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芜斯意没跟他说过这事，倒还挺意外。 ee蹲在边上拆箱的芜彦问她需不需要他把这些买来的用具清洗一遍。 ee望着他羔羊般的面孔、成年人的体型，芜斯意笑着说：“辛苦你了。” ee两个人盘腿坐在地毯上拆泡沫袋，纸箱里满满的都是货物，充气的泡沫袋相当占空间，搞得周围更是逼仄，把他们所在的圈儿隔绝成了一个小世界。 ee纸巾、箱子被他收拾干净，说明书、充电线被他整理有序，芜彦很细心，手脚麻利，不需要她过多嘱咐就能把事办好。 ee眼见他要往厨房里走，芜斯意叫住他。 ee少年乖乖靠近，长腿一屈贴着她边上坐下，双臂环抱着膝盖，眼角下垂的狗狗眼温和望来。 ee芜彦点点头，虚握住她的脚踝，手掌慢慢上滑到小腿肚，他学着养生频道里的做法按摩。 ee芜斯意盘腿坐着，芜彦横过身体顺势躺下来，把后脑勺枕在她膝盖上。他这样仰望她，头顶的灯光落在深黑的瞳孔里，就像银河中碎掉的星子，特别美丽。 ee芜彦循着她的手掌纹路轻蹭、撒娇，然而不一会儿，脸上就露出了疼痛的表情，轻轻喘气，眉毛揪拧在一起。 ee芜彦垂下眼帘，慢慢比划。 ee她摸不着头脑，“嗯？什么？有谁跟你吵架了，还是……你自己没有受伤吧？” ee——没有，牙痛。 ee芜斯意懊悔，早知道那回就不带他去口腔诊所，不知道有没有给他的牙处理干净，就应该不省那多余的费用，去大医院看看才对。 ee——开了止痛药。 ee迟疑片刻，芜彦点头。 ee芜彦张开嘴，指了指自己的下牙。 ee“可能是长智齿了，”她琢磨，“咬合的时候觉得顶得不舒服了，有发痛的感觉？” ee——好痛。 ee——姐姐可不可以帮我磨牙。 ee听着他乱糟糟的吐息，看着他难耐隐忍的表情，芜斯意未免也关切道：“…这该怎么磨？” ee周围掉下一根针都清晰可感的夜，芜斯意脑子里的神经却静不下来，她隔着芜彦的朦胧泪水与他对视，太阳穴突突直跳。 ee他抬高了脖颈，将口腔张合到最大，脸颊的红润仿佛是浮现的春色。 ee芜斯意边暗骂着，边将手指送了进去，贴着他湿润的口腔黏膜和硬质的齿面滑了半圈，最终停留在他那颗微尖的牙齿上，指腹摩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