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萄容忙说知道了冷兰儿跟着点头,俩个人颇为谨小慎微,一副乡下来,没什么见识的跼蹐模样。那管事婆子轻嗤,很快从来不再多说什么了。俩个人解萄容走在前头,冷兰儿在后。一前一后进了一处安静的花厅,虽然冷兰儿没见识,也绝对不乱看。“夫人,人到了。”冷兰儿低着头,就看到那管事婆上前去。听到另外一个略老成的妇人的声音,俩个人说着悄悄话,传到冷兰儿的耳力,“是这个?”“这边这个。”冷兰儿一直没抬头。很快被那个管事婆子领出来外头,“你们俩个和我来吧。”“咱们府里有规矩要知道,要进府就要检查一下身子。”“是专门的大夫检查的。”“你们不要怕,都是规矩。”一路到了一个小屋子,冷兰儿和解萄容进去不久,外面有人敲门。一个穿的有些奇怪的小老头走进来,目光十分锐利,仿佛能一下子把人给穿透了。“就是这俩个人,您看看,别有什么病啊带着进府。”管事婆的声音有些高,仿佛故意说给冷兰儿和解萄容听的。“叫什么。”那个小老头问。声音也怪怪的,不像正常人能发出来的,冷兰儿光听着都觉得不对劲。看向解萄容发现解萄容淡淡的,冷兰儿有些退缩。身子怎么能随便给一个老头看。“别怕,又不用脱衣裳。”那管事婆过来拉住冷兰儿的胳膊,不让冷兰儿推后。冷兰儿到底抗拒,这挣扎的功夫露出来脖子的可怕黑疙瘩,把那管事婆给惊着了,“呦!你这儿怎么这么大个瘤子?!”自然都是解萄容的杰作了。冷兰儿暗暗。故意拉起来衣裳。解萄容这时候过来护住冷兰儿,一面开口,“我姐姐天生就带着这东西,是挺吓人的,她也怕人看到说丑。”那小老头没过多久就离开了。那管事儿婆一直没离开,很快有个小丫头在外头叫她,“妈妈,妈妈。”“那个老头估计就是他们请的术人。”人一离开解萄容就低低在冷兰儿的耳边说话。冷兰儿也猜到一些。低低的和解萄容说悄悄话,“怪吓人的。”“这样,能糊弄过去吗?”冷兰儿摸摸脖子后的“瘤子”,有些担忧。解萄容只有六个字,“尽人事听天命。”无论如何,搏一把了。很快的之前的管事婆就进来了,有些嫌弃的打量俩个人,尤其嫌弃冷兰儿,开口没有刚才的殷勤模样了,不等冷兰儿和解萄容说什么,主动开口不屑,“大夫检查过来,你们身子没什么毛病,可她这瘤子太吓人了,夫人那里是没办法去了,你们俩个就留下在大厨房打粗吧。”这是糊弄过去了。冷兰儿心里松口气。随之皱眉,解萄容带她上京费尽心思躲避的地方,要她留下?夭寿了。冷兰儿为难时,一边解萄容已经开口,“能留下太好了,多谢妈妈。”“好了,你们和小叶去后厨房去吧。”那管事婆很快离开了。留下一个叫小叶的丫头,让这人给二人带路,不过这个丫头并没有带俩个人去什么大厨房。而是到了一处小耳房,只是说,“今天太晚了,你们先睡觉吧,明天派活。”简单的交代几句就离开了。等人终于离开了,冷兰儿彻底这才算是松口气。事情会发生到这种地步是她没想到的,“我们的身份是外地寻亲的双孤姐妹,本就是谋差事活命,就算是打粗也是我们求之不得的,如果拒绝反而不妥。”黑暗中解萄容幽幽的开口。的确是这样。“那我们要一直呆在这儿吗?”冷兰儿可不愿意。“不会。”“不过,怕是得呆上一段日子了。”这晚冷兰儿睡的不大安生,第二天一早早早的醒来,发现解萄容已经醒过来,穿的整整齐齐的。她起来没多久,那个叫小叶的丫头就过来敲门,带二人到后头的井口洗漱。一堆的丫头婆子,三三俩俩的说着话。冷兰儿感觉好多道目光停在自己的身上,不适应的很,走在解萄容的身后。脖子的瘤子是假的,可是她脸上那么大的胎记确实是真的,她就觉得那些人在看她的胎记,在议论她丑。那个小叶穿过人群,走到一个年约三十多岁,方正脸的妇人身边。“吴妈,这俩个是新进来的,交给你后厨打粗,我就领带一下,由你分配吧。”“得嘞,交给我。”那吴妈看起来但是笑容可亲。小叶离开,吴妈笑笑,“你们俩个是哪里人氏啊?”自然又是解萄容对答,之前二人说好的说辞。“咱们后厨一个月打粗丫头是一两银子。”“不过你们刚来什么也不懂,这样你们俩个人给你们一两,第二个月开始一人一月一两如何。”解萄容说好。冷兰儿附和。俩个人很快到了后厨,吴妈将俩个人带到一堆柴前。“这些都抬进里头,白天要用的。”冷兰儿看着堆的小山一样的柴堆,心说得抬到什么时候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