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苓拍在玻璃门上望着阳台上的一人一猫,突然觉得陆景行一个人在傻笑,但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是问:“抓住了吗?抓住了吗?”
陆景行笑着朝她摇摇头:“这家伙鬼精着呢,不过,也快了。”
他说完还是一手往它屁股伸去。
果然小家伙特别大反应的就往前冲,陆景行要的就是它往前冲,他马上一把抓住了它伸出来的头,掐住了它的脖子。
小家伙不服气的手打脚踢:“喵嗷嗷……放开我,打……打……”它对着陆景行的手左右开工。
“放弃挣扎吧,瞧瞧你一身都要臭了,还死犟死犟呢。”陆景行像个胜利者一样,高高在上的举着小家伙。
“呋呋,放开我……”
“妈妈咪,救命啊……”
“放手啊,坏家伙,妈妈咪呀……”
小家伙被陆景行恰着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吼。
陆景行轻轻拍了它屁股一掌:“说了,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叫破喉咙都没用,我又不杀你,就洗个澡……”
被他掐住了命门的放屁糖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又叫又踢地搞了一会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累了,然后四条腿一摊,耷拉着脑袋一副放弃挣扎的样子。
陆景行被它这模样又惹得笑了起来:“你这戏还真多啊,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做反抗就是最聪明的了。”
他把它摁到了地上,朝季苓招手。
季苓成上把门打开,走了进来:“这是制服了?”
陆景行摇摇头:“没有这么容易,这家伙有个性得很呢,你把工具准备好,我带它进去,给它洗澡。”
季苓小跑着从工具箱里把东西都拿了出来。
主人在陆景行的要求下早就躲起来了。
陆景行就这样把小家伙给拧到了卫生间。
这是家里,洗澡条件自然比不上店里,但没关系,陆景行有经验,所以怎么洗倒是难不倒他,让他担心的是小家伙会怎么配合,配合到什么地步。
陆景行轻轻抚摸了它好一会:“放屁糖,乖啊,来,我们准备洗澡啊,你看你多脏……”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翻它的毛发,这是一只长毛蓝白,身上厚厚的毛发,主人的要求是洗了以后,最好帮它的毛也剪了。
小家伙其实真不胖,但因为它的毛发多,所以看起来像是只球一样,但陆景行估摸着,小家伙真的把毛剃了的话,应该也是四五斤的样子。
“喵嗷嗷呋呋呋!不要啊,我不要洗澡……”小家伙听见水声,又开始挣扎起来。
“我早就料到你有这招了,跑是跑不掉的了,试着接受现实吧……”陆景行一边用心语安慰小家伙,一边检查它的身体状况。
“看起来是挺健康的,只是……哇……太臭了……”提起它的尾巴,陆景行被这臭味熏得直挼。
季苓扇了扇面前的风:“这主人平时都不能给它把屁屁洗洗吗?上面粑粑都有。”
“要是能给它洗屁屁,估计洗澡就容易了。”陆景行对主人深表同情。
“哈哈,那倒是,怎么样,现在能洗吗?”季苓看着陆景行一直摁着小家伙,不知道陆景行有多大的把握。
“把指甲剪给我,我先给它剪指甲。”陆景行朝季苓勾勾手,来的时候主人就说了,每次给它剪指甲也是个大工程,自己身上没少中彩。
陆景行一把抱住小家伙,也不嫌弃它这一身臭哄哄的。
不给它剪了指甲,万一给他们勾一下,那一两条血缝都算是轻的了。
两人配合着,虽说小家伙也反抗,但最后,也只能把脸别过去,一副随你们刀刮的模样,把季苓都给惹乐了。
终于剪好了后,重头戏便来了。
“放屁糖,我们要开始洗澡了。”陆景行把小家伙再次提起来:“好了哈,开始准备洗了哈。”
他把小家伙往前面一推,然后接过季苓手上的莲蓬洗浴头慢慢往小家伙身上淋。
小家伙自然又扭起了身子,不过,有陆景行置压着,它是死活蹦不了他那五指山了。
“这样,它会不会应激啊。”季苓有些担心地问。
“放心,不会。”陆景行自信地说,他还一直在跟小家伙用心语说着话呢。
他是知道小家伙的性格的,能这么活泼地叫个不停,抱怨过不停的猫,应激的可能性是很小的,他有信心,就算小家伙真应激了,他也有办法救它。
前提是,他必须得把这次接的任务完成。
“嗷嗷嗷嗷……要死了,要死了,不要洗澡,不要洗澡。”小家伙见水上身了,居然不再像前面一样乱动弹,只是嘴巴里依然骂骂咧咧个不停。
“咦,它真正洗起来居然不动哎。”季苓意外不已。
这让陆景行也有些意外。
但这就好办多了。
然后他警告地跟小家伙说道:“我带着手套给你洗,你不舒服,我现在把手套取了哈,你要是敢咬我,小心我把你舌头都割了。”
赤裸裸地威胁。
但不知道是不是小家伙发现自己根本就挣扎不了他的钳制的原因,小家伙虽说口里骂骂咧咧,但陆景行还是捕捉到了它有那么一小会的认输的。
对于陆景行来说,这就够了。
于是他利索的手套给去除了,季苓睁大眼睛:“万一它咬你怎么办。”
“凉拌……”他笑着说:“没事,相信我,它不会。”
脱了手套手比原来可就灵活了不止一点点。
小家伙不服输的趴在地上,一双眼睛横着看着陆景行。
际景行立马指着它:“你别想打歪主意,你想什么我知道,你咬试试?”
这窝里横的小家伙居然被陆景行这么给唬住了。
季苓直呼神奇:“它听得懂啊?”
陆景行笑着说:“其实它真还挺聪明的,就是主人太惯着了。”
水再次呼上身,小家伙就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后面便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只要水不淋到它头上,它都不再挣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