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那只被她攥着的手,被他反握住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公主讨厌我,你都不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是夜,秦晚身披夜行衣,去了监牢。
鲁布就关押在里面。
经过毒打逼供,他身上到处都是棍棒留下的伤痕,灰头土脸的坐在监牢的一角。
直到秦晚停留在他的牢房门口,他才缓缓抬起头。
眼前的确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三四十岁了,身上穿着打着布丁的粗布衣,头发很凌乱,脸上有虬须,像初桃这样柔弱娇美的小丫鬟,配这粗犷野蛮的蒙族汉子,她定会是觉得委屈了。
“鲁布。”
秦晚喊出了他的名字。
“你是谁?”
秦晚笑了笑,看着他:“我是,能够救你出去的人,只要你实话实说。”
鲁布说:“你休想要骗我招供!我没有杀那个娘们!鬼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秦晚说:“我也想相信你,可是,邻居都说,她出事前曾与你发生过激烈的争吵。这个,你怎么解释呢?”
鲁布说:“我没杀她,不过就抽了她几个巴掌!这婆娘之前是宫里的宫女,即便是被逐出了宫也不安分,听说宫里人又来秋狩了,巴巴的从家里跑出去,想要找她之前那个相好的!”
“相好的?”
鲁布说:“她之前有个相好的,跟我之前就被人破了身子,直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听她说,好像是之前府上的少爷,有好几个丫鬟都跟了他。”
秦晚眉心微微一皱:“好,我知道了。再最后问你一句,那件官府搜查出来的凶器,你碰过吗?”
鲁布摇头,说:“没有。”
秦晚离开了监牢。
回到营帐,秦晚把从鲁布这听到的,告诉了姜北屿。
“你现在怀疑,鲁布说的那个少爷,就是齐云轩?他不但睡过了初桃,还睡过了丞相府上的其他丫鬟?”
秦晚说:“把怀疑去了。所以,你同意南歌跟他相处,我觉得非常危险!”
姜北屿继续推导:“所以,你觉得,是齐云轩把初桃杀了,嫁祸给了鲁布,他为什么要杀初桃呢?因为他想做驸马,害怕他和初桃之间的事被人知悉,可他应该杀了所有与他沾染过的丫鬟啊。所以,初桃之死,一定另有什么。”
秦晚说:“衙门直接判了鲁布杀人罪,十五日之后行刑。可是那件杀人凶器,鲁布连碰都没有碰过,
只要能拿到那件凶器,用现代的科技,我有办法证明鲁布无罪,还能查到真正的凶手,只可惜,现在画不在身边,回不去。”
姜北屿狡黠一笑:“谁说回不去?如果说,那幅画,朕带了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