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样子,表面很无辜,像是什么也不懂,其实内里不知道在试探算计什么,是个比崇德帝还要难对付的角色。 说的好没意思,沐澂灏把马鞍上的包袱拿下来,丢给叶承穆:“楚黎轩给你的东西。” 同行 对着叶承穆就没来由怒火中烧,他承认,如今没有经过上一世的事情过于先入为主,是有些迁怒了。 曾经的皇伯他记忆不深,但在母妃与管家口中,和父皇也是兄友弟恭,谁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但是他刚上位,就要拿不作为的家族勋贵下手,假称抓捕奸细,心机深沉的让各路世家拿出证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和又一个崇德帝有什么区别,背地里暗笑的赢家? 世人皆叹,皇位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但谁又可知,它就是一只蛊惑人心于无形的大手,可怕又骇人! 据说,是一直陪伴他的义父替他挡了致命一箭,所以,叶承穆后来才会变得那么阴沉。 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沐澂灏文雅的施了一礼:“既然如此,那木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忽然态度大变的来人,叶承穆也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和刚才一样的温润如玉。 初春的季节,还带着丝丝寒意,但它们看起来十分的欢快。 四方桌上有一副茶具,四周零散摆着不甚珍贵的器物,墙上挂着许多字画,字迹手法稍显稚嫩,一看就是出自叶承穆之手。 沐澂灏敛息之法学的和自家影卫不相上下,却没有察觉四周有其他人的气息,不过就算有,也不会随意对他大打出手。 沐澂灏也没有嫌弃,直接撩起衣摆坐了下来,温沫澜更不会觉得有什么,曾经比这更简陋的房子她都住过。 斟茶的手连顿一下都没有,叶承穆神色如常的继续倒茶:“寒舍简陋,只有些薄茶供二位饮用,请。” “哦?那和楚黎轩是如何认识的?” 脸上还是万年不变的温润模样,竟然比楚黎轩还能忍! “襁褓中的婴孩,这怎么知道找到的是不是曾经见过的人呢?” 对于叶承穆这样的人越是迂回,说话越累,沐澂灏直接开门见山,不料误打误撞,反而让对方的怀疑猜测消了大半,起码让人相信他没有撒谎。 没意思! 其实楚黎轩只是在信中言明沐澂灏的身份,以及合作关系,有关叶承穆的身份却没有谈及,那面前之人是如何知晓的? “除了我,目前还没有人知道。” “你们究竟想要怎样?” “楚黎轩从没告诉过你,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吗?” “我只想和义父好好呆在叶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