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薛商严出来的时候,姜余靠在车边上都要睡着了。 姜余猜测,薛商严十有八九是和裴肆打起来了,可是脸上没挂彩,难道裴肆被他打了? 想了半天想不通,姜余也不作过多纠结,把手机拿了出来,她才修好没多久,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她都没怎么抽时间看消息。 经历过才知道,很多东西很没必要,还很浪费时间,姜余还有个姐妹团,平日里在一起都是一起挥霍,干的都不是些有用的事情,现在甩掉也不是上策。 同为学艺术的,姜余一只都是个不上不下的能力,相比课业优秀的沉音夕,她可是差劲了些。 车停在门口,姜余还在删好友,自顾自的,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薛商严,转身就下车。 姜余被薛商严古怪的神色给搞懵了,她很诧异,好像再说不然呢?老娘还要请你上去喝茶吗? 薛商严明显就是想要进去,她再怎么拦,这狗男人都有理由。 前半句说的真真切切,后半句语调轻浮,姜余骗人的,就是怕薛商严留下来。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u wa ngsh ei n “喏,酒精纱布都在里边儿,自己弄吧,弄完赶紧走。” “你不帮帮我?” “不会。” 可能也是觉得自己的托词有点儿假,薛商严转头又换了个说法:“宝贝啊,我手太疼了,动不了。” 妈的动不了还开什么车,她还没给人擦过伤口呢,她就只在床上伺候过人。 薛商严不信,他就觉得姜余这话就是推脱,非要让人家处理伤口。 姜余也不客气,她下手可不会轻轻的,但也不会往死里整,她专门挑着沾了酒精的棉签,去擦拭血污,冰凉的疼痛感从伤口侵入皮下,姜余连吹都不带吹一下。 薛商严拧着眉,本来就是粗犷的硬汉脸,现在因为疼痛看起来凶巴巴的,姜余缩了缩手,无辜的观察薛商严的神色,好像就是疼的,但是没生气。 望着沉浸在痛苦中的男人,姜余的致死量酒精,还真起作用了,她心里窃喜,转而又眨巴那双水灵灵的眼。 薛商严垂眼观察着姜余的小动作,她放下了棉签,是真的撒手不管了,但随即手背上凉凉软软的气息减缓了疼痛。 “啊…温畅要回来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薛商严脸色一黑,姜余也不管他要干嘛,猫着脚开始跑回房间,进去就赶紧把门锁了。 姜余慢慢摸着薛商严这人的性子,她也能感觉出来,自己就是比较幼稚的类的,薛商严对她这种明眼上就不太精明的,还有点儿耐心,要是换了沉音夕,又是另一种说法。 目标不详,她妈的全凭心情,姜余都要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