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裸着上身去开窗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昏黄的灯光照在地面的水坑上,映出了行道树的影子。暧昧靡乱的气息随着冬天的夜风飘散,潮湿的冷气打在身上,关越微微眯了眯眼,转身靠在缓缓起雾的玻璃窗上,看着侧卧在床上的江颐。 江颐没什么力气,过度的快感让她四肢乏力。尾椎还在不停发麻,可是大脑却异常清醒。她望向了关越,看着他挺拔的身影,他背着光,轮廓有些模糊。 不过这四年,不止体质的增强,他在床上也是越来越难缠。 “还好吗?” “那就好,刚刚念念哭的好厉害。”关越的大手捧住她的脸,大拇指在她的眼眶周围轻轻摩挲着,眼神赤裸又贪婪地盯着她。 但刚刚她的确,满眼泪光求着他轻一点,慢一点,身体的快感快要超过她能承载的极限,让她开始窒息缺氧。人在缺氧的时候眼前会发黑,连挣扎的力气都快被耗尽,关越还死死地掐住她的乳尖不放手。粗长的阴茎在江颐的身体里疯狂进出,可即便关越兴奋到眼睛通红,他还是有技巧地大开大合地顶撞着,阴道里的敏感点被他狠狠地撑开蹂躏。 “念念又潮吹了,”关越停下了动作,轻轻抽了出来,他知道这已经是江颐的极限了,“宝宝真是水做的,嗯?” 关越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后颈,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替她缓解剧烈的高潮带来的冲击,另一只轻轻地给她擦掉停不下来的眼泪。 “……我不要了,”江颐的声音都弱了下去,“放过我,行吗?” “可是我们的帐,还没算完。” “腿夹紧了,宝宝,”关越把硬到发烫的阴茎塞进了江颐的腿心,开始很用力地在她两腿之间摩擦着。江颐被他撞的前后晃动,只能抓住关越的手臂,小声呜咽着。关越在她大腿根开始泛着红肿的时候,才迟迟射了出来。 “床单湿,不舒服。”江颐被他放下平躺着,小声地向他抗议。 江颐已经一整天没有摸过它了,一进门就被她身边这个陌生的男人摁进房里,而它只能在外面干等,听着房门关不住的哭声,等主人出来摸摸它的肚皮。 关越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江颐依偎在他怀里,江颐的怀里抱着他们的孩子,或者哪怕只是他们一起养的宠物猫、宠物狗,那种强烈的满足感也能够瞬间在他的胸腔中暴胀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