋起来的脸,伸手轻轻抹去脸上的泪水,说道:“嗯,我知道!”安乐微微抬头,看到了一双清澈坚定的眼睛,她说她知道,多么让人安心的三个字!深呼吸,再深呼吸,安乐缓缓止住了抽泣,慢慢平复下来,她知道,现在整个府的处境不容乐观,能给更多线索,说不定就不必像昨日那样被动,这是她乐见的。良久,她朱唇轻启,轻声说起昨晚的事情。昨日公主府再次出门的春桃,出门不久就回了府。不过她不是一人回,只见她身后还跟着赵睿和他的两个小厮。安乐那会儿正是心急如焚的时候。心里挂着驸马的事儿,面上急切,连带平身两字都说得快了三分。与她的焦急截然不同,赵睿脸上还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仿佛料定了今日之祸。起初,他还和安乐细细解释着榜上几人的身世,侃侃而谈,聊得天马行空,安乐虽心里有事记挂,但还是努力听着,试图寻找些蛛丝马迹。渐渐的,安乐便听得不耐烦起来,眉头渐渐皱起,一旁的春桃见状,忙提醒赵睿快点将知道的证据呈上来,驸马还在大理寺,此事十万火急。赵睿十分留恋能和安乐有这样闲适的时光,心里恼怒这不懂事的丫鬟打断了自己,但面上还是假惺惺地装出君子模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假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接着,他借口说正堂人多嘴杂,要找个清净的地方,将证据单独告知公主,兹事体大,还是莫要让第三人知晓。安乐不疑有他,就这样,两人来到了书房。安乐还心存疑虑,怎么他的两个小厮没有跟到小院来。可到底是驸马的事更要紧些,这些细节她没有深究。哪知道,赵睿一进书房,就告诉自己,驸马并非良人,要自己趁早和离。他表情恳切,一副要救公主于水火的样子。听得安乐一脸莫名其妙,眉头更是紧锁,不是说有证据还驸马清白吗?证据呢?赵睿见安乐不为所动,急得一把抓住她的袖子,脸上露出了近乎癫狂的表情:“他一个穷酸书生,能与你成婚已经高攀了,如今做出如此品行不端的事,去逛窑子点花魁,这样的人,还要什么证据!怎么可能清白!”安乐一边挣扎开赵睿的手,一边厌烦地说道:“本宫命你放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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