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也知道,当年的事和廉大河脱不了关系,如今他贪心又起想毁人的生意,简直欺人太甚。
郑忠嫉恶如仇最看不得这种事,听完被气的不轻,廉长林过去给他倒了茶,一杯茶喝完他气息才顺回来。
观他面色无异后,廉长林转身回去坐下。
蒋辽望了他一眼,继续对郑武道:“所以想请大当家帮个忙,廉大河时不时会去贵赌坊小赌几把。算来他这些时间就会过去,还望大当家到时候给行个方便。”
廉大河每回领了月钱,都会过去赌坊。现在月初,他口袋有钱定会再过去,到时候只需要郑武愿意帮忙套他入局。
好赌落的倾家荡产,这种事并不见怪,廉长林转头看郑武。
没等郑武回答,郑忠便对他道:“方才说的你都听到了,那个廉大河你认不认识?不认识等会儿去看看人长什么样,让你赌坊里的人都记着他。”
“只要他进你的赌坊赌钱,就按方才小蒋说的,让你赌坊里头的人照办。”
郑忠不怀疑他的话,也没考虑一下就勒令郑武帮忙,蒋辽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
不过。
“我们赌坊有规矩,跟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赌坊不一样,不干这种故意陷害人的勾当。”郑武一脸刚毅拒绝道。
这事若是处理的不好,周家赌坊借机落井下石,他们就更斗不过他们了。
再者,周家就是靠这种伎俩挣了钱才将赌坊做大,他们不屑跟那种人同流合污。
“廉大河那种人能论得到这些!”郑忠怒道,“大伯难得跟你开口,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这些年在外地,廉长林遇到什么事他也不知道,如今都开口了他若是还帮不上,日后下去了他都没脸见廉二。
郑武的赌场自己定的规矩,跟郑忠也道不清楚,只能听他在旁边愤劝自己。
廉长林是想借郑忠的情面,好让郑武帮忙。
不过赌坊这条路若是行不通,他也不会强求,可以再想别的法子。
郑忠看过来时,他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蒋辽准备了赌坊会看得上的小礼,现在郑忠的情面都搬出来了,郑武依然雷打不动。
看来,准备的小礼想必是没了用武之地。
既然如此,蒋辽只好用自己的手段让廉大河他们老实下来。
廉长林想来也是此意,他便不再继续说这事。
没得到郑武帮忙,两人都不觉有什么,郑忠便先不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