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量无奈的看着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还清醒着吗?”安辞微伸手握住眼前乱晃的东西,“你怎么不跟我说话?”“说着呢。我一直在跟你说话,没生气。先跟我去洗漱,待会去睡觉好不好?”许量扶她起来,打算送她去浴室。安辞微连连摇头,“不好,不要。我老婆不理我了,呜呜……”说着说着眼泪就掉出来了。许量愣了好一会儿,拿出手机看了看,果然——下午和王队长在玄道盟检修赛制设备的时候,安辞微给她打的一通电话没有接到。许量只好把人抱住,絮絮叨叨和她说着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事。安辞微醉得糊涂,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抱着许量又亲又咬,“以后不准这样了。”许量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送安辞微去床上睡觉。她也不客气,在小婴儿床上一把捞起睡得迷糊的小呀,抱在怀里就钻进了被窝。许量把安辞微睡不安稳,拿出储物袋里调好的药香点燃,卧室里飘起淡淡的药植香味,安辞微与小呀很快就舒展了眉头,舒舒服服的睡着了。许量用法术简单将家里卫生收拾了一下,对普通人来说可能要忙活好几个小时的事情,在她这里动动手指不过数秒就搞定了。但她的心思一直很沉重,在拿衣服去浴室时,她回头看了眼熟睡的安辞微。她不知道安辞微心里为什么会那么缺少安全感?是她平时给安辞微的在乎太少了吗?许量不是很明白,本想找人聊聊,但睡前翻了翻手机列表,并没有看到合适的人选。许量放下手机时,安辞微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睁开睡眼揉了揉,才看清许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安辞微喝得有些短片了,不记得是怎么回来的,自然也不记得回来之后闹了许量一通的事。许量见她困惑的眯起眼睛的样子,实在是过于犯规可爱了,许量没忍住在她脸颊上捏了捏,手感软乎乎的。“怎么了?”安辞微还是有些懵,她记得自己为了庆祝马青吞下了老约翰的产业,下班之后便约了陆倾陆总一起去吃饭。好像是喝得有点多了。她在认真回忆自己喝醉酒之后的事,许量趁机伸出两只手揉在她脸上,“怎么了?你喝多了,回来抱着我哭了好久。”安辞微狐疑地看着许量,看到许量脸上那奇奇怪怪的笑意,安辞微眯起眼看她,“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能喝醉了抱着许量痛哭。“骗你做什么?我何时骗过你?”她们从认识到现在,安辞微所知道的,许量的确没有骗过她,只是有时候会把一些事情瞒着不说。难道她真的借着酒意抱住许量痛哭了?那她哭什么啊?最近公司发展得不错,也算是事事顺心了,没有什么可哭的。安辞微长时间在那两眼放空,思考自己为什么哭,此举又引起许量的笑意。“我为什么哭啊?”安辞微挠了挠头,咬住嘴唇,实在是想不出来。许量如实同她说了,“大概是因为我今天没接到你的电话。”“啊?”安辞微自己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因为这个?”“可能是。喝醉了之后把你心里的情绪放大了,所以你回来抱着我哭个不停。”安辞微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之前和许量也因为这件事委屈过几次,现在喝多了又来闹,许量该不会嫌弃她太粘人了吧?安辞微悄悄看向许量,见许量脸色如常,她悄悄松了口气。只是不等她彻底放下心,许量便清浅的叹息了一声,吓得安辞微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安辞微按在床单上的手,悄悄的抠了抠床单,紧张地等着许量说话。许量没注意到她这些隐藏起来的小动作,只是有些自责道,“是我不好,明明答应过你的事却再次疏忽了。”许量掌心中多出两根编织手绳,她递到安辞微面前。安辞微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问着:“这是,送我的吗?”“嗯。我刚刚用我们的头发辅以相思叶编出来的,以后你想我了,或是想联系我了,可以把你想对我说的话对它说出来,此物与我心意相通,你说了我就会听到。”安辞微很意外,没想到自己频繁的因为这件事而闹作许量,许量不仅没生气,反而一而再的给她提出解决方法。安辞微只觉得胸口发烫,她从许量手中拿过绳子,红唇抿紧企图掩饰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许量笑道:“想笑就笑。”安辞微眸中的笑意早就出卖她了。安辞微不再控制自己,笑颜绽放,她兴致勃勃地拉过许量的手腕,“我帮你系上。”“嗯。”许量任由她动作,待安辞微帮她系好之后,许量动了动手腕,“好看吗?”“好看。你的手不仅好看,还很好用。”安辞微本意是想夸她手艺不错,编织出来的手绳很精美。但这话歧义太大了,说完之后两人一齐愣住闹了个大红脸。安辞微舔舐着唇,试探着问:“已经好久了,不用禁欲了吧?”许量知晓她的意思,视线落在安辞微怀里的小呀身上,她笑道:“小呀还在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