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二福一把按住冷兰儿。无名听到动静出来,原来他刚才被兰氏叫过来烧锅了。“福儿你干甚?按住你姐按疼了她!”兰氏端着碗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忙推开儿子。“娘,那个解葡容要带俺姐走!”“什么?!”“娘对不起,女儿对不起你啊,往后不能在你身边尽孝了……”冷兰儿哭着抱住兰氏。无名已经去拉马,解葡容也带了收拾好的包袱从屋子出来,兰氏看到了把冷兰儿抱住,一下也哭了,“俺的兰儿不是说好了不走了,到底怎么回事……”冷兰儿哭腔,“娘说来话长了,一句话俩句话说不清楚。”“我们必须走,不然可能很快有人来抓我们。”兰氏悲痛过后咬牙,“好好,你们快走,娘给你们带干粮。”无名把越臣年带上马,解葡容和冷兰儿一匹马,兰氏拿了干粮跑出来差点摔倒,拉着冷兰儿的手不愿意松开,解葡容已经开口,“伯母,如果有人来找你们问话,你们就说什么也不知道!”兰氏直点头。无名打马就走,解葡容随后。却被冷二福托住马尾巴,把解葡容粗暴的拉下去。如果以前自己弟弟根本不是解葡容的对手,如今解葡容的身子并不好,冷兰儿没想到弟这么胡闹,忙下马扶住解葡容。“二福别这样!”“福儿放开!”兰氏也帮忙,推搡间兰氏被摔在地上,冷二福这才住手。冷兰儿俩个如释重负,解葡容忙带着冷兰儿上马离开。夜漫长,除去冷风就是雪沫子,吹的人眼睛都睁不开。冷兰儿马上回头,望着身后她娘和她的家。家越来越小看不到了,娘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天地之间仿佛只有她和解葡容俩个人了,冷兰儿抱紧了解葡容,紧紧的不能再紧……不眠不休的三日,几个人出了擎州。这日傍晚的郊外,马儿实在走不动了跪地,解葡容下马把冷兰儿扶着下来,冷兰儿下马给解葡容和无名越臣年拿出来干粮,雪地太冰凉了,四个人找了一个树桩子背对着坐下。冷兰儿吃了几口干粮心事重重,就听到解葡容的声音,“皇帝生性多疑,会觉得别人也和他一样处处防备,在他看来我肯定不会把西域宝图的事告诉你旁人的。”冷兰儿心里一动,自己的心事原来解葡容都知道,她刚才就担心,自己和解葡容这么离开,家里人往后会不会受到牵连。解葡容的意思是,在皇帝看来她的家人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员,如此一来以后也不会为难她家里人,这样她就放心了。……俩个人靠着,冷兰儿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发现解葡容摸索胸口奇奇怪怪的,柔声问,“怎么了?”“遭了,我的玉佩不见了!”解葡容眉头皱了一个川。“什么?!”冷兰儿也吃惊。“阿容你别急,我四处找找看!”无名也要找。解葡容拦住,“不,不用找了。”冷兰儿不解,“为什么?”“那个玉佩就算和西域宝图无关,只是一块普通玉佩,我知道对你很重要。”那可是解葡容祖父的遗物。冷兰儿转头寻找,急起来,一个没注意被石头划破手指。解葡容立马抓过去,撕了衣裳给冷兰儿包扎,一边说,“阿姐,是你弟拿走了玉佩。”“二福?”冷兰儿疼都顾不上。“之前他拉我下马推拉我的时候,那时候拿走的,太急赶路所以我没察觉。”冷兰儿恨铁不成钢,“他真是的!他要做什么?”冷兰儿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听到我们说的西域宝图的事,觉得有那个玉佩在手,我们就没办法离开了。”解葡容冷静,“你弟弟为人太过莽撞了,很快会暴露玉佩,到时候他就成了皇帝的矛头。”“我拿着玉佩关键时候可以自保,如今没了玉佩,反而转移皇帝视线。”冷兰儿明白了解葡容的意思,她弟拿了玉佩,对她和解葡容来说不算坏事,但是他弟会成为皇帝的目标。冷兰儿内心纠结不已,“阿姐,我们回去吧。”“擎州前应该就是顺州城,我们快去快回,无名你带我叔父小曲顺州等待。”冷兰儿也没它办法了,把干粮拿给无名一半。回去也用了好几日,回去之后家里格外的安静。冷兰儿进去一看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出了什么事呢。俩个人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等了俩天,还是没等到人。怕被人看到,冷兰儿和解葡容白天就藏起来,好在家里还有吃的。这天冷兰儿就听到外面有几个人在闲说。“听说没,冷二福进宫见了皇帝!”“得了官职!”“如今是什么天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呼风唤雨的好不风光。”“全家都跟着去京城享福了!”冷兰儿惊的捂住嘴。又有一个女声说,“对了,俺还听说李小女她家里人哭爹求娘的到处找门路,想见冷二福呢。”有人奇怪,“他们不是一家子?”“现在好像不是了,好像李小女偷人了。”村妇有些幸灾乐祸,“早不偷晚不偷,夫君升官发财了她偷!哎呦!这叫什么事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