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婶子,您们先忙着,我大哥写信回来了,我得拿回去让爷爷看看。”
“得嘞!”沈春花笑呵呵的应了一声。
看着祁蔓离去的背影,田招娣错愕在原地,身子有些僵硬,她刚才没有出现幻听吧?
小贱蹄子说的啥?
那个野种写信回来了!
哎哟!
田招娣猛拍大腿,愤恨不已。
咋把这事给忘了!
田招娣过激的动作,惹得沈春花几人面面相觑。
这死八婆又在抽什么风?
另外两个婶子摇头,表示不知道。
而田招娣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这该咋办,要是被老爷子看到了信,可不得活剥她们一层皮。
这样一想,田招娣有种没由来的慌张,急忙放下手中扫帚,想也没想就往田里跑,去找当家的,商量商量。
结果还没跑几步,人就被揪住衣领拽了回来,耳边响起沈春花粗矿的喊声。
“干啥呢?又想偷奸耍滑是不,这一大片都没扫,就想溜之大吉?做梦!”
沈春花的吼叫声如雷贯耳般,震得田招娣耳膜生疼。
对上沈春花那虎视眈眈的双眼,但有一种你不好好扫,就弄死你的即视感。
这个月田招娣实在是被打怕了,面对沈春花等人的暴行,只有认怂的份,只能认栽的拿起扫帚,归心似箭的打扫着。
看着忽然勤奋的田招娣,几个人都狐疑的对视了几眼。
在田招娣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吃懒做,咋突然这么勤奋?
村口的田招娣心急如焚,而祁蔓已经哼着小曲回到了家里。
祁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搀扶着轮椅,艰难的行走着,每走几步就要喘几口气。
尽管又累又难受,但祁老爷子却心花怒放,任命的练着。
看着孙女回来,祁老爷子转头喊了一声。
“蔓蔓回来了啊!”
“爷爷,哥哥的信我取回来了。”
祁蔓连忙跑了过去,搀扶着祁老爷子坐在了轮椅上,推到了院子桌边,从包包里取出信封,交到了祁老爷子的手上。
祁老爷子喜上眉梢,嘴里碎碎念。
“我就知道这小子没忘我这把老骨头!”
满心欢喜的打开信封,细细阅读,但认得的字微乎其微,无奈只能将性交到祁蔓的手上,窘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