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乾召集一队百姓到他院门前。白玉乾说:
“各位父老乡亲,魏太平软弱无能,杏花村占了我们桃花村两界岭八十多亩土地讨不回来,为了还大吃大喝的账,以镇里准备重修街道为名收粮!这不是皇粮,你们想抗粮吗?”
“想!”老百姓齐声说。
“好,如果村里来收粮,你们一粒籽儿都不要交!你们不要怕,有什么事,我替你们扛着!”“好!”老百姓热烈鼓掌。
两天过去,其它队的粮都收上来了,只剩下一队。魏太平想:
“如果一队抗粮的消息传出,其它队效仿,收粮工作就被动了。”
魏太平来到赵仁龙院门前。
赵仁龙正在院子里为赵仁彪的儿子做风筝。他让赵仁彪的儿子为他掏耳朵,他许诺为赵仁彪的儿子做风筝。一听魏太平敲门,忙跑进卧室,用浓茶水洗洗脸,躺在床上,对赵仁彪的儿子吩咐几句,让赵仁彪的儿子去开门。
魏太平刚进赵仁龙的卧室,就听到赵仁龙唉声叹气。魏太平看赵仁龙脸色蜡黄,两眼呆滞,想到赵仁龙是将近五十岁的人了,吓了一跳,对赵仁龙的怀疑和怨气,全部抛到九霄云外,想到与赵仁龙虽然磕磕绊绊不断,但毕竟同事二十几年,不禁眼含热泪,也不好再谈工作之事,说:
“看过医生没有?”
“看……看过,可没有看出什么病。”赵仁龙有气无力地说。
“咱们这里的医生都是小医生,你应该到县里找专家看看。”
“我……我没有完成工作,辜负了书记的重托。”
“不要再考虑工作了!好好养病,身体要紧!”
“我不知你突然生病,也没有买点东西。这些钱你拿着自己买点东西吃吧。”魏太平说着,将一百元钱放在赵仁龙床上走了。
赵仁龙看魏太平走了,差点笑出声,猛地从床上坐起,回味回味魏太平的话,又感到心里很不是滋味,自语道:
“我和老魏如果没有权力冲突,该多好啊!”
魏太平只好亲自到一队收粮,可一队老百姓拒交。魏太平想到自己是未经上级允许擅自收粮,底气不足,也不敢强逼老百姓。魏太平正在一队打谷场走来走去,一筹莫展时,赵义阳看见了,想:
“一队队长空着,书记想到了我。书记对我不错,我不能对不起书记。”
于是,赵义阳将魏太平叫到柴草垛前,低声说了白玉乾组织老百姓抗粮的事。
“噢……原来是这样。这白玉乾太可恶了!”魏太平恍然大悟。
“书记,你可要为我保密,不然,白玉乾那个二流子可不会放过我的。”
“嗯嗯嗯,我明白。”
赵义阳走了,魏太平想:
“白玉乾不可用,但不用没办法。火燎眉毛先顾眼前了。”
想到这,魏太平去找白玉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