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吗?”慕椿低声问。苏郁有内功在身,耳力极佳,自然能听出是否隔墙有耳。“没有。”她扶着慕椿的手臂,“出什么事了?”代替话语的是慕椿的湿润的舌尖,她凑在苏郁耳畔吹气如兰,如同一片细软的羽毛在轻轻搔动苏郁的皮肤,那种细微却又难以忍耐的触感,让苏郁喘息渐渐粗重。她抬手抚上慕椿的后颈,细腻的触感如玉在握。那手顺着衣领抚摸到了慕椿的肩与背,领口越敞越大,慕椿做出一副纯情姿态,稍稍一畏缩,反而叫苏郁再忍不住。她抱着慕椿,托着膝盖压在肩头,觉得这人轻飘飘的,按在里间书房的书案上,笔墨纸砚倒了一片,眼看着是一塌糊涂,她也不在乎。慕椿仰着头,颈线优美,绷直时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她稍一抬手挡住胸口,做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苏郁也不惯她,直接捉了双腕一压。冬雪压断了外头的梅花枝。……慕椿双目失神地望着头顶的雕梁,苏郁则一缕一缕梳通她的长发,发乱谁梳理,托侬言相思,原来是这种感觉。苏郁忍不住轻轻抚摸她的鬓角,耳廓,耳垂……那些柔软的一切。“你放心。”苏郁道,“万事有我。”慕椿闭上了眼,樱红的唇颤动。“好。”——————————————————冬至那一日下了场大雪,苏郁在勤政殿接见大臣,慕椿则在暖阁中看书,煎着一炉滚滚的茶汤,正翻腾着皎白的水珠。近日苏郁睡得越来越晚,堆积如山的奏疏时常要将她埋住似的,是以慕椿总会取梅花枝头的细雪,为她煎一些茶汤醒神。门突然被冲开,赵贵惊慌的神情打破了茶室的宁静,这个孩子还是没有学会稳重,额上鼻尖一层细汗不止。慕椿缓缓放下书,却连眼也没抬,笼着袖子道:“坐下,喝点水再说。”“姐姐——”赵贵抓住她的手,“你快走,快走——我带你离开这里!”慕椿淡淡地挪回了手:“离开做什么?”赵贵当然说不出来,只道:“姐姐!你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皇上……皇上她……”慕椿动也未动,抬手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拍:“彦则,你记得我曾说过的话,对不对。”赵贵眼光一颤,默默松开了手。慕椿轻笑道:“所以不要怕,万事都有我。”与此同时,茶室外突然涌来一队禁军,分作两排让出一条还来不及清理的路,为首那人正是碧罗。“皇上有旨,请您到勤政殿去。”那架势分明是来拿人的,却用了一个“请”字,慕椿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却也只是颔首:“好。”赵贵在她转身之间再一次握住她的手。“慕……慕姐姐!”但那一刻终究是短暂的,赵贵松开了手,慕椿便再不曾回头,取下雕花架子上的风氅,昂首出了茶室。--------------------(艰难)(爬起)(打字)(发送)对不起大家,我最近可能是生病了,莫名其妙的头疼恶心,有的时候构思不出来,这几章写的不怎么好,等我脑袋不疼了我再来读和修改。本来最近想同步更新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谢谢大家,祝大家身体健康哦~第122章 静夜从大周出发到玉樽送礼的使臣下落不明,与此同时,有人在慕椿与玉樽往来的信鹰上发现了一封以汉文书写的密信,上面约定二人一在西境侵吞周国疆土,与丹辽议和;一在长安皇宫挟持皇帝苏郁,掌控超纲。二人里应外合,意在瓜分周国边土。信鹰到达之时,正是碧罗在御前值守,她误以为这是暗卫之间传递往来的鹰,是以打开了信筒,自然就见到了这封信,而这封信又偏巧落在了当日正在殿外等候苏郁接见的凌霜手中,在大多数人都已默认慕椿与皇帝的情爱之后,她依旧是少数对慕椿心怀芥蒂处处提防的那一个,这封信对于她与慕椿的信任无疑是雪上加霜。慕椿被带到勤政殿,环视一遭这颇有三堂会审意味的大殿,而后撩衣跪下,既未言语,也未发问。那封信被张到她眼前,慕椿乌黑的水眸轻轻一扫,唇角掠上一抹轻蔑的笑容,那一刻,端坐在上的皇帝忽然想到很多事,似乎在从前,每每慕椿想好了怎样去算计一个人,总会在临渊之时,露出这样一抹笑容,这意味着她即将动手撒网,也意味着她要再度用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去换取一些东西。这个人是那么难以掌握的,如果不是因为慕椿爱她,苏郁知道自己是绝对抓不住她的。但万幸她将慕椿圈禁了,同时也圈禁了所有的风雨,让它们永远不会降临打湿慕椿的衣衫。“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慕椿道,“我写的魏碑体,人人都能模仿出来,这封信不是我写的。”“可那鹰却只会听你的话。”凌霜上前道,“你的鹰与暗卫所用的信鹰不同,它听不懂除你与玉樽公主之外的调遣。”慕椿道:“不,还有一个人,也可以。”她抬眸,笑着看了一眼苏郁,“皇上也可以。”苏郁很受用这种调情,适时清了清喉:“是,朕的确也可以……”这种时候再眉目传情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苏郁自然也知道收敛,于是又道:“慕椿,朕待你不薄。” ', ' ')