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口腔都是浓郁的香草甜味,徐缘还是更喜欢林翠翠选的味道,意犹未尽地吃完,林翠翠羞赧,“缘缘,你喜欢吃这个口味,下次再买就好了,不用……不用这样…”“也不见得是喜欢香草味吧。”徐缘将包装连带着纸巾扔在垃圾桶里,扭头对林翠翠暧昧地笑,“说不定是喜欢你的味道呢。”“唔——”徐缘的嘴一下子被捂住,她无辜地看着脸红的林翠翠,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林翠翠用眼刀剜她,“好了,我们去排队坐摩天轮吧,不准瞎说。”“唔唔唔!”知道了!终于松开手,徐缘大喘气,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没有消散,她从身旁抱着林翠翠,“走吧走吧。”徐缘没有再大庭广众之下多做什么,红着脸的林翠翠逐渐恢复正常,两人一起坐上摩天轮,没有面对面坐,而是肩并肩。随着摩天轮的转动,她们的视线在逐渐升高,脚下的人和物都开始变小,徐缘低头望着,抿了抿薄唇,看向林翠翠。两只手十指相扣,徐缘的眼眸里噙着笑,她轻声说:“我想起一个传闻,你猜是什么。”林翠翠与她对视,烟花与星海都在她眼中,纤密眼睫微颤着闭上,与此同时的,还有微凉柔软的唇。徐缘舍不得闭眼,更舍不得眨眼,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林翠翠,直到唇分的那一刻。“你信这个传闻吗?”林翠翠问。徐缘摇头,“我不信,但如果是和你的话,我可以。”只要林翠翠不再逃跑,她就会一直、一直、一直抓住林翠翠的手,一辈子、永远。“我信。”林翠翠歪头,微微一笑,“我相信这个传闻,以前我以为是假的,但现在,我确定,是真的。”从你我开始的这一刻,这个传闻就是真的。……然后,徐缘当天晚上悲催地来生理期,又因为吃了一个半冰淇淋,此刻正痛不欲生地躺在床上,面如死灰。“好痛……”“早知道你是这几天来例假,我就不让你吃冰淇凌了。”林翠翠幽怨地坐在床边,将热水袋捂在徐缘肚子上,又煮了一碗红糖姜茶,放在一边稍微放凉一点。“提前来了…”徐缘气若游丝,“提前了…一个星期……”林翠翠试了试碗的温度,舀了一小勺放在唇边尝了尝,“刚好,现在趁热喝,喝完好好睡一觉就没那么疼了。”徐缘从被窝里勉强撑起半边身子,她凑过去闻了闻碗里的深褐色液体,脸上露出嫌弃神色,又伸出舌尖小小地舔了口,像只小猫一样,瞬间缩进被子里,只留两个眼睛露在外面。“不要。”“不要也得喝。”林翠翠双眉倒竖,严厉地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一勺一勺喂给徐缘喝,徐缘委屈地只好捏着鼻子喝完,“好辣…好甜…好恶心的味道啊…”“好了,乖啦。”林翠翠放下碗,亲了亲她的嘴,“这是奖励哦。”徐缘吐出舌头,“那麻烦,和我舌吻。”林翠翠无语凝噎,“我去洗澡了,很快回来。”“哦。”徐缘失落地收回舌头,乖乖应声。窝在被子里,徐缘抱着暖水袋,眼睛闭上,耳朵却簌簌地动,听浴室里的水流声,有一点催眠,她开始变得昏昏欲睡。不知何时水流声停下,浴室门开的声音,紧接着是小心的脚步声,徐缘没察觉林翠翠已经洗完澡,因为她已经沉沉陷入睡眠。林翠翠将灯关掉,摸着黑睡在徐缘另一侧,刚一躺下,身旁的人便自动转过来抱住她,像成了习惯,林翠翠伸出手臂抱着徐缘的后背,嘴角带着恬静的微笑闭上眼。第二天,徐缘是被脖间一股淡淡的痒意给弄醒,她唔了声,总觉得睡着的时候有蚊子在咬她的喉咙,特别痒痒的。她嘟囔着:“好痒……”林翠翠心虚地缩回手,她对徐缘脖前的纹身好奇很久了,之前亲吻时也有隐隐约约感知到这片肌肤似乎带着不平的粗粝痕迹,但都没来得及细究,就被卷入欲海。现在她难得比徐缘醒的更早,还有空闲,就细细用指腹抚摸这漂亮繁琐的纹身,才发现之前的感受果然没错。这凹凸不平的痕迹,就像是…———疤痕。这两个字的猜想让林翠翠心惊,甚至不敢想更多。徐缘迷迷糊糊地闭着眼,耳畔传来林翠翠轻声问话:“缘缘,你脖子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被人挟持,割到的。”徐缘半睡半醒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更加抱紧林翠翠,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睡意再起。可林翠翠却根本睡不着,她睁大了眼,牙都在颤抖,“挟……挟持…!?”感受到怀中女人的抖动,徐缘没睁开眼,就这样用手捋了捋她的后背,哼唧道:“没什么大事,你还记得我高二和一个叫王宇的死胖子打架吗。”“他骂周虞是靠美色上位的艳星,我就把他揍了一顿,刚好他爹妈正在参与旭升旗下私人医院的工程投标,资金周转不灵,想讹我一笔钱,我就顺势让徐总把他家搞破产了。”徐缘像是讲吃饭喝水一样的平常事。“谁知道这死胖子还怀恨在心,我出国后他跟踪到我的住址,拿刀胁迫我,就是那时候不小心划伤的,留了道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