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吓傻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围上去看。赵信飞已经昏了过去,两腿像马蜂窝一般,每个窟窿眼儿都在往外冒血。赵义阳一掐赵信飞的人中,赵信飞醒来。赵信飞两眼呆滞,一言不发。
“妈的,我的枪法怎么这么不准,还没把他打死!”白玉乾大声埋怨着回屋了。原来,白玉乾刚买来鸟枪时,测试过鸟枪的射程,故意在超射程的距离对赵信飞的腿射击。
赵信飞的徒弟们用架子车将赵信飞送到百花镇卫生院。医生见赵信飞只是受了皮外伤,并没有伤筋动骨,取出赵信飞腿上的钢珠。
在医院住了一周,赵信飞出院回家,独自在家,躺在前屋过道里的床上。
白玉乾眼放凶光,端着枪,黑乎乎的枪口对着自己。自己刚要逃,白玉乾已扣动扳机,枪口喷出一道青烟,“咚——”
“啊!”赵信飞大叫一声,猛地坐起,原来是一场梦。
“好点儿了吗?”计生专干夏冰来七队催引产,顺便来看赵信飞说。
“他奶奶的,不知为什么,我一闭眼就做恶梦。”赵信飞说。
“不用担心,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夏冰安慰说。
赵信飞点点头,闻到夏冰浑身散发着酥骨摄魂的香水味儿,不禁上下打量夏冰。夏冰卷发新烫,低领紧身上衣,两个大馒头雪白,黑色挂脚裤束得先后显沟,更显得屁股超圆超翘。赵信飞感到夏冰太惹火了,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猛地张开双臂抱住夏冰。
夏冰感到赵信飞名声太臭,又长相太普通,赵信飞想上自己实在是对自己莫大侮辱,又咬又抓,使出浑身的力气反抗。赵信飞慌得手忙脚乱,一时下不了手,兴头儿大减。赵信飞眯起丹凤眼,竖起吊梢眉说:
“他奶奶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赵仁龙那半截老头子可以上你,我就不能上你?sao货,你再装老处,我掐死你!”
“嘿嘿嘿,给你开个玩笑你就发怒了。”夏冰见反抗无效,摸着赵信飞的胸膛说。
“这才有点儿女人味儿嘛。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泡过多少男人了?”赵信飞说。
“比你见过的还多,嘿嘿嘿。”夏冰说。
“火车都被你吹跑了。”赵信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