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白色的毛上面尽是泥巴,快要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只有背上的毛发还好,但上面很多紫色。
小家伙看到陆景行他们靠近了,还用力的摇着尾巴,眼里很是迷茫。
div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这是什么,您知道吗?”陆景行指着那些紫色的问两位婶子。
“那应该是紫绀水,最开始狗子受伤的时候他们应该还是想治的,所以用了紫绀水。就是平时家里有跌打损伤的时候我们都会用一些的。”大婶子连忙回道。
“好的,谢谢。”陆景行皱了皱眉头。
“我去车上把大剪子拿来,我们先把它脚放开吧。”季苓问陆景行。
陆景行蹲了下来,把萨摩耶的脚提了提,萨摩耶哼都没哼一声,“剪刀估计还不行,你看,这不止是绳子,还有铁丝。”
他又把它背上的毛扒拉开,看到身上很多伤口,“它背上也有很多伤。”
“为什么啊,这是要完全的致它于死地啊,是不是太残忍了。”季苓真的是很气愤。
“那孩子有神经病,一发病打狗子,打了过后就搞点药给它擦一下,这次估计还是打太重了,擦了药也不起作用。”婶子说。
“有病就不要养啊,真的是,狗狗也是生命,怎么可以这样虐待它。”季苓近距离地看着这些伤口,简直觉得很心痛。
“是的嘞,太残忍了,你们需要帮忙不,我叫我家老头子过来帮你们。”老婶子一脸关切的问。
陆景行看了看季苓,“那麻烦婶子叫叔叔过来帮一下也好,我怕我们两个人抬它不上去,这个坡有点陡。”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叫他。”
季苓麻溜地去车上取来了剪刀和钳子,陆景行带上手套,尽量轻的先把绳子剪断了,再用钳子把缠住两只脚的铁丝给剪了,萨摩耶眼里有泪,但一点也不挣扎,就这么任陆景行把它翻过来。
陆景行初步检查了一下,萨摩耶脖子伤得很严重,不止表皮破了,而且已经发炎了,勒痕很多也很深,两只脚也是不知道有没有骨折,但肉眼可见的勒痕已经差不多可以看见骨头了。
季苓开了一个罐头带了一些肉干下来,先给萨摩耶补充点营养,其他的只能等回到基地再看了。
陆景行到车上拿了个大的笼子下来,得想办法把它带回去。
还有既然知道是村里的,还得去原主人家说清楚,免得到时救活了,或者发生意外了原主人又来闹事。
得要确认了才能带走。
这时老婶子带了老叔过来了,说是老叔其实也才六十左右,郊区的人平时干活应该比较多,身材很魁梧,马上来帮忙拿笼子装狗。
季苓给萨摩耶喂了点水,吃了个罐头,它不肯吃肉干,看它恢复了点体力,想要站起来但努力了两次还是没能站起来,又躺了下去。
陆景行伸手把萨摩耶抱进了笼子里,它真的很瘦,只是毛发比较多,看起来比较大,但是很轻,陆景行很随便就把它抱起来了,发现它肚皮上还烂了一个洞,估计有些日子了,伤口比较大,得缝针才行。
然后大叔和陆景行一起抬了笼子爬上了护坡。
大婶告诉了陆景行他们狗子主人家的位置。然后跟大婶们告别了,大婶们要他们要是救活了记得告诉她们一下,让她们好放心,季苓答应了婶子们,就直接带着萨摩耶去了原主人家。
来到原主人家,看到门口坐着一个爷爷,季苓拿着刚拍的照片问爷爷:“请问,这是您家的狗吗?”
“你们从哪搞的?”爷爷很是警惕。
“哦,是这样的,我们在桥下面看到了它,有人说它是您家的,现在它受了很重的伤,我们想问一下您,这是您家的吗?”季苓好声好气的问。
一个老奶奶从里面走了出来:“妹子呀,这是我们家的嘞,它小的时候我捡回来的,我们也是没办法了。我那孙子有点问题,老是打它,我们有心无力嘞,它活着在这里也是做孽,我们也帮不了它。”老奶奶说着眼里有泪花。
季苓看到老奶奶如此说,来的时候的那种愤怒也慢慢压了下去。
“那您的意思是,这狗狗您们不治了,也不会养了是吗?”
“是的,我们不养了,它伤得重应该也养不活了,不如让它早去极乐,放在家里,我们管不住孙子,真的没得办法。”老奶奶反复说着。
“这样的话,您们确定不养了,我们就把它带回去,以后它生或者死就跟您们没关系了,我这有一份协议,麻烦你们签一下。”陆景行把协议拿了出来。
“你们救了它是吗?”老爷爷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是的。”陆景行回复他。
“要得,要得,我们签,你们是好心人,会有好报的。我们也不忍心,但又没有钱给它治,是看着它天天在这里熬着,没得办法才把它丢去桥下的,你们能救你们就行行好救救它,我们以后绝不会找你们麻烦的。”老爷爷颤颤巍巍的在协议上签了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