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并不急了,一般来说,无从反驳才会无能狂怒,急得一定是对面!
一定是他(她)被戳到了痛脚!
秋风和:一个上百岁一个上千岁的人了,跟个孩子一样(可爱)
虞画眉头一皱道:“吴学清夺走的那枚青蚨魔钱不是最后落在了凰命道人伶衣手中吗?她还用来背后操控钱安作恶多年。”
易天行:(我角色满打满算73岁,和经历了数百年一样)
易天行:(艹,其实我最后出关,是个老头剑修?)
秋风和:“是啊,我们此次要除的人正是伶衣。青蚨魔钱太过古怪,所以还请虞画姑娘帮忙,想想针对青蚨魔钱的办法。”
易天行:(为什么还要在乎人家这个法宝,捶死对面啊)
秋风和:(兄弟稳一手,不能给对面留翻盘的机会)
虞画回想起来道:“青蚨魔钱是以钱置换愿力,一分钱,一分愿。不交换,便不会被这财道神兵所控。”
秋风和:“也就是说,见到她之后,不要发任何愿心,只管做自己的事?”
聂德波恍然大悟道:“那我就明白为何天绳身伶衣可以如此准确的绞杀他人命运了!定是他人发愿之后,被她所用,发愿而行,便是改变命运,将其杀害便是绞杀命运。”
秋风和:“这个法宝真是邪门,这个人一定要除。”
(线索竟然如此库库埋)
白凤祥点了点头道:“正巧我这承了上古无名真传,这般要借天绳身大好头颅扬扬名!”
秋风和:“好啊!我们正在纠集人手,虞画姑娘要不要一起?”
虞画狐疑道:“你确定要我出手吗?刀神?天魔化血之下,可谓魔性深重。”
秋风和:“如此的话,还是请您看我们打吧。”
秋风和:“至于幸运非常的命格……”问向聂师伯:“在下有增强他人幸运的手段,不知有没有用?”
聂德波摇了摇头道:“没有。”
蓬莱寺九霄:(打破bug级幸运让他往下掉的方式也许啊也可以问问?设个风水阵拿个钉头七箭书啥的)
易天行:(我想起了我前一辈子拿的法器)
蓬莱寺九霄:(他这个幸运的程度,做到过什么样的事情)
易天行:(龙劫庚金剑)
秋风和:“这样的话,命格似乎无解,只能硬碰硬了?”
聂德波看向人造圣人雷守义道:“命格无解,只有以运碰运才行,人造圣人,恰好正是此列。”
秋风和:听了这话先是一喜,随后有些担忧:“雷道兄如今修为如何,能不能参与这样的战斗?”
虞画吐出一个名字:“还有一个办法,改命钱。”
人造圣人雷守义鼓了鼓勇气道:“我如今虽然玄功尚浅,但是愿为此般大劫出一份力,尽一份心。”
秋风和:“好道兄,有志气。”
易天行:(你们这么多大佬给他多上一点保险手段呀,还有你这么大年纪叫人家兄)
秋风和:(那总不能叫弟吧)
易天行:(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中还活着的人)
易天行:(应该说是为数不多能够认我的人中还活着的人)
秋风和:(不说门内同辈的不分年纪都叫师兄码)
日常催更太上:(哟,这也串起来了)
秋风和:取出一朵五行圣莲花给他
秋风和:“这个你先拿着。”
易天行:(你要不推算一下,我这个冤种还剩下什么值钱的东西)
易天行:(比如说什么洞天啊,法器之类)
聂德波平淡道:“别看守义他如今玄功尚浅,只消人间耕耘善功,得了上合天心雷法正道,修成《太上十方五雷金光火云》,起步就是元婴级数的大法,今日替天行道,替‘天清理门户,也算是行功证法的一部分。”
秋风和:拍手道:“如此,就是应劫数了。”
秋风和:“你现在还有哪方面有需求,我帮你想办法。”
秋风和:问向雷守义
秋风和:(我直接问他缺啥吧,缺啥我斩个给他)
人造圣人雷守义拍手道:“我要一门直指造化的玄功!”
易天行:(……)
易天行:(虽然阿秋不是没有)
易天行:(但这么搞的话迟早被别人吞了,做资源)
聂德波照着雷守义的脑袋一敲:“你小子!想得倒是美!休要娇惯他!这惯他,就是在害他!”
秋风和:正要教他,听了聂师伯的话停下了动作:“不行吗?”
易天行:(我要是还活着看到这么一个一直坚定天赋一点的三弟,恨不得把浑身功力传给他。毕竟神功在我身上还不如在一个有意志,有天赋的人身上。)
蓬莱寺九霄:(这雷守义现在几个月大了)
聂德波这老头对着雷守义一瞪眼睛道:“他这一身造化兼具,人造的圣人体,哪里需要多加外求!越是外求,这外来的枢机便遮了本性,这涓滴的造化都在他这身体里头。他缺的就是深耕细作,在人间消磨去那些轻浮于表面的火候,叫那些实际的落成根基。从凡人做起,甚至去神农谷种个几十年地,把这弯腰低头才能摘得硕果的道理修进骨子,才不枉费他一身玄堪天地之功。”
秋风和:“我知道了。”摸摸守义的头:“师伯说的在理,斩妖除恶,细心耕耘才是正途。”
易天行:(诶,这话说的,前人研究的东西如今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他能理解并加以运用不也成了他的东西?难不成这个局势还能让他真的慢慢发育,被天给盯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