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段时间,娇娇对她极好,被婆婆怒怼时,也只有娇娇替她说话。
尽管被婆婆恶语相向,但沈青芷还是止不住的为白娇担心。
白母担心闺女,也懒得和沈青芷斤斤计较,连工都不上了,就这么一直守着,让家里另外几个孩子去上工,一家人不去,是要被记过的。
祁蔓上午八点从床上爬了起来,祁二丫和祁东早早的就去上工了,白小安则在院子里忙碌,喂鸡喂鸭。
见祁蔓起来,小脸扬起了一抹笑容,就连语气也比先前开朗了不少。
“蔓蔓起来啦!厨房里有黑豆粥,还有肉馍,你快去洗漱,我给你端出来。”
说完放下手里的簸箕,迅速的进了厨房,将温热的黑豆粥还有馍端了出来。
肉馍煎的两面金黄,煞是好看,两者搭配起来极其有食欲。
祁蔓简单的洗漱,右手拿着勺子喝黑豆粥,左手则吃着肉馍,清澈的目光落在白小安的身上。
白小安身穿着一件粉色的长袖衬衫,配着一条深蓝色的长裤,头上扎着两个的麻花辫,小脸上的伤疤淡了许多,只有几道浅浅的印子,皮肤还是有些黑,但比先前要白些,人也要比初见时精神一些。
虽然打扮的不算时髦,但要比以前好,不再是宽松不合身,破破烂烂的衣裳。
祁蔓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扬起一抹笑意,毫不吝啬的夸赞着:
“这样穿多好看。”
白小安羞涩一笑:
“蔓蔓,你这样说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蔓蔓给她买的那些布拉吉,颜色鲜艳,款式新颖,她虽然喜欢,但是太暴露。
怕到时候穿出去遭人笑话,被别人议论不检点,给蔓蔓带来负面情绪。
白小安一边想着,一边拿着一旁的小簸箕喂着鸡舍里面的鸡。
祁蔓站起身来,看着鸡舍里只有几只鸡,先前谢云殊打的野味,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思索了一秒,这才开口道:
“我等会进山去看看,爷爷那边就得麻烦小安姐多留意点。”
每次入深山都是杀人来着,都没有好好逛一逛呢,顺带给鸡舍添点。
一听祁蔓要进深山,白小安连忙放下手里的簸箕,开口劝阻:
“不行!你咋能独自一人进山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咋办,不行!你要是敢一个人进山,我这就去跟爷爷告状。”
深山过于危险,村里头除了谢同志敢孤身一人进深山,就连汉子都得结伴而行,大多数的村民都在山脚下采些野菜,或者是在浅处,更何况祁蔓还是孤身一人。
祁蔓咽掉最后一口肉沫,小嘴一撅,双手抱住白小安的胳膊,软声软气的撒着娇:
“小安姐,你就帮我瞒着点爷爷呗,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就在浅处看一看,绝对不入深山,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