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外,被轻薄了的沐澂灏,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闷闷的笑了起来:“好,既然王妃让本王起来,那本王就起。” 见王妃还在被褥里没有出来,沐澂灏忍笑道:“沫儿,为夫穿好有事先出去了,夫人再睡会儿!” 徒留温沫澜在房内躲着,脸上的颜色像是调色盘一样精彩。 竟然被一个小鲜肉给捉弄的丢盔卸甲,真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温沫澜拍拍脑袋,打住! 越想,温沫澜对于自己上辈子近三十年的单身狗生活,越觉得可惜。 想起这些日子的生活,以及对方坚守契约的精神,让温沫澜觉得,王府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港湾! 在符阳城休息了两日,他们一行人马继续赶路。 等他们和柳文康互相交接,探讨完毕,沐澂灏的人马也到了。 在小镇里和往常一样逗留了两日,让柳文康跟着影四回去,就继续上路了。 进了城之后,沐澂灏先让马车悄悄把王妃送回王府,自己骑着马和徐监官一起进宫面圣。 沐澂灏拱手:“不负陛下所托,是臣等的荣幸,这些都是徐监官的功劳。”没有贪功,反而不着痕迹的带了一下身边的徐耿。 好似才注意到徐监官一样,若是沐澂灏与徐耿办差期间不对付,让崇德帝这么一差别对待,怕是会心怀怨怼。 徐耿乐呵呵的坐着皇帝赐的椅子,和安王一起,舒舒服服的把赈灾的情况和崇德帝禀报。 总之,就是把自己衬托成一个冲动会点武的莽夫,其他方面完全一窍不通。 “既然贤侄已经回来,赶紧回府陪陪太妃和王妃,自从你去府平赈灾,她们就思虑成疾,眼下人回来,病也该好了。” 沐澂灏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反而在听到人病了,眼里可见的着急之色。 留下徐耿在养心殿被崇德帝盘问。 “陛下,臣在。” 这话一出,徐耿心里咯噔一下,皇帝这么快得到消息,难道是他们的人里有…… 反正王妃并不是在一开始就露面,徐耿赌一把,皇帝不是在出城前知道的。 “那安王与这个舞姬举止如何?” 这一行为十分可疑,崇德帝便让上次曾经给安王妃诊过脉的御医,派到王府给王妃诊病。 这太医的身家性命都握在太后手里,晾他也不敢撒谎。 “只是什么!”崇德帝厉声喝到,把太医吓得差点瘫倒在地。 皇帝坐在上面,盯着跪在下面瑟瑟发抖的御医。 “是是,微臣知晓,微臣什么都没见过,什么也没说过。” 太医这才如释重负的出了殿门。 王府里扮作王妃模样的英久,服了李神医的药,只是在太医来时假装虚弱了一下。 推脱自己身体不适,让常嬷嬷送去一些东西慰问王妃,不用操心府里的事情,安心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