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烦:“前辈可是指下神?唉,我在山上学过些驱使道兵的术法,倒是不会走阴下神。”叶烦面有难色,“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我愿以道兵暂为抵押,求一门走阴之法资补家计,拜托了!”
叶烦:叶烦起身,向太平道人下跪叩首相求道
太平道人道:“可。”
=====《秋实寒线》=====
夸娥狍此时呼呼大睡,睡的是昏天暗地,呼噜打的是日月无光。
秋实寒:看看周围还有没有醒着的村民。
秋实寒:和村民说一下,我再出去走走,他醒了的话让他等一下我稍后回来。
秋实寒:然后去柳兰芝的房门口敲敲他的家门。
秋实寒来到柳芝兰房门前敲了敲,柳芝兰打开了门,他有些睡眼惺忪的道:“怎么了?”
秋实寒:“打扰您休息了么?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请,距离今天下午的炼丹还有一段距离,没什么事情做,于是来这里找老友叙叙旧。”
柳芝兰奇怪的道:“不知我和道长有何旧可续?不是就最近几日嘛?”
秋实寒:“也就是一些昴邢山往事或者宁武沙洲往事,想来想去,这里除了虚道长和今兄,就只有柳兄聊的上话了。”
柳芝兰摇了摇头道:“那道长便进来说吧。”
秋实寒:点点头,恭敬地走进来,并询问道:“话说柳兄今天除了制汤还有别的事情么?”
柳芝兰道:“没有别的事了,不知怎么了?”
秋实寒:“怕打扰柳兄,贫道入青峰派的时间不长,还没在师傅那里学到熬制香汤,您熬汤的时候正好也可以学习一下。”
柳芝兰道:“这香汤沐浴,只是道教科仪的一道准备工作罢了,没什么好学的,无非是把握火候罢了。”
秋实寒:“把控火候才是最值得学习的,可以的话还是希望柳兄可以辅助讲解一下。”
柳芝兰道:“香汤之法,结合了炼丹之法以及厨道法门。厨道有言:凡味之本,水最为始。五味三材,九沸九变,火为之纪。又言:鼎中之变,精妙微纤,口弗能言,志不能喻。若射御之微,阴阳之化,四时之数。此中阴阳变化,又是炼丹的铅汞之力,龙虎调和之妙。”
秋实寒:感觉从昨晚开始他对我的态度就有点敷衍,包括刚刚短暂的对话,我要对他心理学看看是不是我想的这样。
秋实寒:一边认真听他讲话一边悉心观察着他。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秋实寒发觉柳芝兰并非是你想的那样。
柳芝兰道:“文火武火掺融汇合,融会贯通阴阳之化。”
秋实寒:想到是我自己想多了,放下心,认真听他讲授。
秋实寒:一边听一边称赞道:“柳兄不仅精通大燕律法,对丹药厨艺还有涉及。”
秋实寒:“这可能就是文人风骨吧,可惜贫道错过了学习的时候,只能做个武夫。”
柳芝兰道:“火候本就是道教外丹之法的词汇,火候一到,金丹可期,火候不到,大道难成。”
秋实寒:“拜入道门也想着能多和师傅学些什么,可惜现在师傅状态有点特殊,真要和他学习的时候,恐怕还要等个十几年他恢复记忆再说。”
柳芝兰道:“愿道长得偿所愿。”
秋实寒:“柳兄说的也是稍后冥君大人炼丹的原理,确实值得深思。”
柳芝兰道:“大道相通,一法通,万法通。”
秋实寒:挠挠头,看着他熬制香料,继续道:“不过看柳先生所学这么庞杂丰富,在师傅回来之前,像这样和柳兄学习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柳芝兰道:“我不过一介文人,身上哪有什么可学的?”
秋实寒:“就这一手对炼丹制汤的感悟就值得贫道学习,柳兄要是想练练拳脚功夫也可以和贫道切磋,共同进步嘛。”
柳芝兰道:“拳脚无益,拳脚只能让人张不开口,道理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秋实寒:“就是因为这样,贫道才想和柳兄多学一些道理,相对来讲贫道遇事也不太愿意诉诸武力,但生于乱世总要防着一些用心险恶的人嘛。”
柳芝兰轻笑一声,他道:“用心险恶的人自是多的,人之初,性本恶,尚未生时便靠着母身精血过活,出生之后更是劳费父母心里。若非如此,家祖也不至于创下孽刑真经,以刑制人,以法治国。”
秋实寒:“说的倒是这样……不过有时候,有些人的用心有着实让人看不懂。柳兄,你说如果有一伙人,有人说他们魔性深种、吃人不吐骨头,有人说他们最爱搬弄是非、挑拨离间,但是贫道和他们的接触下,发现他们虽然已经渗透五莲水系各个领域,经常化身路人,对人进行某些方面的引诱,但是目前了解到的都是好的引诱,没什么坏心眼。这些人要怎么去相处呢?”
柳芝兰断然道:“这种人,无非是心达而险、言伪而辩之辈,我辈自不可顺非而泽。”
秋实寒:“柳兄看得通透,贫道也是觉得,双旗镇的五行拳馆似乎不像是什么善人。听陆教练说五行医馆的医疗事件就是他们从背后搬弄的结果。”
柳芝兰道:“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
秋实寒:(?他还好意思说我)
秋实寒:“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曾经有一个他们的人化名孙叔,故意将燕无计前往这边的事情装作无意的透露给贫道,贫道经多方证实,燕无计来这边的事情似乎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