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萤不待他问话,便朗声道:“梁大人,梁公子昨晚在赌坊输了钱,没钱赔头被人砸坏了,还差点被人砍手,是我们兄妹救了他。你去打听是哪家赌坊,把钱还了。让梁公子安心在家养伤,我明天会过来探望,如果他少一根汗毛,我就来找你。他是我救的人,就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动。”
在这个家,除了母亲和弟弟,她和谁都没感情,父亲,更甚。
梁旭看着凛然立在一旁的苏天凌,没作声。
直到苏流萤和凌天凌扬长而去,他才脸色铁青。
一个外人,不但插手他的家事,还指使他怎么做,岂有此理。
看向惹事生非的儿子,他怒从中来:“汉铭,我以为你参选天行军终于幡然醒悟懂事了,哪知你还是不知悔改。你给我到祠堂跪两个时辰,不准吃晚饭。”
梁汉铭玩世不恭笑笑,装模作样扶着头,走到门边往门房肩膀一靠:“我头好晕,跪两个时辰可能明天就醒不来了。为了爹你明天不被人找麻烦,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忽然想起什么,他进屋前朝街头两边看热闹的行人笑了笑,朝他们摆摆手,看热闹的人即时扭头看向别处,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梁旭气得心肝疼,冲那些看热闹的人吼:“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街头两边的人顿时四散。
待梁汉铭进了屋,一直在门内探头看情况的林氏走了出来,把梁旭拉进屋,先轻声低语安抚了他一番,才道:“汉铭怎么会和苏家扯上关系的?苏家一家是什么人,京城无人不知,汉铭怎么净和这样的人凑一块儿!”
这话更添了梁旭的怒火:“这个不孝子,都怪我当初心软没把他送庄子上,娘又管不住他,才让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林氏眉宇间浮上几分愁绪,泫然欲泣:“咱们的外孙女琪儿被苏流萤欺负众所周知,现在汉铭又和她混一道,他不是存心气我们吗?定是因为他每次要钱的数额太大,我没满足他的要求,他才会怀恨在心。”
老娇妻伤心,梁旭赶紧安慰的搂住她:“你也是为他好,这个败家子,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赌,有多少钱都不够他败。这不孝子,就应该断了他的月例。”
老娘那么伤心,老爹那么生气,八岁的梁汉钧跑过去拉住他爹娘的手问:“爹娘,是不是阿兄又惹你们生气了?你们不要难过,钧儿一定不会学阿兄的。”
望着乖巧懂事的小儿子,梁旭欣慰的摸摸他的头:“我就知道我们钧儿最懂事了。”
梁汉铭因赌博输钱逃跑被人追着砍手,被苏家兄妹出手相救的消息不胫而走,同时梁旭被苏流萤指教威胁也让不人少暗中笑话。
臭名昭着的纨绔和臭名远扬的花痴勾搭上,京城人都等着看好戏。
秦星和汉月知道苏流萤今天真的要去梁家,秦月不明所以:“小姐,折磨那个二世祖昨天在家里就可以动手,为何现在才去?不是有句话说,趁他病,要他命?”
汉月也点头附和:“到他家是他的地盘,不好下手。”
苏流萤望着两个二货,煞有介事道:“先把他养肥,到时折磨起来更过瘾。”
因为昨天苏流萤说过今天会去梁家,有好事者今天有事没事就在梁家门口附近闲晃。
没想到还真看到有苏家标记的马车停在了梁家门口,像知道了惊天秘密一样奔走相告让更多人过来看热闹。
梁家房门开门时看到苏流萤,脸色变了几变,留下一句稍等把门一关,片刻后他又气喘吁吁的把门打开,梁家管事走了出来,对苏流萤笑了笑:“苏小姐,老奴带你去大少爷的院子。”
苏流萤回以微笑,与秦星汉月一同跟他进了门,却没随着他的步子走,自己带着秦星汉月去了另一个方向,才过了月门,就与林氏相遇喜欢带着医术重生,她的马甲藏不住了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