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陷入了关于那夜的回忆,他神情恍惚,喃呢道:“我是在一个夜晚遇到她的,她可好看,我想和她生娃娃。她说这违背伦理,但是她的嘴咬在我的脖子上的时候很是舒服,她的唇好软……”
秋风和:“这……”
“然后她说她是神血的化身,要我不要担心,血之渴望是体内的神血在催促进化,补全自己,就可以成为神明的阴暗面。”
秋风和:“您是在哪遇见她的?”
男人道:“我如今已经记不清我在哪里遇到的她,我记得她说……”
秋风和:仔细听,“说什么……”
这时,仿若另一股意志从男人的体内苏生,那声音带着蛊惑道:“我以杯盛满神圣的血,今夜……我将饮用这杯中的酒,从此背负无与伦比的罪。我将带来恐怖和绝望,我是背离者,也是守护者,更是黎明前的黑暗,曙光前的绝望。我是火中跳动的影,最明亮的光焰下也是最深沉的影。我将化作不详,为人所唾弃。我将在黑夜里等待黎明,并将在劫火中化为灰烬,从而孕育出崭新生机。我将行走在大地上播撒不详,带上新的冠冕,成为新的开始。”
秋风和:战术后仰,握着斧子,“兄台恐怕是被她吸血后贫血,又染上了什么病……”
接着,男人勾起唇角,他摸着自己的脖颈道:“果然,同样的神血会让适格度更高,居然这么快就愈合了。小朋友,你要一起嘛?”
秋风和:“兄台……还是姐姐?要一起做什么?和你一起喝别人的血吗?还是像这样被你寄生?”
他或是她,或是?此时道:“成为不详,成为神的暗面,成为神的化身……”
秋风和:“敢问您是哪位神?劫灰场最地下那层也是您的手笔吗?”
?道:“我是盘瓠氏之女,帝柏灌之苗裔,也是不被应允的不详。”
?思索片刻又道:“在被埋葬的过去,有人呼唤我为长女。”
秋风和:“长女大人失敬失敬。”鞠躬,“长女大人,您留在这里是为了发展信徒,发展神的阴暗面吗?”
?道:“我必然是恢复祖先的荣光,将我的国托举到天上,毕竟……群星才是神国所在。”
秋风和:“不知道长女大人心中可有计策要如何回复祖先荣光,又如何讲国举到天上?”
?道:“众生如柴薪,自当以柴薪点燃神木,在劫火洞烧中将神国托举。”
秋风和:“用苍生点燃神木您不觉得太过残忍吗,他们可都是您的子民啊。”
?道:“可以化为神之暗面,这样就可以一直烧了,会不断自愈的。”
秋风和:“难怪叫做神的阴暗面,待您托举神国成功之后,神的阴暗面又会怎样?”
?道:“神不死,影不逝。”
秋风和:“传闻鱼泉村村民中得了新冠病的病人,是否已经化为了长女大人的暗面呢?”
?道:“他们会的,从死里苏生,走向极光。”
秋风和:“你又知道周家小公子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才会中邪,需要双鱼玉佩来调和吗?”
?突然嗤笑一声:“你看到的他,真的就是他嘛?”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秋风和:呆,“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
?道:“若想追逐真相,就得在最深处的祭坛内,召唤神之御座,让?从地下的神国,浮临到凡尘之中,天穹的时钟一到走到尽头,就是?降临的时候!”
接着,?便扑通倒地,没有了刚刚的神色。
秋风和:赶紧上前扶住他,放到房间里,为他把脉,看看他的病用当代的医学可以可以治好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医学推演……
骰娘:D100=10/70
转战三千里,剑挡百万师。(极难成功)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神秘学推演……
骰娘:D100=10/70
转战三千里,剑挡百万师。(极难成功)
你察觉男人之所以发热、乏力、干咳,甚至已经呼吸困难,是因为他体内所谓的神血判定长女传播的不详为外邪,不断攻伐外邪造成五气不调所致的营卫不和。只需要等待其中一方消失或是所谓的神血不再认为长女传播的不详为外邪,即可自愈。
男人捂着头道:“道长,刚刚怎么了?我的头好痛。”
秋风和:面色阴沉,“兄台刚刚说了几句胡话,已经无碍了。我问你,有人要成为神只的影,永生燃烧自己为神只供能,你说怎么办?”
男人想了想道:“那你这说的不是无间地狱嘛?再说哪里有这样的人抗的住这么烧,不灭的柴薪,这还是他吗?”
秋风和:“如果成为了神之暗面,身体会痊愈,恐怕到时候真就与身处无间地狱无异了。”叹气,感觉一定要阻止她,崔道士肯定能帮忙,“兄台的血脉很不寻常,莫不是川蜀哪位先祖的直系后裔?”
男人道:“我们余家村乃是古蜀王柏灌之后,村中曾经的镇物就是帝柏灌的火。”
秋风和:“那镇物供奉在哪里?现在镇物还在吗?”
男人道:“火在几十年前就熄灭了。”
秋风和:“这是为什么熄灭的?是近些年余村附近的妖魔变少的缘故吗?”
男人道:“古蜀王柏灌发明用柏树作为支架,吊镬而烧煮食物。故又称柏罐(灌),祖先的火焰自然也是以妖魔为薪火不断为其续燃,就像是篝火一般。后来,祖辈们为了延续火焰,不断的从周围围猎妖魔,然而从几百年前开始,镇物需求的薪火就越来越多了,而周围妖魔的繁衍速度并没有这么快。于是,镇物就一点点的变得衰弱起来。”
秋风和:“那现在失去了柏灌的火,余村又是用什么做镇物?鱼泉村的镇物吗?我进余村后见余村甚是萧条,您之前说是和余安家的事情有关,可否仔细讲讲?”
男人道:“再后来,就一边蹭着鱼泉村的镇物,一边想办法阻止镇物的情况恶化。到我幼年的时候,哪怕是老祭司想出引出不详,人为制造妖魔作为薪火也跟不上这镇物衰落的速度。最后,那一夜,老祭司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绝望,纵身跳进了镇物里,为镇物续燃了三日。从那以后,余家村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