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儿子在哪里(1 / 2)

(' 第72章 儿子在哪里

风逸内力深厚,又积蓄已久,洪凌波虽是初尝人事,可也习武多年,两人这一番大战,

直至鸡声三唱,东方出现出了第一道曙光,两人这才偃旗息鼓,达到了平生未有之佳境,沉沉睡去。

待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良夜不留,白日重临,都是人间大道。

风逸一醒,就开始了贤者模式,数日间的际遇从心间流过,昨夜是快乐的,也是荒唐的,就仿佛是一场梦。

可梦醒了,就得面对现实。

他穿越以来都对女子没有做什么越轨之事,没想到碰到一个洪凌波,就栽了!

一这么想,他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安,莫非自己纵横驰骋的江湖生涯就此告终?

可年轻人的心却装不下烦恼,因为

洪凌波嘤咛一声,从他怀中醒来,感受到自己不着寸缕,禁不住大羞,手在风逸身上一撑,就要爬起,可不知怎的,突然一皱眉,娇呼了一声,又趴在了风逸怀里。

风逸柔声说道:“怎么了?”

洪凌波斜睨了他一眼,嗔怪道:“还不都是你……”

风逸当即明白,她再是习武之人,昨夜几次下来,这破瓜之痛在所难免,心中感到一丝愧疚,说道:“这都怪我,唉,这些天我在青楼,都是片叶不沾身,不知道怎么遇上你,就把持不住了。”说着为她输送真气。

毕竟神照真气可是疗伤圣品啊!

洪凌波听了这话,也非但不气,反而一笑,道:“也不能完全怪你,我自己也没把持……”

说至此处,她忽然住嘴不说了。

风逸道:“怎么?”

洪凌波幽幽一叹道:“我师父说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风逸哼了一声道:“以后不要叫她师父了,伱现在成了我的女人,岂能比她矮上一辈?而且她自己愤世嫉俗,那些屁话更加不要听。”

洪凌波心头一热,嘴里却说:“这世上的薄情郎也总是有的!”

风逸道:“洪姑娘……”

蹭的一下,洪凌波站了起来,叫道:“你叫我什么?”

洪凌波面上如罩寒霜,接着道:“你昨夜叫我凌波,现在叫我洪姑娘,我的清白女儿身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你拿我当什么人了?”

洪凌波跟着李莫愁长大,受其影响,本就极为敏感,又听过那些负心汉骗了女人身子,不负责的桥段,岂能不怒。

风逸见她神气,已知其理,忙道:“凌波,是我说错了话!”

他心里却在悲呼道:“天呀!这不会又是一个李莫愁吧!人家陆展元也没睡李莫愁,我这可是睡了啊,这要是处理不好,兄弟啊,你可太冲动了。”

洪凌波见他情绪低落,口气一软道:“我听人说,男人只要得到女儿家的身子,就不在乎她了,而我又与你并未成亲……”

正说着就听“咕咕”一声,风逸的肚子打起了鼓,洪凌波“呀”地叫了一声,推开风逸道:“光顾着说话,还不赶快把衣服穿好,若是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语气竟有点撒娇的意味。

风逸见她挺善解人意的,还颇有几分喜欢,眼见其又穿上了道袍,说道:“待会上街给你买身衣裙,道袍以后不要穿了。”

洪凌波嗯道:“真要让我以后穿道袍,我也不穿了,我还怕老君怪罪呢!”

“撕拉”一声,洪凌波忽将那块沾有处女血的床单撕了下来,递给风逸说道:“这个你留着。”

“我留着?”风逸一愣道:“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洪凌波眨眼笑笑,说道:“我师父曾经给陆展元那薄情郎,送了一块她亲手绣的丝帕,呵呵,你懂的。”

风逸盯着她上下打量,说:“你好的不学,就跟她学这些没有用的!”

嘴上这样说,但见洪凌波俏脸白里透红,长发蓬松如云,小女儿神情流露,还是将之郑重接过,收在了怀里。

他知道,洪凌波言外之意,不要让自己负了她,这是自己应该做的。

洪凌波见他如此,柔柔一笑,亲自捧了盥洗用具服侍风逸,她跟着李莫愁,自是服饰惯了,风逸也不拒绝,两人洗漱完了,才一起出去吃饭。

这时洪凌波才有心思细细打量风逸的小院,只觉林木葱郁,偶有鸟语虫鸣,虽然不及师父的赤霞庄,也令人有出尘之感,心下极为高兴,幻想着以后和他生活在这里,也挺好。

可眼光一瞥,忽见凉庭里有道熟悉的黄影,洪凌波赶忙身子一闪,想要躲起来。

说实在的,她很庆幸自己拜入李莫愁门下,让自己阴差阳错,认识了风逸,并与他有一夜之欢。尽管风逸说让她们断了师徒之份,她还是怕李莫愁,都几乎忘了呼吸,还未还醒过来。

就听一声冷冰冰的声音直钻入耳:“凌波,你干的好事!”

李莫愁已经起身,回过头来,微风习习,鬓发飞扬。

只一夜不见,两人都觉得她憔悴了许多,玉面煞白,双眼又红又肿,恰似胡桃一般。

洪凌波吃惊道:“师父,你,你的眼睛。”

风逸听她还如此称呼,不由横她一眼。

但想她叫惯了,又岂能一下子改变,便没说话。

李莫愁凄然一笑,道:“我很难看是么?”

风逸不觉莞尔,心想这娘们也是真绝,这时候还记挂着自己美不美。

洪凌波咬了咬嘴唇,说道:“哪有,师父还是很好看的。”

李莫愁冷哼一声:“你现在有了靠山,哪里还将我放在眼里,满口都是谎话,今日起,你不再是我徒弟,也不是我古墓派弟子!”

洪凌波略一迟疑,微微点头。

就听风逸淡淡地:“凌波,你去买些饭食,我自有话跟他说。”

他声音淡泊,却有着不可抗拒之威严。

洪凌波哦了一声,转身出门。

一转眼,院里只剩下两人,

风逸盯着李莫愁,李莫愁也看着他,两人脸上都是冷冷淡淡,看不出心中所想。

两人就这么对望一阵,风逸忽地呵呵笑了起来,起初只是轻笑,跟着一手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李莫愁脸色阴沉,冷冷说道:“你笑我眼睛难看,是不是?”

风逸直起腰来,微微喘气:“我没想到堂堂的赤练仙子,竟然也会听人行房,呵呵,我不想笑都不成啊!”

李莫愁一听这话,直接面红耳赤,蓦地转身,背对着他,怒道:“你知道我再听,你还敢那样,不觉太过放肆吗?”

“放肆?”风逸笑道:“我没觉得,反而觉得有些刺激!”

李莫愁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晕晕乎乎,面如火烧,看了看周围,厉喝道:“你不要脸,我昨晚就该给你一把冰魄银针!”

风逸笑道:“你该庆幸,你什么都没做。否则,刚将你救活,又得打死,也太无趣了。”

李莫愁不禁一呆。

她知道风逸既然听到了自己,以她如今的状态,又岂能暗算成功?

出手必然是个死。

李莫愁昨晚哭昏过去,隐隐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孩的呻吟声时,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再是守身如玉的处女,却不是不懂男女之事的小女孩。

洪凌波毕竟是她的徒弟,古墓派传人都是处女,她与一个只见一面的男人亲热,岂不让人以为她也是放荡之人?

故而一气之下,便摸了过去,想要将二人制死,但等走到庭院,却觉洪凌波发出的那种声音,满是幸福,风逸的喘息声,也满是舒服。

她不禁生出了不知何去何从之感,她明白,自己是无可奈何才守身完贞,并不是真的绝了男女之情。

风逸与洪凌波的疯狂,不禁让陆展元的音容笑貌尽显李莫愁脑海。

虽然他们没有男女之事,但吹笛抚琴之事却是有过,两人一起行走江湖的回忆更多,这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

然而听着风逸的呼吸声,脑海中不禁想起风逸的那句:“陆展元不要你,那是再对也没有了!”

她听到这些的话,心里感到非常厌恶,可这时却变了想法,认为风逸说的对!

因为她的清白之身,被风逸玷污了。

这么多年来,她愤恨一切,不就是认为自己对陆展元一片真心,而他负心薄幸吗?

可现在呢?

她被一个与自己徒儿有着肌肤之亲的人,看遍了全身,就她知道的,已经摸了胸脯,她昏迷之时呢?

让她觉得自己再也不配对陆展元说爱了,她午夜梦回,她再也不敢去与陆展元相会了!

她对不起陆展元。

而风逸与洪凌波这样,就是在嘲笑自己,不仅如此,就是那悬挂中天明月,遍布大地的清辉,极目的大树,都在嘲笑她,都在无情地嘲笑她的爱,也在焚烧她的心。

而此刻这等心情,唯有当年陆展元抛弃自己之时,方才有过。

“风逸,我恨你!”

李莫愁心里就这么一个想法,不知不觉中风逸已经成功取代了陆展元,当然,是在李莫愁仇恨情绪中的位置。

李莫愁将陆展元、何沅君的骨灰,一撒大海,一扬高山,让二人永生永世不复相见。

这份仇恨有多深,自己想吧。

李莫愁银牙紧咬,将樱唇咬出了血,浑然不觉,她想发射银针,刺死风逸他们。

可她又是个要面子的人,无法在一个男人与女人行苟且之事时动手。

她想了好多,最终站立一阵,流下了两行清泪,便失魂落魄走开了,她想要远离这个地方,待自己恢复身子,再好好报复。

可惜事与愿违,她的身子太过虚弱,走了几步便走不动了,只好走到凉庭中,就那么坐了足足半夜,任凭风儿吹乱她的秀发,吹干她的泪痕。

李莫愁烦乱的思绪纷至沓来,风逸就这样看着,看着她肩头耸动,想着她默默流泪,

风逸本意是要羞辱她一番,想激得她发怒自己在顺势出手,逼迫于她,让她交出《五毒秘传》,但此刻却不想这样做了。

毕竟自己看了她的身子,摸了她的胸脯是事实,而她一个妙龄少女因为一场失败的恋爱,娇柔的躯体已被仇恨所侵蚀,四处妄为,来换取虚无飘渺的复仇,本就既可笑,亦可怜,他又何必取代陆展元,成为她最恨的那个人呢?没有意义。

想到此处,风逸不禁长长叹了口气,一点拐下杖,转回屋子,将桌上的鲜果,端了一盘,走进凉亭,将果子搁在桌上,用拐杖敲了敲他身边的石凳,说道:“李仙子,坐吧!”

李莫愁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也感觉到自己又流泪了,急忙抹去泪水,狠狠地盯著风逸,一双妙目尽是悲愤,说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风逸直起身子,向李莫愁施了一礼,说道:“昨日,是我不对,在此向仙子陪个礼,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这一出让李莫愁大出意外,她眼见风逸武功之高,生平罕见,而且从他的为人来看,也是个极为骄傲的人,怎会向自己这个女魔头赔礼?悻悻地道:“你武功比我高,何须向我陪礼?五毒秘传我不会给你。”

风逸笑了笑,说道:“我只是觉得我看了一个女人身子,终究是我不对,所以才向你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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