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鸣道:“只是遗藏倒是无法确定,至于苏擒途,我没见到。”
秋实寒:“但是那边还要盯啊,万一真是他们用珠冠行洪,堤坝怕是也挡不住。”
赵凤鸣道:“那倒是,所以现在正连夜加固堤坝。”
秋实寒:“目前来讲,太平道人和珠冠的关系可以确定,只不过她的态度无法确定,可能偏向于眚组织一些。”
秋实寒:“师侄,你有没有一种……一直身处局中的感觉?”
赵凤鸣道:“没有啊,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是有人说什么了吗?”
秋实寒:“嗯,贫道刚刚知道有这么一伙人,会渗透在我们身边,以路人的身份透露一些引导性的消息。既然是引导,就一定有目的!这种感觉似乎从贫道刚刚来到这个洞天就开始了。最有力的证据是四师兄被张琏控制杀死你的那件事,那件事现在也没查清楚。当时贫道算是和你一起成长起来,所以相信你。但如果是个局,恐怕我们二人都牵扯在局中,离谱的是他们的目的也很难以捉摸。”
说到此事,赵凤鸣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脖颈,那次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险些死掉。赵凤鸣道:“是有些问题,张琏为什么要杀我和我师兄呢?”
秋实寒:“你是不是觉得贫道一路行来……有些顺利?好像我要做的,是有人想让我做的,并且会在暗中帮我?”
赵凤鸣唇角勾起笑意道:“有人想让你做的?暗中帮你?这又是从何说起?”
秋实寒:“也没有确切的证据,只是感觉有些顺利,比如说会有他们的人主动把燕无计来五莲水系,有高官查案这种事告诉我,然而我问了一圈衙门的人都不知道。”
秋实寒:“你有这种感觉吗?或者向你请教,这种情况会有什么可能呢?”
秋实寒:(原来他不知道啊?不会吧人家都在这一整章了)
赵凤鸣捏着下巴,心说这是谁走漏了消息,怎么会传出来?赵凤鸣道:“我还没有这种感觉,我倒是觉得蛮正常的。”
秋实寒:“嗯我是这么听说的,还以为你知道……”叹一口气继续道,“总之小心一些,即使被人利用,也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
赵凤鸣抿嘴一笑道:“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被人利用呢?”
秋实寒:“你是不会啦,但是我就比较笨了。”挠挠头。
秋实寒:“算了算了先挂了,回头再说吧。”
赵凤鸣道:“嘛,那再见了,小师叔。”
秋实寒:“嗯嗯!回见。”
秋实寒:(现在有一种可能性,燕无计张琏他们是设局人,五行拳馆可能能破局?)
江水客栈,易九灵坐在椅子前三分之一处神色紧张,含胸拔背,额头滚落几滴冷汗。
年轻的公子轻叩桌案,他道:“那么是谁走漏了消息呢?”
易九灵垂首低眉:“属下不知,目前仍然没有查到线索。”
年轻的公子道:“那就一层层往下查,彻查到底。”
易九灵垂首道:“是!属下定不会让您失望。”
年轻的公子摆了摆手道:“不必如此慌张,那你便去吧,我倦了。”
易九灵如释重负,起身离开房间,将门关上,雨夜中出了江水客栈,目标双旗城。
秋实寒:(四师兄去查,查到魔头头上)
秋实寒:(总得碰一碰才知道设局的是这俩谁)
年轻的公子站起身来走向床榻,结实的筋肉中姣好的身材凸起,在烛火下如同妖魔般摇曳。
窈窕的女子垂下丰满,吹灭烛火,幽幽的影隐藏在床榻被褥中,薄薄的被褥却难掩女子曼妙的身姿……
雨,一直下……
秋实寒:(燕无计和张琏合伙的可能性大挠头)
秋实寒:回去的路上想起牌儿,把牌儿拿出来看看。
秋实寒:“刁钻古怪老祖,在里面吗?”
牌儿精一副酒气熏熏的模样,显然还有些醉意,他道:“你这小魔头,吵嚷什么?”
秋实寒:回去的路上想起牌儿,把牌儿拿出来看看。
秋实寒:“刁钻古怪老祖,在里面吗?”
牌儿精一副酒气熏熏的模样,显然还有些醉意,他道:“你这小魔头,吵嚷什么?”
秋实寒:“你上次说的那位一剑斩张琏的天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可以感应到吗?”
牌儿精迷迷糊糊道:“那天人现在不是还没出世嘛?不过老祖我若是见了他,定是可以认出来的。”
秋实寒:“除了这个,您还记得记得当时开天时有什么奇特的事情么?”
牌儿精道:“老祖我想想……好像还有一口钟在响!”
秋实寒:“钟,是末日之钟?接下来呢?您还记得发生了什么?”
牌儿精苦想一番道:“七彩道尊受伤下血祭百万妖魔,来维持状态,妖魔之血遍撒幽冥无日之国中,旧世余孽于地狱之中得以饱食,三途之民焕发了新的生机,末日之钟上世劫刻度走向终点,劫灭洞天的钟声敲响!”
秋实寒:“精彩啊,这时候刁钻古怪老祖又做了什么?”
牌儿精酒一下醒了一半,他结结巴巴的道:“老祖我只是叫了一声好。”
秋实寒:“emmmm......行吧……”
牌儿精道:“小魔头你这是在哪里呢?好快的速度。”
秋实寒:“准备去宁武沙洲呢。”
秋实寒:“老祖您先休息,等再遇见好酒,晚辈再孝敬您。”
牌儿精嘟囔一句:“小魔头不地道,有用就找我,没有就丢了老祖,比那脚踩了三天的豆腐还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