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王道：“根据我对王爷您的了解，虽然难，但还是能做到的对吗？” 僧王道：“靠什么？” “但是，另外一款秘密武器，却已经全面投产了，难度要低得多。不过……” 苏曳道：“第一，我们军队没有用过，需要学习时间。” 苏曳指的是迫击炮。 因为特殊的弹道，加上移动方便，使得藏在战壕里面的敌人无处遁形，可以大规模杀伤，精确打击。 但就算一轮又一轮的轰炸，最多只能炸掉对方的部分防御工事，对战壕里面的敌人，实际上杀伤力不大。 而火炮类型，不计其数。 历史上迫击炮进入战场，大概需要四十年以后。 当然，对于现在的江南制造局，迫击炮还是有难度的。 甚至，精密的迫击炮弹，各种引信，也不是那么难。 只有一个问题，精密化，良率问题。 苏曳用极高薪，聘请了超过上百名欧洲的武器工程师，加入秘密武器的开发。 但是，还是会有大量的问题炮弹，哑弹。 最后苏曳定了方向，哑弹容忍度提高。 宁可打出去的炮弹不炸，也一定要尽量减少因为炮弹问题，导致自身部队的伤亡。 僧王道：“这支炮兵部队，还在训练吗？” 听到这个数字，僧王吓了一大跳。 其实，也就是几百门迫击炮而已，不算什么。 苏曳道：“要打，不能什么都靠秘密武器。秘密武器一旦用过一两次，也就不秘密了。还是要靠自身战斗力，越难打，越要去打。” …… 北伐军，终于发动了第一次进攻。 轰炸之后，步兵开始往前推。 也很快撞得头破血流。 俄军的防线建设，肯定是不如中国这边的。 战斗素养，也很高。 因为南方对湘军一战，打得太顺利，太容易了，使得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是绝顶高手了。 所以，觉得自己能够复制安庆之战和武昌之战。 接下来，发动了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第五轮进攻。 至少，战线确实推进了不少，也占领了一些阵地。 陈玉成激愤之下，甚至自己带着军队往前冲了，结果中弹了。 陈玉成胡子拉碴，吸着烟道：“王爷，我们也打过洋人啊，没有那么难打啊。几千的洋人军队，我们打过好几次了，也都打赢了啊。” 苏曳道：“现在是军事大变革时期，欧洲一线的军队也都在这种进步和革新之中。那些洋枪队，雇佣兵，大部分是地痞流氓，就算是从欧洲军队退伍下来的，那也是过时的，好些年前的战术了。” 苏曳道：“差不多。” 呵呵。 不管是马里乌波尔，还是巴赫穆特，都是绞肉机一般的战争。 苏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们进步已经很大了，换成之前是一触即溃的。而现在俄国人对我们的阵地防线也无可奈何，碰得头破血流。” 接下来，双方再次陷入了拉锯战。 有些时候，俄国军队进攻。 但是，推进得非常慢。 真的从来没有打过这么难打的战。 其实这些内容，在教科书里面，在陆军学院的课堂讲过很多次了，却没有什么感触。 现在，战场完美重现了教科书上的内容。 这还是双倍兵力，都打得如此艰难。 两个月时间过去了。 而伤亡数字，足够让苏曳和僧格林沁颤抖的了。 …… 要么极度昂扬，要么极度沮丧。 苏曳王爷那么牛逼，这么快就灭掉俄国的远东海军，就消灭了两万人。大军，是俄国人的两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