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珍贵,死都死了,不吃岂不是浪费了?北疆本来就没多少食物,狸右可不想暴殄天物。 姒乙和姒丙都下意识地看向婼里牺。婼里牺是他们之中唯一的雌性,食物要怎么处理,得听雌性的。 “把他的皮完整地扒下来,我留着有用,别的你们自己处理吧。我就不吃了,我吃点果子就够了。 ”花洛洛实在无法对食铁兽下嘴。 食铁兽就是眼镜熊,眼镜熊不是野兽,是兽人。兽人不就是人嘛!要花洛洛人吃人,她哪儿吃得下去啊。 晚上,酒足饭饱的雄兽们心满意足地自顾自趴在茅草屋里休息。花洛洛独自一人来到屋外挂在树枝上晾晒着的食铁兽的皮毛前。 对于眼镜熊的皮毛,她很熟悉。熊极那宽厚结实的胸膛曾陪伴过她无数个静谧的夜。 眼前的这张食铁兽的皮毛,让花洛洛心情极为沉重。她伸手抚摸上那浓密的毛皮,思念和伤感让她一时难以自控,不禁潸然泪下。 她不知道熊极现在怎样了?尤记得,她被神医和姜好弄出南郡王庭前,熊极已经病入膏肓了。 如今神医离开了南郡回了中原,现下更是去了西羌,也不知道南郡还有谁能控制得住熊极的病情。 ‘阿极…’花洛洛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我瞧着,你从见到这头熊起,就不是很高兴的样子。”谛听觉察出了花洛洛的异样,从茅草屋里走了出来,问。 “我有个雄兽,也是眼镜熊。” “你想你的雄兽们了?”谛听的语气里并没有醋意。 花洛洛又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吐了出来:“想又有什么用?我现在这样,就算回去了,他们怕是也认不出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谛听或许是感受到了雌性此刻的无奈和落寞,忽而用心声对她说道:‘我可以送你回南郡。’ 花洛洛摇摇头:‘我还不能回去,我得找到解药救我的雄兽。’随即又转头看向谛听:‘鹿明是神,你也是神。 他是为了挑出最强的被唤醒者维系兽世的平衡才不插手雌皇之战的。 那么你当初既从阿比丘斯的回答中得到了人形,也认了她为主,你和鹿明一样懂得操控禁术,你又为什么不用你的魔力帮阿比丘斯登顶呢?’ 这是花洛洛想不通的地方。 兽神能布下雌皇之战的规则,让这样朝代更替的方式持续了几千年,那么和兽神一样拥有强大能量的冥神,要是真想助一个被唤醒者成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谛听不受兽世法则的约束,也不用在意雌皇之战的限制,可阿比丘斯都已经在管涔山山脉上和修斯曼僵持了那么久,谛听为什么不出手干预? ‘你会不会奇怪,我被困在幽冥之境里,而鹿明则被困在神庙里,我们是怎么认识彼此的? 我又是怎么知道你心里所种之花的来历呢?’谛听没有直接回答花洛洛的问题,而是从另一个角度讲述起了自己的心路历程。喜欢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雌皇凤里牺之天门令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