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叹道:“若是男人一生必须只能有一个女人,郭芙自然是首选。因为像你这种女子,本事又大,人又聪明,而我本事不大,脾气就不小,有点本事,就更了不得,若有一人不退让,不免生出嫌隙。
而你说不准哪天想不通,就将我收拾了,如同昨夜一般!
程英这种女子,心思太重,她心里想什么,也不交流,就一直一个人寻思,自认为自己做的对,与你师妹倒是一个样。
这样的女子,若没有爱上,一旦抛除她的美貌,对男人有什么吸引力?
要是爱上了,她们招呼都不打,人就不见了,你说找是不找?
不找显得薄情寡义,找,人海茫茫,哪里去找?
而郭芙则是不同,她很纯粹,她能让你感受到她的爱与恨,不用费心思去想她的用意。
她又很善良,你看武氏兄弟都喜欢她,她不知道如何选择,就这一个念头,就很难能可贵!”
“可贵?”李莫愁不懂。
风逸颔首道:“她能这样想,就说明她没有想着将两人吊着,只让他们给自己付出,当备胎……”
“备胎?”
风逸的现代词汇,李莫愁再是聪明,却也不解,好奇问道。
风逸笑了笑道:“这意思就是指感情中的备用人选。骑骡子找马的道理。”
李莫愁微微颔首。
风逸接道:“她之所以困扰,是不想选择一个,伤害到另一个,若换做别的女子,怎么会去考虑舔狗的心思!”
“舔狗?”
李莫愁又是不解。
风逸道:“这意思是形容毫无原则和底线,去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人。
当然在男女之事,就是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还一再地毫无尊严和底线,热脸去贴冷屁股。”
“舔狗?”李莫愁笑了笑,道:“热脸去贴冷屁股,嗯,这形容倒也贴切!
是啊,人得活出自我,绝不做舔狗!”
风逸心想:“可不是,谁敢让你做舔狗?陆展元的灰都被你扬了!”
但李莫愁见他将郭芙说的那么好,不觉心中有气,杏眼一瞪,愤愤地道:“既然如此,你何不去求郭大侠夫妇,好让他们将宝贝女儿嫁给你?以你的名头与本事,想也不难。”
她脸照寒霜,却满嘴娇嗔,声音还是那么温婉斯文。
风逸却摇了摇头,低声道:“郭芙百般皆好,然而不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心中既无取舍,与我这种不停做选择的人,尿不到一个壶里!但是你我都知道自己要什么,旁人的看法无足轻重,这才是真正的同道中人。”
风逸知道郭芙的确是个好女儿好妻子,她是那么高傲,原剧情中砍了杨过胳膊,独自面对杨过,明知武功不敌。也不告饶。
可当丈夫耶律齐遇到危险时,她却可以毫不犹豫的下跪低头,这样的行为,难道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良妻!
她嫌妹子郭襄胡闹,嘴上说,可当遇上危险,她可以孤身抵挡明知不敌的对手,却让妹妹先走。
她也能陪着父母几十年如一日的守着这座那座与她关系不大的襄阳城!
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经常冲锋陷阵,这样的女子,她又怎能不好?
无非是好多人都站在杨过角度,见她伤害了杨过小龙女,才对她口诛笔伐!
但没人去考虑杨过小龙女的作为,
小龙女抱走了自己妹妹,杨过固然无心,但郭芙不是拥有上帝视角的读者。
她只是活生生的人!
加之小龙女误会杨过变心,还跑去对她说什么,你们原是天生一对,你叫他忘了我等等言论,给了她自己淑女剑,让她与杨过的君子剑佩对。
待杨过从郭芙口中问出这些话来,却是不信,反而说是郭芙偷了她的剑。
他冤枉郭芙偷东西,郭芙岂能受此大辱?自将小龙女偷人的事说了出来,这只是反唇相讥,你说我是贼,看看谁是。
然而杨过自然不信,对她抽了巴掌,这才闹的一发不可收拾,致使杨过有了断臂之祸。
而小龙女中毒针,全是误会,她只以为是李莫愁躲在棺材中,怎能知道是杨过小龙女。
所以她的种种不讨喜之事,在风逸这个拥有上帝视角的人来看,就是人之常情。
换成自己,未必比她强!
毕竟若是有人将我刚出生的妹子偷走,她就首先该死!
可风逸对郭芙没有憎恶之心,却也知道他与李莫愁有了纠葛,若是去求娶郭芙,那也是自取其辱,所以不会这样做。
先前之所以说郭芙的好,也是不想给李莫愁一种口是心非的感觉,毕竟他与对方说笑,事实存在,若不是她有让自己欣赏好,不能自圆其说,李莫愁能信?
还不如大方承认!
况且他必要在登徒子的事业道路上一去不返,否则大被同眠的梦想,何时能够达成?
李莫愁细思之下,也觉风逸说得在理,“格格”一笑道:“你跟我真是一路人?”
风逸点点头:“你昨夜说我心中无爱亦无恨。我想了,这是我缺了经历。
但凌波离开我两个月了,我们彼此也没有说分手的话,要是我哪天突然遇上她,她才对我说自己要与旁人成亲了,你说我能不气?
或许我与你的做法,也没有多大差别。
不杀她,也得杀了那男的?敢抢我的女人,活腻了吧!
但若我要收拾他时,有人出来架梁子。我还打不过,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逼的发个十年毒誓,我定然也得气疯不可!
至于爱吗,或许我做不到纯爱,专爱一人,但和我风逸在一起的女子,我绝对不会抛弃她们,无论她们做了什么,旁人要想伤害她,那得等我先死了,就是这样!”
李莫愁见他说的一本正经,也不想去想真假,莞尔道:“你能说会道,油嘴滑舌,姑娘家遇上你,算是劫数!”接着手中拂尘一甩道:“我们这就去看看丐帮盛会吧!”
风逸见她嫣然展笑,秋波宛转,妙目流彩,手挽拂尘,只是一个姿势,就风情万态,真如菩萨临凡心中欲念不动,将她轻轻揽住,扳过她的俏脸来轻轻一吻,道:“也就只有你说我油嘴滑舌,方才中肯,旁人哪里尝过!”
霎时间,李莫愁面上飞出两朵红霞,啐道:“你正经点,这可是旁人家里,若是被人看见,还活不活了?”
忽然就听得“洪老帮主,黄帮主!”也不知有几千人轰然而呼,一时间声如滚雷,
此等声势,换做旁人必然惊得魂飞魄散,然而风逸却是心下一横:“牡丹下死,做鬼也风流。”忙在她脸上一吻道:“今日之后,整个江湖也会说遍你我流言,你我纵然不是夫妻,也是夫妻,我风逸不能吃亏!”
李莫愁有如被人拿住了的小贼一般讷讷地道:“你,怎么……不能吃亏了?”
风逸听她声音娇怯怯的,哪像纵横江湖的女魔头,再看她容颜娇艳,肤光如玉,媚态自生,霎时间血脉贲张,双颊臊红,浑身发热。
只觉怀中那个软玉般的身子,微微颤动,而自己的心跳也随着她的身子颤抖,如打鼓一般迅快,霍地像他樱唇吻了上去。
李莫愁守身如玉,乃是因为多年来再无意中人,此时又羞又喜,又是情动,嗅到风逸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不禁心魂如醉,快乐难言,
可突然“嘤咛”一声,挣脱开来,看着风逸,颤声道:“你这样轻薄我,你就不怕死?”
风逸就见怀中美人,星眸半张,樱口微启,脸泛桃,眉含春黛,心中哪里等得及,笑道:“我生平未尝一败,却在你这儿栽了个大跟斗,我倒要好生瞧瞧究竟。
况且能在赤练仙子裙下死,我风逸虽死无憾!”
李莫愁本已经浑身软绵,蓦然间,在他左肩上狠狠一口咬了下去,但那双纤秀如玉的柔荑也落在了风逸后背上,不住地抚摸,似乎期待着什么。
风逸自然给予了热烈的回应。
不对,是疯狂地!
李莫愁似乎承受不住这种疯狂,猛然双掌挥出。
风逸心下一凛,却听铛的一声响。
原来是房门被她挥动掌风关上了。
但李莫愁的门却被风逸给开启了。
风逸骨子里就有着常人所没有的疯狂以及不管不顾,连城世界,被凌退思万千毒箭所指,能退而不退,非要在那时那地杀他,毫不妥协!
而在神雕世界,他没有疯狂过,有的一直都是理智,但现在他疯了。
李莫愁遇上他的疯狂,被激发出了独有的热情。
两人一个奔放,一个美丽,也不知道这是疯极而为的荒唐,还是兽性错误的结合,可两人一旦合二为一,再也不知现下是哪时哪地,哪朝哪地,只觉这套客房便是人间天堂。
什么悲喜、畏惧、挫折,在此时此刻全都是过眼云烟,有的只是世俗的快乐!
李莫愁虽是处女之身,可冰雪聪明,自小习武,风逸在她宛转百态,情浓意洽之际,自然不忘苦心教导。
然而李莫愁依然承受不住他的疯狂,躯体像垂死的蛇一样扭着,不住地娇呼,以及夹杂着“愁姐”、“风弟”的喘息声。
两人缠绵之时,说不尽的恩爱。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