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道士轻轻笑道:“正邪不两立,名门正派,名门正派啊!”
秋风和:“如果徒儿被人造谣诬陷,就要被打成魔道中人,就一定要和正道对立了么?”
崔道士笑的有些无奈:“那看样子是这样啦。”
崔道士眸光闪动:“到时候为师也只有把你这狂徒抓回四岳门,镇压在地牢里……”
(一遍又一遍啊
秋风和:“这样的话,魔道害人未免太容易了?”
秋风和:(那不是太好了?!)
崔道士点头道:“是这样。”
陈民群道:“师兄说的是哩是哩。”
秋风和:叹息一声摇摇头,“徒儿的命是师傅在鱼泉村时救下的,从那以后徒儿就是为师傅而活。自那以来直至今日,始终不愧一句行得正坐得端。来日若有一日真被人打成魔头连累了四岳门,师父想怎么处罚,徒儿全认,绝无怨言。”
崔道士眸子微动道:“真好啊。”
秋风和:“……”沉吟片刻道:“师父知道她散布谣言要将我打成魔头有什么意义吗?”
崔道士道:“我不知道,恐怕有所图谋?”
(宁有种:秋风和你对我频频感应到你呼唤我的名字这件事有头绪吗?)
秋风和:(尼玛你散步我谣言的时候想什么去了?还不让我说你啊?)
秋风和:“我也不知道,不过为了预防更坏的事情发生,接下来徒儿可以跟在您身边吗?”
秋风和:(气死我了)
崔道士道:“你跟着我又有什么用呢?我如今也不过是重修功体,功果并不玄妙到哪里。”
秋风和:(我妙啊)
秋风和:“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可以不像之前一样,做什么事都是一个人,那么方便的被人传谣和诬陷。”
秋风和:(关键是我想你啊!)
秋风和:“既然徒儿被诬陷师父您要亲手惩戒我,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鉴证我没被诬陷呢?”
崔道士眸子微转,深藏笑意却抬杯饮酒:“这样的话,万一那些个人污蔑你我有不伦之情,可叫为师如何是好?”
宁有种一拍手,崔道士你说的好啊!这个主意现在是我的了!
秋风和:“我……”一时语塞,紧跟着快语说道:“你我是师徒,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谢泽风:(我澄清一下)
秋风和:(如果我问心有愧呢)
谢泽风:(这不是污蔑)
秋风和:(崔崔,我的崔崔)
崔道士理所当然的道:“来日之时,我是旁门左道之人,你是魔道叛逆之徒,这不就有可能了?”
秋风和:(我的纸片人活了)
陈民群一拍大腿:“欺(骑)师啊!”
秋风和:“师父,徒儿绝不可能叛逆您!”
秋风和:毫不犹豫立刻接话↑
崔道士手按桌子,头探过来,盯着秋风和意味深长道:“是不敢呢?还是不能呢?”
秋风和:(你,你怎么跟个反派似的啊)
唐玄:(这叫试炼)
唐玄:(估计是看出来了)
(阿秋啊,正在和主人去赶考的路上)
(阿秋都举孝廉了)
秋风和:(阿秋举孝廉了,他主人科举还没找落呢)
秋风和:摇摇头,“师父您是身份尊重,位份崇高,徒儿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能因为我得罪了人而连累了您。此生心愿,唯有作为徒弟侍奉您左右,或是能在您修道成仙的路上起到些作用。”
崔道士坐回去道:“原来是不敢啊!”
秋风和:低着头轻轻叹气道:“没有敢不敢,只有愿不愿……”
秋风和:(秋风和:师傅这么牛逼,我不能把人家害了)
崔道士哈哈一笑:“你啊你,我只是说笑的,你该不是当真了吧。瞧把你为难的。”
秋风和:“师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开玩笑了?”回过神来看着师傅,本应该放松的神情并没有放松多少,“我以后能跟着师傅您吗?”
崔道士轻轻放下酒杯,吐气道:“徒儿你急了啊。当然可以了,就像是在鱼泉村那时候一样。”
秋风和:当然急,不见你的时候一直在想你。这句话压在心里没有说,转而聊些别的,“师傅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崔道士把头一扬,风轻云淡的道:“无非是,镇压魔劫罢了。”
秋风和:“徒儿也是为此而来,如今调查有了些眉目,松江府暗潮汹涌,只待爆发……”
秋风和:看看祀水村的村长来了没
秋风和并没有看到祀水村村长。
秋风和:“徒儿之后得去一趟祀水村做些准备,师父您之后准备怎么镇压,我能做什么?”
崔道士道:“没什么的。你去祀水村做什么?”
秋风和:取出之前在城隍庙找到的金牍,“很久之前松江府曾有过魔潮之祸,当时白莲教玄机子将灾祸镇压,留下金牍说明灾祸性质,留下破解之法‘大祭做壁垒。”
秋风和:将金牍双手递给师父看
秋风和:“虽然金牍没有写,但是大祭应该藏在金牍之中。之后金牍在原神庙打开一处虚空法界,法界乃是一个丹炉,两侧房间有太阳金精和太阴玉髓,尽头之处漂浮着五块玉台,上面画着一副祭祀的场景。”
崔道士打量着这金牍:“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