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招娣全然一副不掉棺材不落泪的模样,张牙舞爪的再次朝着祁蔓扑了过去。
祁蔓这次也不躲,就这么楚楚可怜的站在哪,哪有刚才那股嚣张劲?
白娇见此,有种不祥的预感,错愕地朝着院子外看去,外头聚集了不少的村民,有的扛着锄头,有的浑身是淤泥,很显然是从地里刚锄地回来的。
白娇脚底一阵寒凉,这祁蔓真会装,原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这心眼子有八百个!
正当刘招娣的巴掌要落到祁蔓脸上时,一道身影快速的从人影中脱出,和白娇擦肩而过。
熟悉的味道让白娇小脸白了又白。
一双强劲有力的手,紧紧的扣住刘招娣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将其甩开。
刘招娣冷不丁地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右手也因为刚才被捏的生疼,直直抽筋。
一抬头,便对上了那一双平淡无波且深邃的黑眸之中,眼中的冷,令刘招娣呼吸一窒,浑身打了个寒颤。
祁蔓也被眼前人的容貌惊了一瞬。
末世可没有如此出色容貌的男子。
男人身穿一袭猎户衣,一张脸刚毅有度,棱角分明,嘴角直直的抿着,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这可是实打实的硬汉啊。
在外面看戏的村民们也纷纷谴责起了刘招娣。
“招娣,蔓蔓丫头不乐意借,你咋还欺负起人来了?回头我就跟你娘说。”
一提到娘,刘招娣脸色煞白,指着楚楚可怜的祁蔓,辩解说道。
“不是,分明是这骚狐狸先侮辱娇娇的,后又莫名的给我和娇娇各一巴掌,我就是气不过,所以才想教训教训她…”
要真的告状告到她娘那里,娘肯定要给她安排更多的活计,到时候,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
“你说蔓蔓动手打你们了?有啥子证据,我刚才分明听蔓蔓说是你先动手掐人家的,瞧人家胳膊肘上的印子,又青又紫,你这丫头下手可真重!”
“我也没瞧见她们有啥伤痕,反倒是蔓蔓胳膊肘上,印子这么明显,很显然是受这两丫头欺负了!”
……
村民们都在替祁蔓打抱不平。
转而又教训起了白娇。
“还有你娇娇,平时又乖又巧,可别跟着招娣学坏了。”
“娇娇,蔓蔓是不是真的对你动手了,婶子相信你不会说假话的,到底是谁对谁动手?”
突然被牵扯进来的白娇故作惶恐,红着眼眶看着刘招娣那毫无痕迹的脸,紧紧的咬着下半唇,磕磕巴巴的说道。
“是招娣对蔓蔓同志动的手。”
祁蔓皮肤白皙,不深不浅的印子,在白皙的胳膊肘上显得有些渗人,反倒是她和刘招娣,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脸上没半点痕迹。
再者加上祁蔓的特殊身份,还有那楚楚可怜的小表情,她们很难占优势。
昔日里的她,赫然是一副家人捧在手心呵护的乖女儿,在外也是乖乖女的模样,可不能因为这件小事,就改变了她在乡亲们心里的形象。
此话一出,刘招娣顿时惊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